“不一定！”一直在旁边冷静观察的柯凡突然开口。
唐然蹙起眉头问道：“怎么说？”
“现在，上官小姐是网上的攻击对象，也有可能，是哪个善良正义的网友做的！”柯凡特意将善良正义四个字加重语气。
上官天听完，又炸毛了，“我呸，善良正义，瞎了她们的狗眼。”
“所以，这件事既有可能是安以诺，也有可能是网友。”唐然托着腮说道。
“也有可能别人啊！”柯凡抬了抬镜框，眼中闪过精锐的光芒。
余百晴心头一震：“别人？”
柯凡点点头，“比如什么同事啊，公司的员工，都有可能。毕竟余小姐也卡伦的时候也树敌不少。”
余百晴觉得柯凡说的没错，可能性太多，他们无法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作案的人正是抓住了这个混乱的时机，才方便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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