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欧阳倾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儿似的取出一枚银针,姿态慵懒地起身,看向一脸严肃地端坐在她面前的陆羽。
即将下针的人不紧张,即将被扎针的人也不紧张,可坐在周围的那几个学生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唐巧音,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欧阳倾,仿佛要用眼神把她杀死一般。其他人虽然没表现出像唐巧音那样大的敌意,却也都一致认为欧阳倾会搞砸。
“欧阳倾,你最好小心一点,若是手抖不敢下针,就直接放弃。”最后眼见着欧阳倾的银针就要刺向陆羽的哑门穴时,忍不住尖声提醒道。
“既然这样…”欧阳倾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唐巧音身上,挑了挑眉,声音里透着清浅的凉意,“要不,你来?”
“我?”唐巧音完全没有想到,欧阳倾会让她来,她指了指自己,满目的不敢置信。
“怎么?不敢了?”欧阳倾冷冷一笑,“不敢就闭嘴,吵死了!”
话落,也不再理她,手里的银针迅速又精准地刺入了陆羽的哑门穴。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欧阳倾露的这一手,自然让几个学生又是一惊。她的手法纯熟不说,那精妙的针法,就足以让人震惊。
所以,教室里刚才还看不起她的几个人此时立马没了声音,就连唐巧音,也还处于目光呆滞的状态。
她怎么也没想到,欧阳倾不仅会针灸,还是个中高手。
“欧阳同学的手法很纯熟,并且针法也非常精妙,我现在不要求你们能够学会她的针法。只要能够明白,针灸的时候,下针一定不能有所迟疑,要精准。针灸之术,贵在熟能生巧,只要你们能够熟悉身体的每一个穴位,再勤加练习,就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差错。下面的时间留给你们分为两人一组,在对方身上扎针对练,不懂的就问。”傅阳一边捋着自己的白胡子,一边给这些学生布置下任务。
“导师,朱琳琳没来,我们现在只有七个人,怎么对练?”第一个提出不满的是刚刚终于从欧阳倾的针灸手法中回过神来的唐巧音,“我看欧阳学妹对针灸之术颇有研究,不如她就不参与了吧?”
这也并非完全是针对欧阳倾,被唐巧音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欧阳倾身上,并且赞同地点了点头。欧阳倾明明就会针灸之术,肯定是从小就和别人学过的,所以,她不参与他们的对练,也是很正常的,把机会留给需要的人嘛。
“欧阳同学,你的意见呢?”在他看来,自家小徒弟那一手灵柩针法自然不必再练习。瞧瞧她那飞针的速度,就算是以银针取人性命,恐怕也不会差了分毫吧?哪里还需要练习?
“我也觉得唐巧音学姐说得有道理,那我可以先走了吗,导师?”想起朱琳琳这个平时第一爱学习的人竟然没有来上课,欧阳倾心下多了分计较。
“嗯。”傅阳肃着一张老脸,点了点头,又忍不住说道,“欧阳同学虽然对针灸之术掌握得非常到位,也不能骄傲,中医一门,可不止针灸这一项,下去的时候要用功才是。”
“唔,欧阳明白。”欧阳倾也认真地应了一声,然后走之前专门看了一眼唐巧音,“唐巧音学姐可要加油,嗯…有句话叫做——勤能补拙。”
说完,欧阳倾再也不看身后气得发抖的女人一眼,转身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面,童雪已经等在那里了。
“倾倾,人家等你好久了。”见欧阳倾出来,童雪非常欢乐地扑了上去,一边抱着欧阳倾,一边蹭着脑袋撒娇。
“嗯,等我做什么?”欧阳倾觉着好笑,童雪这姑娘,生在那样的家庭,却心思纯良,除了平常在外人面前嚣张跋扈一点,其实很好相处。而且她对自家宝贝弟弟有…不由得,欧阳倾想到某一天能看见自己那个不开情窍的弟弟若是能与之走到一起,也算是一桩美事儿。
“听说你和许佳容那个疯女人约好了明晚赛车,而且要蒙着眼睛开车,对不对?”被欧阳倾从身上拉下来,童雪有改成了抱住她的一只胳膊,一边走一边问。
“对。”也不再去拉下童雪的手,只能任由她抱着,对于她那兴奋的表情,激动的问题,欧阳倾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拜托,即便明晚的赛车再好玩,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好不好,童小姐,乃能不能别表现地像吃了春药一样?至少,稍微小眼神儿忧郁一点点也好啊。
“那…你有把握赢的,对不对?”莫名的,童雪就是相信自家好姐妹的胸有成竹。这种东西,姑且称之为信任吧。
“如果我说,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呢?”欧阳倾戏谑地看向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童雪。
“没把握就没把握呗,不就是一个男人,方今那样的男人,就算是免费送给许佳容,也不见得就是她赢了!”童雪想得很简单。她一直觉得倾倾这个未婚夫就是个人渣,就算是和许佳容打赌输了,把方今送出去,那也算是送走了一瘟神,根本没什么损失。当然,即便想是这么想的,她还是坚信,自家姐妹绝对有办法对付许佳容。
区区一个许佳容而已,就算倾倾不想出手,她手底下的那一群人也不是吃素的。
说到倾倾手底下那群人,童雪才想起,自己貌似忘了提醒倾倾,让她什么时候去一趟“昼歌”,若是再不去那里,恐怕那些人都要闹翻天了。
“噗…没错,也许输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还有啊,倾倾,听说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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