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转过头,看着滕少桀拥着钱心的身体离去。
她想了他两天,等了他两天,他出现,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而钱心对他那么恶劣,他的眼里却只看得上她……
白雪突然觉得很伤感。
她在美国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她是他经历过的女人中最不同的一个,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曾经都把人生中最美好的第一次交给对方。
这是她唯一坚持下去的信念,否则,又有哪个女人会有勇气留在他的身边,酸苦苦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你侬我侬。
滕少桀和钱心一进门,还未等到她开口质问,他就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在床上,身子一栽,他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一口咬上她的唇。
钱心连半点还口之力都没有。
她忍不住娇哼:“滕少桀,你不是困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做这种事?”
“和金姗姗订婚不是我的意思,是滕华明擅自散布出去的,我也是刚刚知道的。那老家伙以为区区一个订婚就能绑住我,简直妄想!”滕少桀说这话的时候,气场是狠戾的,神色是不屑的。
钱心火上浇油:“滕家除了你,绝对是没一个好东西的!”
滕少桀自然同意这句话。
“哼,一群自以为是的傻缺!”滕少桀说话的时候,掐在她腰上的双手用力,让钱心顿时尖叫出声。
她抬手,狠狠的一把捏在他的胸口,满意的听到滕少桀一声痛苦低吼。
哼,她可是不会忍气吞声的女人!
谁敢欺负她,她就要报复回去也不能!
“靠!钱小迷,你要谋杀亲夫啊!”滕少桀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钱心身子猛地一抖,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指正好巧不巧的恰在他的红果果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心里也明白指甲夹在那颗红果果上的疼痛有多么挠心挠肺……
她讪讪的收回了手,努力的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双眼眯成了弯弯的小月牙:“那个,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小滕少桀受了惊吓,滕少桀这个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神色恢复了刚回到家时候的倦困,好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钱小迷,你是想搞残我吧……”
一刻不折腾他,她就不好过是不是?
这丫头的脾气,得治治啊,否则,那天准得弄死他不可……
钱心目前心中有愧,再看到他这副气息微弱的样子,难得的好脾气,倾身,趴在他的身上,对准他受伤的部位,轻轻吹了吹。
“嘶……”滕少桀身子一僵,脸上的表情紧绷,神色却极为享受,“钱小迷,你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了。”
钱心抬眸,矫情的瞪了一眼滕少桀:“是你想歪了,我只是在安抚。”
滕少桀邪笑一声,随即翻身,展开一番大战。
钱心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只能凭借着本能,配合着发出蛊惑人心的叫声。
门外不远处,白雪环着自己的肩,贴着墙面缓缓蹲下,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而出,划过她白皙的几乎,带着一丝痒意,滴落在她的衣领。
他,真的很残忍。
她的泪无声无息的流出,屋内那尖锐的呻-吟声每一声都仿若夹杂着无形的利刃,一道一道生生刺在她的心口。
这就是她当年被迫离开他合该受的罪和痛吗?
白雪哭出了声。
屋外,哀愁弥漫。
屋内
,激情旖旎。
滕少桀确实是累的,一次完了,就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懒懒的轻蹭着她的脸颊。
钱心和他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
屋外的阳光肆意的洒金无室内,没有半点遮掩。
钱心蹭了蹭他的额头,问他:“我给你打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电了。”滕少桀伸手把钱心往怀里压了压,让自己和她贴得更紧。
钱心抿了抿唇,语气有些不爽:“你和金姗姗要订婚的消息现在铺天盖地了,金姗姗一定开心死了。”
她就是没办法接受滕家和金姗姗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滕少桀微微抬了抬头,暧-昧的咬着钱心的唇,唇间是有悖他柔情的冰冷语调:“放心,有他们哭的时候。”
哼,他又岂是那么好算计的!
既然他们敢背着他整出这个订婚的消息,就要做好颜面扫地的准备!
“妈的,和那女人的名字同屏出现,都让我觉得恶心。”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订婚一事一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家里的小钱迷一定会闹个翻天覆地,他马上甩下一切回家,献身安慰,这才稳住这只小野猫。
最终,滕少桀果然如早已盘算好的那样,用自己的一次奋战,换了一个安稳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依然暗沉,他揉揉眉心,习惯的翻身去抱身边的女人。
触手,却是空空的。
他起身,赤着身子下床,准备换身干净的衣服,就听到门响声传来。
“几点了?”他一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这一觉睡的真心舒服。
身后,好半晌都没有半点动静传来,滕少桀觉得奇怪,转身,就看到白雪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不可察觉的蹙了蹙眉心:“是你?”
室内昏黄的睡眠小灯洒下一室暧-昧,落在白雪身上,将她雪白色的长裙浸染成了一袭微黄,她的小脸通红,咬着唇,又惊又喜的从滕少桀的双腿瞥过。
滕少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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