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
唐棠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慕时年。
她没有直接向前,因为此时的慕时年站在门边并没有要伸手敲门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抬手要敲门,却最终收回了手,最后直接走了。
唐棠觉得莫名其妙,她还以为自己休息室的门恐怕不保了。
等慕时年离开后,她才走了过去,意外地发现门口多了一只医药箱。
她朝慕时年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留下的?
……
皇庭一号会所门口,宋靖白看着顶着一张肿得面目全非脸的慕时域上车离开,站在原地问秦晋之。
“他怎么好像很不开心似得?”
秦晋之看他一眼,“换做被揍的人是你,你能开心得起来?”
宋靖白:“……”
他看着秦晋之脸上露出来的姨妈笑,好吧,还好只是脸,没被打残!
……
言溪在唐棠的小床上睡了一觉,昨晚上没睡好,又因为沈云池的事情弄得头昏脑涨,一倒在床上她就完全不想动了。
等她被脚背上的一阵清凉惊醒时,睁眼就看到了唐棠正在给她清理脚背上的伤口。
“我睡了多久?”
唐棠,“没多久,半个小时不到!”
言溪轻轻吐出一口气来,“是吗,我却感觉好像过了好久了!”
脚背上的伤口不深,唐棠却建议言溪去打破伤风。
“不用,一点小伤而已!”言溪不以为意,要是随便一个伤口都去打破伤风,她以前磕磕碰碰的受伤的地方可多了,也没有动不动就去打破伤风针。
唐棠用绷带给她缠了两圈才作罢。
“你跟慕时年……”
言溪睡觉的时候,她就透过她的衣领子看到了里面的吻痕,触目惊心。
唐棠想,也只有慕时年会这么干!
言溪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低头看自己被包扎好的脚,闻言愣了一下。
“昨晚上你喝多了,没事吧?”
唐棠觉得这么问可能会更委婉一些。
言溪恢复了正常,“没事,就是现在还有头疼!”
唐棠看着她,欲言又止,她觉得肯定是有事的,因为她听说慕时年在包间里打架了,跟慕时域打架。
再联想到刚才站在她休息室门口留下个医药箱的慕时年……
两兄弟打架不会是因为言溪吧?
“我看网络上的舆论风向转变得好快,言溪,是顾家的人出手了吗?”
唐棠前几天还提心吊胆的,一天一个电话叮嘱言溪不要出门,还要注意来敲她房门的人。
是因为前段时间乔思悦摔下楼梯的事件对言溪很不利,那群不知道事实真相就随便跑出来咬人的疯狗,乔思悦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将矛头全指向了言溪,那女人心机太深了!
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
言溪轻轻凝眉,“或许吧!”
顾家的性子就是那样,她现在还姓顾,顾家人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懂得反击的,尤其是顾长安那雷厉风行的个性。
说是不管她的死活,若是真不想管,也不会冲着她发脾气了。
“那女人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你站在风口浪尖,又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不再追究了,我说她是心里有鬼才对,怕被人追查查到她是自编自演,心虚才是,可那些粉丝还说什么她心地善良与人为善,一看那些白痴评论就觉得自己智商倒退了数十年!”
唐棠愤慨,言溪静静地听着,不发表言论。
“言溪,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言溪,“当然!”
“连本带息,迟早要她还!”
……
言溪没在皇庭一号待多久,唐棠要上班,她也要赶回去忙自己的。
沈云池的事情她还没有头绪,慕时年那边走不通,她就锲而不舍地打北区警署的电话,结果得到的依然是不允许探视。
结束了电话,言溪脸色隐隐发青,她知道,这是慕时年的关系,所以,她要见沈云池了解案情没有他慕时年松口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而慕时年是显然不愿意见她。
懊恼之后,她从冰箱里取出了食材开始弄饭,她四年前失去了味觉,吃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儿,食物精不精细美不美味在她眼里都没有什么区别,草草吃了东西后,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她只好压下胡思乱想的心思让自己集中精力做手头的工作。
将书房的灯打开,她看着台桌上才恢复到一半的瓷器花瓶,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戴上了眼睛继续今天晚上的工作。
她从离职的这半个月时间里都在忙着修复这只花瓶,这只花瓶是唐贞观年间的,年代久远,收藏者十分喜欢,不慎破碎之后千方百计找能修复的人。
这只花瓶言溪以前见过,在国外的一次拍卖会上,当时她跟着沈若白一起去的,沈若白对这些古物十分喜欢,每次碰到这种拍卖会都会去。
不过他们不会买,只是看。
那一场拍卖会言溪至今记忆犹新,因为当时这个花瓶拍出了一个天价!
所以,如果这个花瓶能修复,到手的修复费不会少。
她修复文物也是跟着沈若白学的,所有人都觉得跨行如隔山,言溪却学得很快。
这大概就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喜欢了他的全部,连自己不擅长的事情都能顺手拈来。
一静下心来忙手里的事情,她就达到了一种忘我状态,等她眼睛感觉到累不得不起身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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