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乔佳月操心罢了。
三人又聊了下现状,心情沉重。
南方的个体私营户比北方要多得多,手底下五六个推销员跑业务的并不少。
权市没有隔壁的温市活泛,那边被抓的人更多,本来还活跃的市场,瞬时降温至零度一下,经济负增长。
现在大家也看不懂了,之前不是说为解决城镇待业问题,要开辟个体经济就业渠道,自谋职业吗?
穆书宛和邓先昌在权市住了两天,安抚了下乔母,然后去拜访了一些合作单位,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很明显的,他们都知道乔父的事情,对此闭口不谈。
穆书宛和邓先昌走了两天,心里也忍不住往下沉了沉,感觉这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乔父似乎是被针对了?
他们想了想,到底没有把这事告诉乔母,不过是让她担心罢了。
佳期日化短时间内发展速度过快,不管是挡了别人的路还是说让人红了眼睛,借此次机会下黑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里头的一些龌龊事,邓先昌见的并不少。
如果这是个人的针对,那还好解决,就怕是有心人想要改变佳期日化的性质,变私为公。
乔父被拘留着,除了那次乔母给他带生活用品见到他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在拘留所里,乔父轻易不开口说话,与其他被关的人相比,他显得镇定多了,其他人受影响,也渐渐稳下心神。
不管什么情况,那就是不能认罪。
乔父知道,只要他足够耐心,就能等到黎明的到来。
邓先昌和穆书宛发现乔父这事比他们以为的复杂,决定去粤省那边另外找突破口。
两家是亲家,利益虽说没有完全绑在一起,但也是一体的了,乔家若在此次运动中受损,于邓家并无益。
邓先昌和穆书宛积极奔走,乔母感激不尽,却无法分出更多精力来。
转眼就到了四月底,乔父依然没被放出来,乔母因为忧心,工厂的生产都停了,给所有工人放假,至于那些订单,也不急着接了。
佳期日化的工人算起来并不少,一下子全放假,归期不定,他们都有些恐慌起来。
好不容找到一个福利好、待遇好的工作,难道就要这么没了吗?
有一些工人心里焦虑,还想上某些部门静坐、上书求情,还好乔宏致发现得早,及时给阻止了,并承诺了一个开工时间才把这些工人给安抚下去。
若是真的让这些工人们去求情,那事情就不一样,说不定就有人要抓着这事说乔父搞个人崇拜啥的。
本来没有事的,也能被罗列出别的错误来。
乔佳月待在京市,心不在焉的,一天往厂里打一个电话,只要乔父一日没出来,她就没法冷静下来做其他事情。
要不是乔母再三阻止,乔佳月早就请假跑回去了,哪里还会在京市熬着。
就在乔佳月琢磨着五月偷跑回去的计划时,李燕燕拿着一叠资料来找乔佳月。
她神色复杂地把这叠资料放到乔佳月的面前,“佳月,你看看。”
完后,她感慨道:“佳月,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乔佳月听了不由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她迅速翻了翻资料,看着那一连串的数据,“这是哪样试验品的数据?我怎么都没印象?不是我做的吧。”
“……”李燕燕叹了口气,“上一回你心不在焉弄出来的那些东西,我特意拿去测试了。”
她本来想收起来的,以后失败品回收再利用的,后来她看了篇文章,说无意间做出来的实验反而解决了一直以来让大家束手无策的困难。
李燕燕就脑洞大开,说不定乔佳月做的就是这样呢。
乔佳月虽然是后面进来的,但是李燕燕清楚地知道她的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有多强,如今除了老杨,怕是没谁能比过她。
“真的是我做的?”乔佳月一脸的怀疑,“这些数据……”她沉吟了片刻,“我去做下腐蚀性的测试。”
乔佳月虽然挂着心事,但她认真起来,那专业性不容置疑。
她埋在实验室里,把那几样物品给做了基本的检验,然后写了一份完整的报告,递到了老杨的桌上。
老杨对于他们的要求是比较宽松的,只要必要的任务完成,其他的只要不弄出什么大问题来,他都会护着。
有些数据乔佳月可能不知道代表什么,但是老杨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桌上的各类文件都按文件夹的颜色分门别类,整理得非常详细。
他先处理完实验室的事情,才看起另一个文件夹,他越看眉头越皱了起来,头上的帽子都被他弄得塌塌的。
老杨大踏步地前往实验间,找到标记好的物品,亲自做起了实验,如此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还有一些数据还要等明天才能出来。
“乔佳月呢?叫她过来找我。”老杨见只有李燕燕在,就吩咐道。
李燕燕闻言,惊讶地说:“您没看到佳月写的请假条吗?她要请假回老家。”
老杨一看,一张请假条孤零零地躺在办公桌下,他不由皱了下眉头,“打电话给她,还没出发的话就先回实验室来。”
乔佳月的请假条上只说家中有事,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可见还没急到必须回去的事。
李燕燕一听,连忙去打电话,她心里只能暗暗祈祷乔佳月还没出门。
否则以老杨的脾气,乔佳月要是没来,等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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