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一出来就松开了慕亦庭搀扶的手,她脚本来就没有受伤,只是一个借口。
把羽绒服外套套上,言溪搓了搓手,慕亦庭的车停在那边,需要走过去,言溪朝之前慕时年停车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那辆车,狐疑地蹙了一下眉头。
人走了?
她刚才出来的时候就没在宴会厅上看到慕时年,倒是看到了宋靖白和秦晋之。
两人跟慕亦庭打了招呼,并不熟络,言溪捕捉到宋靖白朝她投递过来的眼色,瞅瞅她,又瞅瞅别墅大门那边。
慕时年应该是走了。
言溪心头有点失落,但很快回神,问慕亦庭,“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刚才在宴会上她没机会问,但是她能感觉得到,父亲带着她和慕亦庭出席其实是有目的的。
在霍家别墅门口,父亲说让她和慕亦庭先进去的时候,她就想到了。
也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反驳父亲的要求,她这是在间接地帮他,也算是还了他四年前一个人撑完订婚宴的人情了。
宴会上那么多人,人多嘴杂,不该听的都听到了,言溪说是要走,一来是自己不想待,二来也是为了慕亦庭。
想来他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进去了被人明里暗里地指指点点。
慕亦庭淡淡一笑,“我走正规程序!”
正规程序?
起诉对方?
言溪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若是每个人都因为害怕事态扩大想要息事宁人而选择委曲求全,那要正义何用?
“那你需要我帮忙吗?”言溪偏脸问,问出这个问题后言溪都想笑,她好像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慕亦庭,“你刚才已经帮过我了!”
两人目光对视上,笑了笑,慕亦庭指了指自己的车,“上车吧,送你回去,算是答谢!”
言溪也坦荡,“好!”
顾长安现在还在宴会上,慕时年的车也不见了踪影,难不成要她靠两条腿走回去?
慕亦庭走到车门边要给言溪开门,手刚触到车门时就觉察到不对劲,垂眸时目光微微一沉,低头一看。
“怎么了?”看慕亦庭弯腰看什么,言溪走了过来,慕亦庭起身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一个方向,看了两眼后转过身来,“没什么,车胎坏了!”
言溪这才注意到慕亦庭那辆车的前车轮,漏气了,软趴趴地,再看看后面的车轮,同样。
言溪,“我出去打车就好!”
她说完就走,慕亦庭跟在身后,“言言……”
身后两束车灯雪亮,刺得两人眼睛都睁不开,待车的引擎声缓和下来时,车已经停在了言溪的面前。
慕时年坐在车里,车窗开着,不看慕亦庭,看言溪,“上车!”
声音闷沉,脸上的神情因为光线让人看不清楚,但仅凭这声音,言溪就猜到某人这是灌了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发泄。
得顺毛!
“我先走了!”言溪冲着慕亦庭笑了笑,慕亦庭点了点头,没说话,视线却跟车里的慕时年在半空交汇。
言溪上车后车发动,车窗关闭,将慕亦庭甩在了身后。
而言溪刚上车,车门一关,前一刻还端坐在车里的男人伸手就将还没有坐稳的她给一手捞了过去,一手摁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后脑勺往他面前压,唇舌霸道地覆盖上,又亲又咬。
言溪对他这么疯狂般发泄的吻没有一点反抗力,慕时年每次发疯都这样,她若是反抗他会变本加厉,次数多了她倒是摸索出了一个套路。
顺从!
虽然这个套路让她觉得有点丢脸,以她曾经的性格是决然不会如此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他在宴会上忍不住出来在顾董事长面前刷存在感,看她的眼神就像被丢弃了的小宠物一样,看起来凶悍但目光却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意味。
就像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凶,恨不得把她咬碎了吞噬入腹,可到底是因为他被忽视,委屈的!
言溪在心头自圆其说地替他开脱,唇瓣却被他磨得疼起来,她没避,伸出手环住他的颈脖,趁着他磨她的颈脖,低低道,“二哥,我疼!”
慕时年贴在她颈脖上的牙齿一顿。
她的这个举动让被怒气冲击得大脑几欲要爆裂开的慕时年整个人都怔了怔,唇瓣放开了她,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凝视着她,粗重的呼吸被他屏住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仿佛是被她的这个举动给吓得。
言溪总算能自由呼吸了,腰被搂得紧,若不是她腰细柔韧度极好,他这么抱着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她的手还绕着他的颈脖,人还坐在他怀里,她身上的羽绒服早已被他一阵发泄似得脱掉,晚礼裙也被他抓扯得乱七八糟。
唇瓣微肿,好像是破了皮,还有血迹,而颈脖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是刚才他弄上去的。
慕时年被她这一声‘我疼’喊回了理智,再看怀里的人这副模样,身体绷了绷,紧得发起热来,舌尖顶了顶牙槽,脸上的冷意已经褪去,却还带着一丝别扭,唬着一张脸,“下次还敢不敢了?”
言溪整理裙子领口,从善如流,“不会了!”
慕时年:“……”太乖了!不习惯!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把伸出去想要揉揉她脑袋的手收回去,脸继续板着,“想蒙混过关?”
言溪裙子整理好了,又把羽绒服重新套上,遮住了胸口的一片春光,慕时年视线受阻,看不见,更气躁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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