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将换锁的师傅送走后,泡了一杯茶,点上一支烟,仰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想起心事来。
由于白倩媚讨厌烟味,以往,凌枫从不敢如眼前这般坐在沙发上抽烟。想要抽烟,要不打开窗户站在走廊上,要不去卫生间。
即便如此,白倩媚见后,还得说他两句。
凌枫有点想不明白,当初他怎么会如此怕老婆的。或许是因为爱吧,因爱才会生出怕来。
现在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爱了,因此,凌枫之前在扇白倩媚耳光时,可谓毫不犹豫。
一番思索后,凌枫非但没能捋清头脑中的思绪,反倒更糊涂了。
在这之前,凌枫以为蔡长治想方设法将他搞到刘堡医疗服务点去,纯属个人恩怨。
这货设计陷害宁绮彤,被其狠狠收拾了一顿,他是要报那一箭之仇。
随着前任院长陈儒鸿的意外去世,到中医院肾脏科生意火爆,再到蔡长治保险箱里的钱、笔记本和收条,以及深夜进行的手术。
凌枫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笼罩其中,要想破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蔡长治将其搞到刘堡去,分明是不想让他知道中医院的事,但随后又诚意十足的邀请他回来,还允诺让其担任针灸按摩科主任。
这一看似自相矛盾的做法中,又藏有何种阴谋,凌枫发现他有种看不透蔡长治之感。
除了中医院里的事以外,凌枫觉得胡家村的村主任胡进财不知从什么渠道获知他得到两本古籍的消息,这让他很觉意外。
凌枫将《五行神针》和《拳经》当成他最大的秘密,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过,包括父母和他最好的兄弟沈一啸在内。
他给沈一啸的《拳经》是简化版,只是前面一些简单的招术,后面重要的并未给他。
胡进财怎么会知道他得到了两本古籍呢,凌枫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此情况下,凌枫特意让沈艳玫留意胡进财,看看能不能发现问题出在哪儿。
沈艳玫告诉凌枫,胡进财这几天好像非常忙,基本上不怎么在村里,因此,她并未打听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凌枫有种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困在其中的感觉,这让他很是不爽。
就在凌枫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时,门口突然有了动静,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凌枫下意识以为白倩媚贼心不死,重又回来了。
在这之前,听到白倩媚的话后,凌枫心头火起,狠扇了她一耳光,让她立即滚蛋。
当白倩媚走了之后,凌枫才意识到他着了对方的道了。
凌枫记得白倩媚讨厌用她的挎包,她说像蛇皮袋,太老土了。
白倩媚今天用的恰恰是大挎包,从包鼓鼓囊囊的样子来看,里面应该有东西。
尽管想明白这点后,凌枫仍未放在心上。
家里除了家电、家具之类笨重的东西以外,再无其他东西,白倩媚就算拿走一、两件东西,对他也毫无影响。
意识到白倩媚不死心,竟然去而复返,凌枫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快步向着门口走去。
凌枫在拉开门的同时,怒声喝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了,给我滚——”
宁绮彤晚上吃完后散步消食,鬼使神差的走进了红光小区,来到凌枫家楼下。
当见到屋里的灯亮着之后,宁绮彤以为凌枫白天回来后忘记关了,于是便在车库里拿了钥匙,想要过来帮他关灯。
将钥匙投进锁孔之后,怎么也打不开门,宁绮彤正觉奇怪时,门突然打开了,耳边还传来了凌枫的怒吼,很是吓了一跳。
“凌枫,你……我……”宁绮彤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当见到门外之人是宁绮彤后,凌枫尴尬到了极点:“绮彤,什么是你,我以为那女人又去而复返呢,快点进来!”
宁绮彤意识到凌枫将她当成其他人了,这才回过神来,抬脚进了屋。
“倩媚回来过了?”宁绮彤看似随意的问。
凌枫轻点了一下头:“她走之后,我便找人将门锁给换了,因此我还以为……”
“我散步走到楼下见到灯没关,还以为你忘了,于是便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巧。”宁绮彤柔声道,“我还还准备明天一早,给你打电话的。”
“出什么事了?”凌枫急声问道。
“今天一天,肾脏科里的病人先后办理了出院手续,现在几乎人去楼空。”宁绮彤压低声音道。
“哦,怎么会这样?”凌枫脸上布满了疑惑的神情。
通过夜探中医院,凌枫发现蔡长治、范健等人极有可能偷做非法摘取肾脏手术,以获得利益。短短一天之内,这些被圈养的摘肾者便全都出院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些人去哪儿了?”凌枫问道。
宁绮彤轻摇了一下头:“我在住院部打听了一下,他们办理的是出院手续,并非转院,因此不知去哪儿了!”
“我发现他们好像有预谋一般,分时段办理的出院手续,而且都不是本人办的,而是由医护人员代为办理的。”宁绮彤略作思索,补充道。
凌枫意识到他那天深夜打草惊蛇了,蔡长治和范健才将病人转移出去的。
做贼心虚。
通过这一异常现象,凌枫愈发坚定他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蔡长治、范健联合肾脏科的医护人员干见不得的勾当。
“绮彤,改天你找陈敏打听一下这事,婉转一点,千万不能让她听出异样来。”凌枫小声叮嘱道。
宁绮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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