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当赵煜十分“好心”的将这几日汴梁城关于夔王与姽婳将军的传言告诉赵肃的时候,果见某人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神情阴鸷。
被赵肃压榨了这么久,见他如此赵煜心中不知有多痛快了,悠悠道:“现在汴梁城中可都传开了,你与那姽婳将军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先不说你跟她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男女私情,但是你要想想,若此事传到了小玉徽的耳中……”
依照那只的性格,气的要咬人的心都有了。
赵肃清冷的眼神看向赵煜,凉丝丝的,带着警告的意味,赵煜冷笑道:“这话我当然不会告诉小玉徽的,但是这事在汴梁城已经传开了,她若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我可不管。”
如今靖王殿下算是琢磨出来了,但凡赵肃与苏玉徽之间闹矛盾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他,现在他也没之前看好戏的想法了,只要赵肃不找他麻烦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肃冷哼一声,“只要你不在中间捣乱就可。”
他对苏玉徽竟然将赵煜错认为‘夙寒’一直耿耿于怀,对赵煜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赵煜……
他忍住揍某人一顿的冲动,道:“是你自己拖住不说,如今倒是怪起本王了……”
在赵肃认出苏玉徽身份的时候定然就已经惦记上了她,可是偏偏这只不知道想做什么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才造成如今苏玉徽认错人十分尴尬的局面。
赵肃抿了抿唇角没说话,他哪里知道平日里看起来机敏的一个丫头偏偏对此事十分迟钝的很,这么久……竟然还没认出他就算了,偏偏错认了赵煜!
眼见着赵肃眼中再次杀气腾腾,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靖王殿下不由叹了口气,认命指点某人道:“你火气冲着我来也没用,早些与玉徽解释清楚,向皇上请旨赐婚,那些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二人早些成亲也好,省得夜长梦多没事就折腾他。
听了他的话,难得的赵肃神情竟有些松动,“嗯”了一声。
赵肃意外的看着某人,摸了摸下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跟温家那位究竟怎么回事?”
啧啧,汴梁城中那些沸沸扬扬的流言将英雄美人的故事演绎的淋漓尽致,再加上昔年赵肃曾在在邕州一段时日又得武安侯的照拂,更给二人之间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一个是征战沙场的战神,一个是将门之后巾帼英雄;年少相识到如今相知,并肩驱马狩猎,俨然如同传奇话本中英雄美人的故事一样完美,引来无数闺阁中女子歆羡,也冲淡了之前关于夔王性格暴戾的传闻。
赵肃淡淡的看了赵煜一眼,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一寸寸的变冷……
见他这般赵煜嘴角不由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有人自作聪明,触碰到了别人的逆鳞还不知呢……
此时追痕进来回话,道:“主子方才接到消息,清晨听风苑有人蓄意放火,是冲着二小姐来的。”
赵肃脸色一凝,倒是赵煜不由叹气道:“小玉徽果然是招惹是非的体质啊,走哪哪都不太平。”
赵肃冷淡的斜了他一眼,他一脸悻悻的闭嘴……
“不过那些找麻烦的人都被二小姐打发走了,主子不必忧心。”追痕尽职尽责的回着苏玉徽在苏家的消息,以求将功折罪!
苏显下朝后便接到了听风苑走水的消息,彼时他正看着窗外,缠绕在篱笆上的花藤在春风中伸展着柔软的身姿,四月的阳光绚烂到令人不敢逼视。
一旁的昌明道:“今日清晨的那把大火看起来是针对二小姐,但如今天干物燥的,底下的人若没及时发觉的话,二公子怕是也难逃出来……”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看起来是借听风苑的火去找苏玉徽的麻烦——沈氏是个聪明人,知道苏显并不在意苏玉徽所以对付她丝毫没有顾忌,实则存着想要利用这场火灾来对付苏瑾瑜。
到时此事苏显追究起来,沈氏可以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只说是无意为之,就像是……当年马场上一样!
但是沈氏却算漏了一点,当年相爷是受长孙旧部制约所以才将那事由着沈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不一样,相爷已经彻底的摆脱了长孙旧部的制约,沈氏竟还敢触碰相爷的逆鳞!
苏显冷哼一声,声音冰冷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么,她是犯糊涂了;要么,有人在她背后撑腰,让她有恃无恐!”
说到沈怜的时候他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昌明知道,对于相爷来说沈氏只不过是用来牵制沈家的棋子,这么些年对她无情,但是给了她足够的荣耀和权利,让她的儿女也享尽了荣华富贵,就连被禁足也没有让人苛待她什么。
比起那位早逝的主母来说,沈氏实在幸运太多。
只是人心啊,欲壑难填。
昌明收回遐想的心思,道:“主子是说沈氏与那些长孙旧部的人还有联络?”
这些年来相爷借长孙旧部之力重回朝堂,那些人本以为可以借此控制相爷让他成为长孙家牟利的傀儡,多年博弈终究是长孙旧部棋差一招,这些年来有些人已经为相爷所用,昔年长孙家门生如今已是苏家门生。
至于那些顽固的,早已经被相爷铲除,但是难保有漏网之鱼与沈氏有联系——昔年,沈氏是长孙家安插在相爷身边的一颗棋子!
“呵”苏显拨动着手中的白玉扳指,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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