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这样做的,万一出了事,就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们都有枪,根本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看了看周围,然后皱着眉头对他说:“不要,会出事的,听我的。”,我拉住了他的胳膊,他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晴。
我知道他内心的痛苦,可是他当初看到那女人来强迫我做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绝望,可是看到他爱的女人被那个老男人玩弄,却绝望了。
我很怕他出事,我不想这个男人死,不管他怎么对我,就凭他对爱情如此痴迷,如此坚信,如此虔诚这一条,我就不该让他死。
大石流下了泪,我知道那是一个男人仅有的温存,可是从那天晚上,我就感觉到这个外国男人似乎真的可以干出可怕的事情来,也许,他会死在乱枪下,为了一个女人,死在金三角这个离祖国,离梦想,离天堂都很远的地方。
大石那天晚上没有发作,最后被我拉回屋了。
天热的厉害,我坐在里面睡不着,抽着烟,烟抽个不停,这世界上如果没有烟,那是多么的痛苦呢,可是有烟就好,为何要有大麻,海洛囚这些鬼东西呢?
在这个地方,在这个罪恶的地方,他们真正从事这行的都不吸食大烟,却把这些东西贩卖到世界各地。
而那些在金三角种植大烟的穷苦人民更是贫困,自己种植着大烟。却没有多少经济来源,他们出卖自己的大烟花,而被那些人弄去提炼,用着现代化的科学仪器,制造出来可以毒害人民的东西来。
我想到眉姐的家族当初也是从事这个的,不免感觉不一般,也许是她的爷爷,她的叔叔,可是这多少跟她有点联系,我恍然也明白,为什么眉姐跟我在一起,从来不提及这些事了,真的是,从来都没提过。
我知道,眉姐是怕我因为这个对她有想法的,我想每个女人。
不管对你多亲近,都是有所保留的吧,每个人都无法把自己最真实的东西告诉别人,不能告诉,也是不得告诉的。
不光热,还有蚊子。大石在床上似乎也没怎么睡着。我知道我是逃不了的,院子周围都有站岗。到了外面还有,里三层外三层,跟中国防备最严重的监狱一样。
但是我可以来到外面,去透透风,吹一点金三角的空气,那空气里似乎弥漫着罂粟花的味道。
虽然我没闻过,但是我断定那一定是这种花。
我孤独地思念着眉姐,在这充斥着罂粟花的地域,我还在仰望着光明,那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亲情,爱情,我的妻儿,父亲,这些都让我十分的想念。
走在院子里,后面是个大花园性质的,但是也高低不平。那里似乎还有个池塘里,池塘里有水。在月光下泛着波光。我远远地看着,仰望着北方,不多会,我看到了湖里有哗啦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在洗澡,难道这里可以洗澡吗?我正是热的厉害。
我想到这个,于是往那边走去,我没想到里面会是一个女人,真的,我只想是一个男人,可是那个女人,光着身子,她从水里站起,她用手划着水,轻轻的,开始是背对着我的,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子,她看到了我,我站在岸上朝她观望。她被叮的赶紧用手遮住了兄弟,然后大喊了声:“你……你……”,她是说汉语的。
我忙挥挥手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红着脸,转过了脸去,然后说了声:“你走开。”
我猛地转过头去,然后就走,走了不多会,我听到后面她在喊我:“你站住,报上名字,我爸爸会把你杀了的。”
我愣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转过头去,无奈地说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这里会有人洗澡。这里很不安全。”
“这里是专门属于我的地方,你不知道吗?”,她质问着我。
她很是漂亮,特有的气质,她皱着眉头问我,我摇了摇头。
她嘟起了嘴,然后说了句:“你从哪来?”
我微微说了句:“内地,中国。”
她睁了睁眼晴,然后一笑说:“你从中国来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
她突然走上来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茫然地,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那是八字胡的女儿,玛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跟我纠缠上,这实在让人痛苦。
玛丹是个美女,她的面容告诉我,她不是缅句人,那汉语虽然有点生硬,但是她的相貌是美丽的,符合中国人的审美标准,在缅甸其实想找个美女实在很难。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望着我,然后指头放在嘴角,想了下说:“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也许是她的衣着比较暴露,上面几乎露了一半,是料的那种,薄纱的衣服,皮肤很白,眼晴大大的,嘴唇厚重,鼻子灵巧。仔细看去,还有些外国血统,应该是欧美的感觉。
她漠然地说:“你刚才有看到我么?”
我忙摇了摇头说:“哦,没,没看到。”
“你说谎。”她微微仰起头说:“你分明有看到我。”
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皱了皱眉头。
她仔细看了看我,然后耸了耸鼻子,突然皱了皱眉头,然后从我身边走开了。
她的脚上只穿了一双施鞋,然后她往一个树林方向走去,在树林的另一边是一座看起来比较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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