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催眠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抑!
“慕时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咖啡,她亲手磨,亲自煮,闻着这股熟悉的咖啡香,想象着那个人还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此刻隔着山高路远,她也希望,自己内心牵挂的人,安好!
……
“人呢?”
沈若白从别墅外面进来时又一次没见到慕时年,跑去楼上也没见到人,当即懵了。
这两天他不知道慕时年是出了什么事情,自从上次从地下室出来后他便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把自己关在二楼的房间里,不吃不喝。
想要跟他说句话都得隔着门,而这一次沈若白却没再看到紧闭着的房门,房间里没人,只有落地窗那边有一大堆的烟灰和掐灭掉的烟头。
沈若白强压下内心的忐忑不安从二楼冲下来喊了一声,“慕时年!”
这他妈像什么话,他一个大男人现在还玩绝食抗争吗?没被他爹折腾死就自己先把自己折腾死了,他疯了吗?
别墅外守着的保镖闻声推门而入,个个面色警惕,沈若白看到这阵势在心里给自己一耳光,蠢啊,万一是慕时年跑了呢?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喊人不是给慕时年找麻烦吗?
然而很快就有人证实了沈若白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在地下室!”
沈若白:“……”转身跑去地下室的方向,发现门居然没锁,推门而入,几步踩着楼梯顺势而下,还没有见到人就听到下面传来一阵呕吐声。
“慕时年!”
沈若白冲下来就看到把自己捆绑住双脚一只手刚脱离开束缚就靠在一边低头呕吐的慕时年,看清贴在他身上的电击贴,当场吃惊大叫。
“你疯了吗?”
沈若白直接将那电极贴从他身上拽开,那电极贴在皮肤上贴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了痕迹,再仔细一看,居然不止一处,密密麻麻的半边身体都是这样的痕迹。
慕时年有没有疯沈若白不知道,可沈若白知道的是,他快疯了。
快疯了的沈若白想要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拽起来,如果可以,还真想一气之下给他几耳光刮子。
奈何慕时年只有单手脱离开了束缚,一双脚和另外一只手都还被绑着,根本拽不起来,而且人看起来也是呕吐后的极端虚弱,看得沈若白直接是下不了手了,只能气急败坏地呵斥。
“慕时年,你要死能不能痛快点一刀子一颗子弹就能弄死自己,能不能别把自己弄得这么没格调?”
他这是在寻死吗?
这样能死吗?
要是想死就痛快点,一刀子捅到心脏上或是一枪蹦在脑门上,不就解决了吗?
“只有懦夫才想要这样的死法?”
沈若白真是快被气疯了,这几天yk根本就没过来,那天他从地下室里将他扶出去之后身上的电击痕迹根本就没这么多。
只能说明这几天是他自己折腾上去的。
怎么?还被折腾上瘾了吗?
自从那天他在那个柜子夹缝里找到那个纸团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若白真相剥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趴在椅子一边低着头的慕时年已经吐完了,耳边是沈若白咆哮似的骂声,他却充耳不闻,在沈若白总算是骂完之后他才理顺了气息重新躺回了椅子,语气淡漠道。
“出去!”
沈若白:“……”
特么的,他这是在干啥?别人寻死他好心阻止结果还被嫌弃厌恶了,当真是好人当不得。
“行,你是爷你了不起,你这电极片贴在身上就不怕一时不慎活活把自己弄死在这里?”
“你也不怕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烂成一团肉泥被蛆虫啃食,死了都是一幅让人恶心的样子,我特么要是顾言溪我得恶心自己眼光该有多差才看上了你这么一摊烂泥……”
一道阴冷的目光突然朝沈若白盯了过来,让骂得正起劲的沈若白差点忘词儿,当即火冒三丈,“瞪?你还敢瞪……”
他若是现在手里有鞭子或是棍子已经朝慕时年身上招呼上了。
慕时年才吐完,身体虚弱,躺在椅子上除了用眼睛盯他一眼又收回目光闭上眼皮之外一语不发,而他越是这样越是让沈若白无计可施,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样。
“慕时年……”
“闭嘴!”慕时年终于忍无可忍,再次掀开眼皮时朝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滚出去!”
沈若白:“……”
良心让狗吃了!
沈若白暴躁得想打人,“你就作吧,作死自己得了!”
他暴跳如雷又无计可施,骂完后离开重重地将门关上。
慕时年重新躺了回去,闭眼休息,沈若白骂骂咧咧的声音早已隔着门远去,而他在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解开了四肢的镣铐,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柜子前取了一瓶药拧开,往嘴里塞了两颗。
他做这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等到他服药后他又重新躺回了椅子,在上面睡着了。
隔着监控屏幕,慕白扬看着躺在椅子的上人,眉头微微蹙起,旁边的林叔将之前地下室里发生的画面都看在了眼里。
“老爷,他今天的状态好像比昨天要好!”
慕白扬这才将监控连线掐断,面无表情,“谈不上好,他只不过是想弄明白自己记忆深处里的某些疑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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