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夫人看着商靳庭离开的背影,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一个黑色的药丸倒在手上。
“老夫人,您要三思啊,”管家看着商老夫人手上的药丸,有些担忧地说道。
“如若不这样,那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商老夫人叹口气,将黑色的药丸送入口中,吞了下去。
商靳庭开着车回到金樽别苑,半只脚刚踏进门,商家老宅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少爷不好了,老夫人忽然说胸口闷,吐了口血出来!就晕了过去。”电话里,管家焦急似火的声音传来。
商靳庭脚步一顿,又飞快地打开车门,往商家老宅开去。
车子在街道上驰骋而过,商靳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老宅,跑上二楼的房间,正好碰上检查完毕的家庭医生。
“情况怎么样,”商靳庭抓着医生的手臂,微微喘着气问道。
家庭医生摇摇头,“情况不太乐观,老太太年龄太高了,病因不好排查,已经通知医院了。”
医生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管家带着几个医生和小护士急急忙忙跑进了商老夫人的房间,不一会儿,商老夫人便躺在车上被推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呼吸罩。
商靳庭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在急诊室里等了两个多小时,医生才推开门出来。
商靳庭环在胸前的手立马放了下来。眼神跟随着医生。
“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缓缓说道:“情绪郁结引起的心室供血不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气着老人家了?”
商靳庭听到情绪郁结几个字,眼眸闪了闪,接着问道:“严重吗,要怎么治疗。”
医生轻微皱了一下眉头,“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她能看开,心情通畅,气血也就通了,可如果一直郁结在心中,随时有可能引起心肌梗阻,脑溢血等危及生命的状况。”医生又叹了口气道。“你们好好沟通一下吧。”
“谢谢医生!”商靳庭微微欠身。
目送着医生消失在医院走廊的拐角处,商靳庭眉间的愁绪越来越浓。
病房里,经过医生抢救的商老夫人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四处寻找着商靳庭。
一直坐在一旁等候的商靳庭,走上前,握住商老夫人的手,声音低沉地开口:“奶奶,我在这。”
商老夫人手上微微用力,紧紧回握住自己孙子的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商靳庭伏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商老夫人的嘴边,才听清她囔囔的是“以诺”两个字。
商靳庭眼神闪躲了一下,默不作声。
商老夫人见自己已经这样躺在医院了,商靳庭还是不肯松口,怒火攻心,又吐出一口血来。
商靳庭大惊失色,一边按响床头的医护领,一边抚慰着上老夫人“我放,我明天就接她出来。”
商老夫人听见这话,这才哼哼两下,安心地闭上眼睛,布满皱纹的脸上留下一滴清泪。
商靳庭多看一眼安以诺都嫌烦,所以叫安夫人去接安以诺。
精神病院里,只不过短短几天,安以诺就变得形容枯槁,眼神呆滞,她在病院里,又妄图以绝食的方式来做抵抗,但医生不是商老夫人,不会心慈手软,在安以诺快要饿死的时候,就给她注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在她大哭大喊大脑,企图自杀的时候,就用镇静剂让她睡上几个小时。
折腾过几回之后,安以诺明白了自己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便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医院的操场。
经过前几天的折腾,医院里的医生都确信安以诺是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所以安夫人要接她出去时,他们都怀疑着,不敢轻易放人,直到打了电话和商靳庭确认过之后,才将安以诺交出去。
安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一把将安以诺搂在胸前,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安以诺跟着安夫人来到商老夫人的病房,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安以诺明白了只有老夫人才能庇佑她,所以看到老夫人病重在床,立马扑通一声跪在窗前,放声大哭起来。
等商老夫人歇息之后,商靳庭将安以诺带到医院的天台,拽着她的衣领,咬着牙说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招,我就会让你呆在里面,永远都出不来!”
安以诺想到那个像监狱一样的地方,眼里满是恐惧,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畏畏缩缩地啜泣着,“我不敢了,靳庭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照顾好奶奶,我现在只想安心侍奉奶奶,我什么都不想了,真的,你相信我!”
商靳庭这才松开安以诺的领子,眼神冷若寒冰,再次警告她:“记住我说的话!”
张开手指,松了松关节,商靳庭转身快步走出天台。
四面空旷的天台上,风起云布,大风将通向天台的铁门吹得吱呀作响,安以诺看着商靳庭离去的背影,抱着双臂蹲在地上。
眼里刚刚的无辜消失殆尽,只剩下满眼的不甘和愤恨。
安以诺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日 日守在商老夫人的床前照料着,商老太太的身体日渐好转。
过了一个星期,便出院回到了商家老宅。
回去之后,安以诺也是没有踏出商家老宅一步,跟着家里的佣人学着做菜,修建花枝,每天变着花样给商老夫人煲汤,哄她开心,对商靳庭也是客客气气的,不在处处咄咄逼人。
商靳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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