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只感到时间的漫长,数一分钟都犹如过了好久,她们因为惦记着这件事,没办法好好转移思想。
听着坐着的三人在倒酒、碰杯、细细品味,又在想什么时候开始催眠了?怎么连问话都没有?
忽地鼓掌声响起,先是同一个清脆的音调,接着是变得稍微重了,然后又变得清脆,最后成了似介乎于两者之间的声。
薛晨嘴中发出师露露相近的声音道:“大家都回去吧。”
师露露笑了,这么简单就能让她的姑娘们回去,那实在太小看她们了,她们是在和客人做时,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算钱呢。
左俊峰也认为薛晨挺尴尬的,鼓几下掌就能让人听从,那被人摆布太容易了。
突然惊到了,这些姑娘们转了一个身,第一个跟进来的走了出去,其后是第二个,她们竟然按照顺序出去了。
呆愣半响,师露露跑了出去,又回来了,带着恐怖的心理道:“这,她们怎么会听话,她们去哪里了?”
“她们从哪来回哪去了。”薛晨回道。
左俊峰吃惊道:“薛神医,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讲讲,如果她们不是我的人,我都怀疑这是你请的托了。”
“这种指令催眠很简单,当然对于我来说,首先她们得到暗示我要进行催眠了,先将她们晾在一边,一个人一动不动闭着眼,在封闭的空间,时间过得是十分漫和催眠上。”
“我用倒酒一系列的动作,说开始催眠了,使得着急的她们不当一回事,这时候的掌声吸引了她们,第一种声是走在瓷砖上的声音,第二种是上楼的声音,第三种是进门踩木板的声音,让她们有一种还在走着的意识,再用你的声音模拟一下,她们以为没事便回去了,在听第二种掌声时就进入了较为深度的催眠。”
薛晨的解释也很简单,但让他们感到不止这么简单,不可思议。
但这又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还是像魔术一般,施展了障眼法。
薛晨道:“如果她们意志力高些,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催眠了,实际上她们也是自我催眠了,每天的生活都是在榨空脑子,很轻易会被左右。”
“薛神医,还需要把她们叫回来吗?”左俊峰问道,他发现薛晨对此不感兴趣。
“不用了,她们或许还认为这是一场梦,”薛晨转而看着他道,“我倒是对你从矿工到了这一步很有兴趣。”
左俊峰拍了拍师露露的屁股道:“师经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等她出去后,左俊峰面露严肃道:“薛神医,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有三不看,心理疾病是其中之一,也没有那个时间。”薛晨拒绝道。
“薛神医,就算你不治疗,可不可以听听我的故事,憋在心里都快让我发狂了。”左俊峰道。
薛晨思考了下道:“你说说吧。”
“你听说过血胆玛瑙没有?”
左俊峰见薛晨神情一动,知道吸引了他。
“我致富的原因就是采取了天然的血胆玛瑙,有一次我在夯石时,一下打破了一块墙壁,里面居然流出来了血,仔细一看是镶嵌的一块石头,晶莹得不像凡品,我的兄弟告诉我这叫血胆玛瑙,非常昂贵,可惜碎得太历害,没什么价值了。”
“我兄弟比较懂地质,特别惊叹地认为深处还有这样的玛瑙,为了开采出来,我们就常常偷摸地打洞,最后打通了一条道后,便辞了职,擅自带着家人和一些干粮进了矿洞。”
“起初只是打洞,常常白费几天工夫就得换方向,在下面足足呆了有两个多月,就在我每天带着怀疑,快坚持不住时,竟然一锤子敲开了山腹,地下河在远处流淌,旁边是一条人工开凿的石阶,蜿蜒得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们就在里面转着,虽然害怕,但是一想到能得到血胆玛瑙就不顾及了,后来遇到一个圆坑,里面都是白骨,阴气森森的,映着灯惊恐地在上方看到了一条盘着准备攻击的金蛇,我兄弟说那就是血胆玛瑙,我再一凝神果然栩栩如生。”
“他当时蹬住石壁将血胆金蛇取下来,我刚抢过来要看,忽然从白骨里头窜出一条大蛇,直接将他缠住了,他大声叫着救命,我拿着刀是可以刺死大蛇的,却因为害怕跑了,救他的家人也命丧蛇口,我自己的老婆儿子也死了……”
左俊峰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拿着血胆金蛇参加了一场地下拍卖会,将它卖了五千万,差点被跟踪到而丢了性命,躲了很久才敢冒出头,又过了两年才将那个矿买下来。”
“我的目的不是采石头,是为了寻找我兄弟和他家人,还有我老婆儿子死难的腹地,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按道理石矿那里不该出现巨大的山腹的,就好像凭空来又凭空消失了……”
“前六七年我一直怀着极大的愧疚生活,常常被噩梦惊醒,好像他们都在向我索命,近几年有了新家庭才变得好了点,却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杀人犯,我也特别怕失去自己的儿子……”
这样左俊峰的一些表现就合理了,但薛晨还心存几点疑惑,血胆玛瑙的形成条件非常苛刻,而且是极为稀少的,那么多地质专家都不能结论,他兄弟真有那么大能耐?
当然不可否认民间有很多能人异士,就拿上次看报纸上的一篇新闻,一个盗墓的人居然能将墓的方位精确到半米,直接一个盗洞通进了墓室,那些专门研究秦国墓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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