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很长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冯侃想起小时候母亲哄自己睡觉时讲的那些故事,那些故事的开头全部都是“很久很久以前……”
“皮皮!”皮皮的叫声。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山寨版皮卡丘那张圆滚滚的小脸蛋。
“嘛……看样子天亮了……”冯侃咂么咂么嘴伸了个懒腰,就好象只是像平常那样睡了一觉而已。
“真的醒过来啦?!”梅里洁琳吃惊的感叹从旁边传来。
“啊咧?这么说我又死过一次。”冯侃抱着皮皮坐了起来,“我觉得以后会自己习惯这种不定时就挂一趟的日子也说不定。”
“看来那个那个银发大帅哥猜得没错,竟然真的有效!”侍应生女孩儿没有理他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感叹道。
“什么东西猜得没错?”冯侃抓抓脑袋走到桌子旁寻摸着,刚刚睡醒总是会觉得口干。
梅里洁琳没有说话,只是努努嘴示意他看看自己的右手。
一只不起眼的小铁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了他的右手中指上。
“这是什么?戒指吗?”话说在左手小拇指上戴戒指代表着订婚,在左手无名指上戴戒指代表着已婚,但是在右手中指上戴戒指代表什么意思呢?冯侃搞不明白,也懒得搞明白。
“这就是差点儿要你命的东西啊。”梅里洁琳站了起来。
“哈啊?就这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不过听说只要怀有恶意地用它在对方身上划过,就能够将一个人的灵魂直接剥离出躯壳!”
冯侃恍然大悟,他总算是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仗着自己强悍的身体和难以想象的复原能力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结果……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看来世界上果然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
“那个银发大帅哥说,既然怀有敌意使用的时候能够把灵魂剥离,那么反过来想,如果是怀着思念的心情来使用呢?会不会把离去的灵魂再召唤回来?不过看样子他好像猜对了!”
“唉……思念?谁思念我?你吗?”
梅里洁琳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疯子会有很多人思念吗?我只是看你死没死,真正思念你的是那个小东西!”说着,侍应生女孩儿指了指他怀里的皮皮。
皮皮小东西已经爬到他的肩膀上,红彤彤的小脸颊用力地在他脸上蹭啊蹭。
现在还是刚刚过午时间,这个时候酒馆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当冯侃走进前面酒馆大厅的时候只看见但丁正在和连个老人玩儿牌,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弄到这种东西的,说不定这家伙根本就随身带着几副扑克。
文森特默默地坐在靠墙的角落里,一言不发地擦拭着“地狱犬”,光滑的金属部件散发着幽冷的光芒,让他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近,不了解他的也光看到他这个样子绝对会自动地退避三舍。
萨菲罗斯离他老远坐在窗口下,一只手优雅地支着下巴专心致致地阅读手中的一本书,午后的阳光斜撒在他的身上,在他周围形成一片朦胧的光雾,柔和中还带有一种庄严的神性光辉。
不得不说,萨菲罗斯这个家伙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他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都自然而然地带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相信除了冯侃以外,特兰塔克的任何一个雕塑家都无法将他的那种气质完美地再现出来。
冯侃只是扫视了一眼,便走到了但丁打牌的那张桌子面前,随手抽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梭哈?”看看桌子上散乱地分成一堆堆的钱币,冯侃好笑地抬起头来,他的左手边坐着但丁,对面则是一张许久不见的黑色大胡子脸,平凡的样貌瘦小的身材,脑袋上包着一块大头巾,看上去就像是阿拉伯世界城市里街道上的一个小贩——黑胡子,或者说佣兵王谢尔曼托。
冯侃再转过头,右手边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老人,消瘦而整洁的面庞,花白的头发,左眼前挂着一只小小的单边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十八世纪西方国家的学者。
“是不是该我说话了?”但丁抬起眼睛看了看对面的两个老人,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两位老人对视了一下,黑胡子耸耸肩,而没见过的老人则伸出手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但丁抓起面前的一堆钱币丢到桌子中间,“我加注!”
冯侃看了一下三个桌面上已经翻开的牌,但丁是两张老k和两个q,就算不加还没翻开的那张底牌,那也是副“twopai”(两对)的牌型;而黑胡子面前的是一张黑桃3,一张黑桃4,一张黑桃6,一张黑桃7,除非他的底牌是一张任何花色的5,否则的话那只是一副没有牌型的散牌,当然,如果是一张黑桃5的话那就最好了,那是一副最大的牌型“heflower”(同花顺),如果不是更大的同花顺,那他简直就是赢定了;那位没见过面的老人面前则是三张8和一张q,这个牌型很微妙,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q,那么就是一副“fullhouse”(满堂彩),如果是一张8那就是副“bomb”(炸弹),如果是其他的牌那就是一个简单的三条,这三个人的牌型看起来赢面都很大,但却也都非常危险,而但丁又再一次加注,显得是那么自信满满,实在是让人摸不透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我跟进!”先说话的是黑胡子,他抓起一把钱币也丢到桌子中间的那堆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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