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饱受半夜被鬼折磨,好不容易请了一个道法还不错的道长,就是为了驱除鬼怪,但是想不到那玩意实在是太厉害了,随便在上空闹了几出,不仅带来了带刀侍卫,还吸引的张顺的娘。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来的并非自然,好像驱鬼这件事本来就是一张巨大的网,一张一开始就针对冯家展开的网。
浸淫官场多年的冯卓,,若是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上当受骗了,那岂不是太蠢笨了。
冯夫人突然对冯卓道:“松阳道长不见了。”
冯卓急忙抬目,看见张顺之母在地上呼唤之外,便只有满院子的带刀侍卫,冯卓的声音里面参合了一丝凌厉的疯狂道:“夫人,我么被设计了。”松阳道长根本就是收了谁的好处,然后才选择在这么一个时间来驱鬼,而且松阳道长早就在外面安排好了人,一旦那渗人的玩意发出声音,必然会惊动这周围所有的人。
那“渗人”的玩意?
冯卓和冯夫人面面相觑道:“那不是鬼,那是人扮鬼。”
对,那就是人扮鬼,一个是漠北,一个是潇远,漠北轻功卓越,能随意临空。
潇远除了射人厉害之外,还有一处特长,那就是口技,这些日子潇远晚上幽幽而渗出来的声音,实际上就是潇远在暗处发出来的声音。
口技,这是潇远的绝密,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这件事之后,段葛兮会知道,漠北会知道。
包括今晚张顺之母,早就被段葛兮暗地里面买通了人手带出来的,张顺之母有八十多岁,这些日子已经快要得失心疯了,她找不到张顺,听见有人说张顺死了,死的很惨,但是究竟是怎么死的,连尸体都没有见到过。
所以张顺之母很容易被带出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至于晚上的这些带刀侍卫,由于不是幽王的人,必然会乐意对冯卓等人一网打尽,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些人不会放过。
冯家,看来就这样被瓦解了,而且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好像有那么一直纤纤素手,随便把一根线绑在冯家府邸的一个线头上面,轻轻一拉,便把冯家搞得大厦倾塌了。
在一个茶楼里面,段葛兮的面前是规规矩矩的松阳道长,松阳道长或许在其他人面前还可以清高无比,宛如一个真正的世外高人。
但是在段葛兮面前,他自然的放下身段,面上带着一丝恰如其分的讨好道:“段二小姐这手段实在是高。”
段葛兮坐在松阳道长的面前,轻轻微笑道:“不是我的手段高,是冯家作恶多端,而且冯家这么早就已经站好的位置,犯了大忌又站错了位置,而且主子还不会特意的保护,自然很容易就倾塌了。”
松阳道长连连称是。
这个女子实在是一个危险的女子,运用的手段也分明不像是大家闺秀能用的,这手段倒是很像在官产宦海沉浮了多年的老者,能比肩相爷宰相之类的。
松阳道长暗自庆幸自己站队的队伍。若是今后跟着段二小姐,那么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段二小姐最开始看起来像是一个找事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贵人。
对于贵人,人们自然会尊重无比,松阳道长对段葛兮现在就是,十分尊重了。
段葛兮含笑道:“传说你在冯家抓鬼,道法高深莫测,很多家宅不宁的人都要请你去试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
松阳道长恭敬问道:“为何?”
段葛兮道:“古代很多有能耐的人,很多都是被传说出去的,这只是牛刀小试,以后你就是松阳大师,不再是松阳道长,大师这个称谓是百姓给你的。”
松阳道长颔首道:“段二小姐所言极是,那今后……”
段葛兮看着外面一处光秃秃的树枝,上面突然飞来了几只寒鸦,她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却能让人的心产生萧条和空寂之感。
她道:“这是第一次,以后的任何一次都要比这一次更加有意义,至于以后何时要飞发挥你的才能,我看也不远,而且现在国师的位置还是空旷的,你的眼光不要被世俗的蝇头微利迷糊了眼睛,你要盯的是那个位置。”
这就是段葛兮现在要找松阳大师出来的目的,怕他因为在冯家小试了一把,从而膨胀出那种心。
她要的是有野心又有能力和听话的人。
尤其对于松阳大师这样的人,一定要听话。
段葛兮的话再次让松阳大师震惊了,她的目光居然是国师这个位置,而且还说的平和稳定,宛如只要平心静气的听她的话就能爬到那个位置一样。
松阳大师啧啧嘴吧,这实在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是这女子说的话比任何人都掷地有声,她没有发誓若是做不到会如何如何。
她就那样的口吻,你爱听不听我段葛兮不强迫你,就是这种寡淡的口吻,却让松阳大师忍不住相信,忍不住激动。
甚至忍不住带着激动的口道:“二小姐说话当真?我当真可以成为国师?”
如果有一个人在他们跟前听他们认真讨论谋得国师的位置,只怕以为他们是神经病。
段葛兮目光幽深了一会,宛如能戳入冰块的利剑,她道:“你信我就是了。”
昨晚一个晚上,冯家的大院人去楼空。
青雨院,段葛兮一双手被翠浓用纱布紧紧的裹住,然后双手放在一个熏炉上面,熏炉烟云袅袅,透过双手的距离,悠然而上。
阿露惊奇的看着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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