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脸继续僵着，嘴巴都不知道要怎么张开了。
好半晌，他才说：“我不会说。”确切地说，他说不出来。
正是因为他不会说话或是说话不得体，被分配到了山多的闵省。
而在体系内不会做人，被分去学校，从大学到高中到初中，从省城到县城到山旮旯。
想想，他一个大学生，混到如此的境地，想想也是够心酸。
乔父笑了下，眸子里似有暗光闪过，“我看李校长语文课就上得很好。”
李清呐呐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按着书的手指用力了几分。
“我们这个中学刚办，学生也少，要找愿意来教英语的老师不多，我跟公社申请看看吧。”
乔父站起身，“李校长忙，有问题只管提，若是有需要买的东西或是其他，大队里每个月都有拖拉机去城里，可以顺便带回来。”
李清也连忙站起来，因为起得急，膝盖还撞到了桌腿，他疼得皱起了眉，却一声没吭。
“多谢乔队长。”
乔父看了下，宿舍背后的空地被开出了两小块菜地，里头种了空心菜和红苋菜，几棵南瓜和丝瓜。
看来李清这两个月来的伙食也不咋地，也不知道怎么过的，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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