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交响乐确实挺震撼的,跟我们国家的传统音乐体系有很大不同。”
邓迎想了想,努力找话题,“还在大队的时候,就常听一些老人唱南音,我觉得那种音韵更美。”
“你别说了,我都想家了。”乔佳月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面,“听说电影学院也恢复招生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三月那会的通知,今年秋季开始招生,你想看电影了?”
邓迎想想想,只猜出这个结论,但乔佳月看起来不像是喜欢看电影的人啊!
“不是,我是说看戏。”
“那我打听下,看哪里有京剧开场的,我帮你买票。”然后和你一起去看。
乔佳月点点头,“好。”两人吃完面后,就一起回了学校。
郭钰凡没回来,看情况她今晚应该是在家里休息了。
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在,胡爱兰好像出去了,只留胡果果在,她盖着旧被子,黑瘦的小手拿着一只千纸鹤,自己跟自己玩得开心。
乔佳月正往盆里倒热水准备泡脚,然后就发觉胡果果看着自己舔了舔嘴唇。
她看过去,那丫头慌忙挪开了视线,她不由叹了口气,对胡果果说:“果果,拿搪瓷缸来,喝点热水。”
别看已经春天了,这边的天气依然干燥,刮的风里有时还会夹着沙子,可难受了。
胡爱兰不在,胡果果犹豫了下,拿了缸子过来,小声地说:“谢谢姨。”
乔佳月缩进被子里,脑袋里回忆着今天听的演奏会旋律,顿时,那些符号、公式都活跃得厉害。
她一直没想通的点突然疏通了,一下子茅塞顿开大,拿起纸笔,打开手电筒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等到手电筒没电,自己的脖子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呐喊,乔佳月伸了几个懒腰,心里满意极了,问题解决了。
她打了个哈欠,把笔记本收起来,然后准备睡觉。
她拉开门去上厕所时,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人蹲着在努力看书,有人走过头都不抬一个,简直是太拼命了。
周五上课,一切与其他时候没什么两样,除了郭钰凡,没人知道乔佳月和邓迎出去看了场音乐会。
而事实上,知道这个音乐会的人并不多,大家的活动范围大多局限在学校里,少部分家境比较好的,才会周末跑去别的地方玩。
上课的时候,乔佳月总感觉有个想法呼之欲出,但怎么都找不到关键的点,这让她走神得有点厉害。
下课后,同班同学都走了,她才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面,就听得前方的人在商量周末要不要去参加游行。
乔佳月不由愣了下,游行?什么游行?
路过食堂的时候,还有人摆着几张桌子,拿着几张纸向路过的学生宣传什么。
乔佳月听了一耳朵,这是关于社团的,有英语角、诗社、乒乓球等等。
没有一个她感兴趣的东西,有那什么合唱社团,她五音不全,加进去也没意思。
回到宿舍,乔佳月意外地发现郑明心和姜红心在,两人拿着一张报纸,在说着上头的一首诗。
郑明心看到乔佳月,还高兴地喊她过去一起看,“这是我家那位同志的,他考入了中文系,现在在办诗社,你们有兴趣都可以参加。”
乔佳月瞄了一眼报纸上那个豆腐块,难怪郑明心那么兴奋,这时候能在报纸上发表东西确实是有几分本事。
“恭喜明心姐了。”乔佳月笑着恭喜了下,并不多问社团的事。
倒是姜红心一直缠着郑明心问问题,比如稿费有多少,加入诗社就一定能学会写诗吗?
乔佳月坐在自己的床上,把自己的一些想写下来,一点都不受外界影响。
她终于把自己的想法给完善好了,包括配比都组了十几种,就等周末去做试验了。
周六,乔佳月有意避开了邓迎,费了一番功夫到了研究所那边。
她还没把自己给想明白,现在知道邓迎的心思,还是先离着点,过后再说。
乔佳月进入实验室后,很快就沉浸在试验之中。
期间有研究员过来看了两眼,就见乔佳月手上的动作很快,加试剂都不需要停下来看一下刻度,完全是顺手拈来。
等乔佳月停下来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僵硬,小腿都麻了,一抽一抽地痛。
她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那一bō_bō痛苦,同时把已经做好的成品塞入了包裹里。
数据很快就的出来,有两个适用于催眠,适合治疗创伤后的心理疾病。
而最后一样成品的形容才好:吸入后,五分钟内就能形成一个幻境,使用者会不自主把听到的关键词的相关事件都说出来。
后遗症就是三天短暂性失忆,并伴有强烈的头痛,吸食过量会导致不可逆失忆。
她往迷幻的方向考虑,十几种的配比,最后只成功了三种,就是不知道李首长会不会满意。
而系统已经把配方给收录了,这说明自己又一次得到了系统的肯定。
乔佳月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打开水壶喝了一口凉掉的水,瞬时打了个激灵,因为熬夜而昏昏沉沉的脑子不由清醒了不少。
她把资料收拾并锁好,便去吃饭。
成品是做出来了,但她还得写报告,乔佳月不喜欢这种报告性的东西,有各种书写要求。
希望吃了饭,自己能把报告顺利写完。
研究所内随时都有吃的,毕竟研究员灵感来了,通宵啥的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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