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时念卿特别震惊,她不敢置信得眼瞳都瞪至最大。
女人别过视线,从面前偌大的镜面,对上时念卿的眼睛:“你不记得了吗?!”
时念卿却心虚地干笑:“我酒品一直都很好,从来不发酒疯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把洗漱用品,放在洗漱台上,拧开热水就打算洗脸。
她并没有说大话。
时念卿第一次醉酒,她是和顾南笙喝的。
第二天醒来,她问顾南笙,自己做完有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结果顾南笙眉眼含笑道:“你喝醉了,和平日清醒的时候,一模一样,安安静静的。”
时念卿信了。
在她的认知里,顾南笙是不会骗她的。
而且,她特别信任顾南笙。
女人收拾好自己手里的散粉刷,皱起眉头问:“你真不记得了?!你吐了霍先生一身,还记得吗?!”
“……”时念卿捧水的动作都僵住了。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觉得自己被震飞的魂魄,飞回自己的身体,她抬起眼眸看向女人,震惊到不行:“你说我吐了谁一身?!”
“霍先生啊。”女人眨了眨眼睛。
相比时念卿的错愕,女人倒是淡定得多,毕竟事不关己。一会儿火车到站,她在伦敦的朋友就会开车来接她。晚上还有闺蜜聚会,两年没见,她必须好好打扮一番才行。
女人给自己画了个特别斩男的口红色号,瞄到时念卿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僵硬地杵在那里,她一边收拾自己的口红,一边整理自己的化妆品,问道:“你真的一丁点都没印象吗?!”
时念卿缓冲了好一阵子,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女人说:“时小姐,你情绪失控的样子,着实太恐怖了。”
时念卿有点瑟瑟发抖。她问女人,她为什么会情绪失控。
女人说:“你好不容易拿了把最大的牌,而霍先生那把刚好最小,你直接问他,喜不喜欢他现在的女朋友,对于他现在的女朋友,他的喜欢到底有几分,跟当初喜欢你的时候,比较起来,到底更喜欢谁。”
时念卿听着女人的话,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看来昨晚的自己,的确是疯了,不要命了,居然什么话都敢说。
不过,她现在最关注的,也不是自己当时的形象,而是……
时念卿问女人:“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女人说:“霍先生并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选择喝酒。他刚刚拿起酒瓶,你就疯了。”
“……!!!”时念卿完全不敢想象当时的场景和画面。
时念卿的小脸,渐渐有点热起来。
女人继续向她阐述当时的场景。
她说:“你当时朝着霍先生扑过去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就跟只小野兽一样。”
“……”这下时念卿不仅仅是瑟瑟发抖了,她还诚惶诚恐。
好半晌后,她问女人:“昨晚,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女人认真回忆了好一会儿,然后凭着记忆,一五一十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就没办法和阮遇比较,所以你才不不屑回答我的问题?!你明明说你喜欢我,就跟天上的月亮和太阳一样。天上的月亮和太阳,都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不对,它俩是整个宇宙独一无二,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可是你独一无二的喜欢,为什么那么容易改变?!霍寒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丁点都不喜欢我了?!”
时念卿目瞪口呆。
甚至冷汗涔涔。
她望着女人那学着她当时发疯起来的狰狞表情,只觉脊背一阵一阵泛凉。
女人瞧见时念卿好似石化了一样,僵在那里,目光都发直的,她抬起手,在时念卿的眼前晃了晃:“时小姐,你还好吗?!想起来了吗?!”
时念卿并没有想起来。
她这辈子都不想想起来。
太恐怖了。
那根本不是她平日的样子。
正如顾南笙说的那样,她的心思很重。
换句话说,她宁愿把所有的事都压在心底,也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起。
她喝醉了,居然会用那种语气跟霍寒景说话。
时念卿捏在手里的洗面奶,这会儿已经全部都被挤了出来。
时念卿回到车厢的时候,霍寒景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座椅上,正在整理这些天他看过放在小桌子上的书籍。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只是淡淡抬起眼眸瞄了她一眼,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与异常。
而时念卿,哪还有脸面对他?!
女人说的,昨晚她揪着霍寒景的衣襟不放。
然后一个劲儿的让霍寒景重新喜欢她。
她说,如果他不重新喜欢她,她就把他和阮遇的事儿,彻底搅黄了。
完了,女人还告诉她:她吐了霍寒景一身的时候,霍寒景眉眼间的力气,特别阴鸷厚重,那模样好像要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时念卿脑袋压得低低的,完全不敢看霍寒景。
她动作麻溜的爬上自己的床,想距离霍寒景远点儿。
现在的霍寒景,倒是没什么异常,也没追究她昨晚放肆行为的意思。
时念卿莫名松了口气。
不过,她躺在床上,偷偷用眼尾余光去瞄床下的时候,发现放置在车厢角落的垃圾桶内,丢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和裤子,时念卿立刻懊恼地皱起眉头。
看来女人说的是真的,没有半点的夸张。
她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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