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云那视死如归的眼神,段葛兮有点哭笑不得,同时心里一暖,放眼前世今生,有哪一个女子愿意如此待她,只怕还没有,段葛兮仿佛从夏云的身上,看到了夏家的影子。
在韩敏敏夏云和无数人的注视之下,段葛最终从容不迫的跟冯雅三击掌,有了这三击掌,下赌之事就算是想赖都赖不掉。
当朝太傅嫡次女段葛兮和副督军的女子冯雅三击掌的赌注,在一炷香不到的时间硬是传播的沸沸扬扬,几乎是人尽皆知。
不仅是宣德堂,国子监,甚至京城大大小小的茶肆和酒楼都都传播的沸沸扬扬。
尤其是京城大大小小赌馆里面,更是头一遭有人排着队要给冯雅下注。
百里一香的茶楼,对面正好是一个京城最大的赌馆。
赵普正嘻嘻哈哈的看着赌馆里面排队的人,啧啧两声道:“有意思,段二小姐在哪里,哪里就会变成有意思的地方。”
高超怂了几句,道:“无聊。”
赵普嗤了一声,道:“无聊?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说无聊,看起来年纪轻轻,心思像是七老八十的老男人。”
高超无言以对,继续正襟危坐在茶几面前,品味着里面的茶,想着关于吏部发生的事。
赵普看见一眼扫兴的高超,便凑到慵懒如猫的秦寂然身边,嘻嘻一笑,道:“潇王,你知道这次为了押注,我把我八成的财产押了进去。”
秦寂然的手上搁在下巴旁边,闲散至极却又冷漠至极,闲散和冷漠之间更有一股子睥睨苍生的味道,他懒懒道:“你胆子真大。”
赵普得意道:“当然,若是胆子不大,能做成现在的家业吗?”
秦寂然勾勾嘴角。
赵普继续道:“这次下了这么大的赌注,若是赢了,便可以获利不少啊。”
“可是你的押错了人。”秦寂然悠然道。
赵普一怔,道:“你知道我押了谁?”
秦寂然连眼皮子都不掀一下,道:“冯家的。”
赵普一拍手,道:“不愧为潇王,真是聪明的很啊,可是你为何说我押错了人?”
秦寂然忽然道:“玄魄,给本王下一个注。”
玄魄急忙不知道从哪里急忙出来,看起来还风尘仆仆的样子,玄魄十分恭敬道:“给冯家小姐押多大的注?”
秦寂然冷眼一横,显然对玄魄有点不满道:“你最近总是不在状态,谁说我要给冯家押注?”
玄魄差点一个趔趄:“王爷是想给段二小姐?”
秦寂然讥诮道:“不是她还有谁?”
这次赵普抢在玄魄之前道:“潇王,你有没有搞错,段二小姐可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你知道她们这次要赌什么吗?要赌魁首,若是段二小姐赢了御射方,,你冯家小姐便跪下来给夏云磕头赔罪,若是琴棋成了魁首,你冯家小姐要跪在宣德堂门口赔罪,若是段二小姐样样都是魁首,冯雅就tuō_guāng衣服跪在国子监门口赔罪。”
连坐在一边喝茶的高超都忍不住道:“冯家小姐好歹是副督军的女儿,骨子里面就有那种御射的天赋,在宣德堂的御射算是最厉害的,琴棋最厉害的就是段家大小姐,书画最厉害的就是云国公薛勇的女儿,书算最厉害的就是承德郎的女儿,陈絮,连我都知道段二小姐是哪里来的底气,潇王,若是押注段二小姐,就少押一点吧,十两八两还差不多。”
玄魄也十分期望的点点头,他虽然在心里觉得段葛兮是一个不错的女子,可是押注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他实在怕自己的主子一下子把赌注押的太大。
秦寂然微微一笑,明明是绕指柔般的微笑,可是眸子里面却散发着一股子通达之气,他伸出一只手,看着自己无可挑剔的手指头,最后伸出食指,在三人面前晃了晃,慵懒道:“把潇王府邸和百里一香,永安堂,明月当铺统统作为筹码,给我押出去,记住,押段葛兮。”
我的天,秦寂然没有问题吧,他居然用自己富可敌国的财产为段葛兮押注?
高超和赵普的太阳穴狠狠的抽动了一番,高超更是高声道:“秦寂然,你疯了,你知道你的这些产业值多少钱吗?你居然用你的产业押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段二小姐。”
高超难得如此,即便他和秦寂然从小到大也是一起长大的,更像亲生兄弟一般的关系。
秦寂然的目光冷冷的扫过高超,声音同样是冰冷无比,道:“你何时见我输过?”
高超哑然,至少在和秦寂然相识的这二十年,他从未看过秦寂然失败,不管秦寂然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
比如说很小的时候,明明看见一个孩子掉入水里,他们都为那孩子捏了一把汗,但是秦寂然偏偏就说那孩子死不了,最终那孩子确实没有死。
再比如,幼年的时候,高家遭遇过盗窃,实在是找不到贼人的藏身之地,但是秦寂然随着那盗贼隐匿不见的步子,也能明锐的嗅觉出贼人往哪个方向去了,而且还能准确的说出什么时辰能抓住贼子。
他是秦寂然,好像从来不会有什么诳语,很快,高超调整情绪对秦寂然道:“好好,期待你的押注是正确的。”
秦寂然看着窗外的赌坊,冷冷一笑,道:“我也期待是正确的。”
听说潇王秦寂然以举家之力为段葛兮押了注,即便是有秦寂然给段葛兮押了注,可是也不敢有人跟风。
在一个酒肆里面,一个说书的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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