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蕾过了满月,就被汪凤招回到床边服侍。
一个月不见,汪凤憔悴了很多。黎蕾有些吃惊。
原来,黎蕾做月子的这一个月里,白文山与两个小妾好得蜜里调油。
汪凤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黎蕾对白文山的心早就死了,她想的是快快养好身体,赶紧回到福岛去,那里才是她的安身之所,而且还有她一直惦念着的白晴和荣小妍。
汪凤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经常无故打骂黎蕾。
黎蕾自觉亏欠了汪凤,所以任她打骂,毫无怨言。
汪凤对于刚刚几个月的儿子漠不关心。
黎蕾只好把孩子抱过来跟自己的儿子一起带,因为汪凤孕期过得不如意,所以孩子长得小,倒是黎蕾的孩子更健壮些。
几个月以后,两个孩子就看上去差不多大了。
每天黎蕾来服待汪凤的时候,就会把两个孩子一起抱过来,放到汪凤的房里。
有一天,黎蕾忽然发现汪凤经常看着两个孩子发呆。
她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当有一天,汪凤温言问她,哪个是白子同,哪个是白子瑜。
黎蕾指着白子瑜告诉她,这个是子同,另个那个是子瑜。
汪凤的唇边逸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黎蕾毛骨悚然。
又过了几天,黎蕾每天都被汪凤的反常弄得心神不宁。
压倒汪凤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出现了。
汪凤给白文山的两个美妾脸个挂着谦卑,却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来给汪凤问安,并告诉她,她们俩都怀孕了。
汪凤看着她们,冷冷一笑:“这样日耕夜种的,怎么可能不怀孕?”
这样粗俗的话从汪凤的嘴里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黎蕾见汪凤不再说话,就请两个女人下去:“夫人累了,到了千睡的时间,两位先回吧。”
两位美妾瞪了她一眼,袅袅婷婷的走了。黎蕾只不过是一个失宠的妾罢了,自从出了满月,她日日被留在汪凤身边,白文山想见她都见不到。
而她们却是夜夜承欢的。
送走了她们,汪凤瞪着她:“你装什么好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下贱的人!”说完把桌上的茶杯茶壶都砸到了她的身上。
黎蕾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汪凤让人叫了白文山过来。
黎蕾站在窗外,听到汪凤一声声的问白文山,他们曾经的誓言呢,白文山对她的承诺呢?
白文山一言不发,汪凤声声泣血。
黎蕾在外面听得泪流满面。
她很内疚,都是她的错,才让他们夫妻走到了今天,她实在难辞其咎。
面对哑口无言的白文山,汪凤忽然凄厉的叫了一声:“白文山,我恨你!我绝不让你和那个贱人的孩子活下去!”
随着“咚”的一声,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孩子的哭声。
“汪凤!”白文山惊恐的怒吼。
黎蕾冲到房间里,白文山站在汪凤的床前,一脸惊恐。
汪凤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那是她和白文山的定情之物,汪凤看着白文山的目光中满满的恨意。
“啊!”当黎蕾看到地上的小包被里,不由惊叫出声。
地上的孩子,被头朝下扔在了地上,一小滩血,已经气绝。
黎蕾泪盈于睫。
白文山回过头,看着她。
黎蕾脱口而出:“这是,夫人的孩子!”
白文山不由变色:“你说什么?”
黎蕾倒退了一步,身体已经抵在了门上,颤声道:“这是夫人自己的孩子。”
白文山一把抓住她,沉声道:“不,这是你的孩子,床上的那个才是夫人的孩子!”
黎蕾摇头:“不,不是的!”
白文山目露凶光:“如果,你想让这个孩子好好活下来,以少爷的身份被养大,那就要承认他是夫人的孩子!”
黎蕾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白文山的意思,她惊恐的看着白文山。
她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床上的汪凤还没有咽气,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口血吐了出来,指着黎蕾:“贱人!贱人!你骗我!”
她的手伸向了另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黎蕾一把抢过孩子抱在了怀里。
门外有人听到动静闯了进来,汪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黎蕾:“贱人害我孩子!”
黎蕾被抓了起来,白文山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黎蕾被制住,仿佛是伤心欲绝的样子,半句都不曾替她解释过。
黎蕾被关进了水牢,准备第二天处死。
浸在水里,冷的不是黎蕾的身体,而是她的心。
无论是汪凤还是白文山还是那两个小妾,都让她心生寒意。
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林含烟不是唯一的坏人,也不是最坏的坏人。
黎蕾逃走了。
幸好她早就做好了逃回福岛的准备,只不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罢了。
她带着白子瑜一起逃走了。
那是她的儿子,她不可能把她留在吉岛,白文山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她不相信他对白子瑜没有芥蒂,她半分也不也信。
可是,她也不想把白子瑜带回到福岛去。
因为,那样的话,白子瑜将与荣小妍是一样的命运,她们做下人的,从来都不是人,只是工具而已,荣小妍做为荣志恒的女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生的孩子。白文山已经做绝,她都不可以对外说这是她的孩子,身份上,子瑜已经是汪凤的孩子了,没有人会给她作证。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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