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千歌看着阿左的身影,朝着放地图的方向移动。
难道他真的如庆叔所说,和王室里还有联系?
薄千歌紧.咬住唇.瓣,力度很大,唇腔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阿左,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若是你真敢动地图,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阿左走到了柜子前,他拿起了地图。
薄千歌隐隐感觉到庆叔的人拿起了武.器。
只要阿左打开,他就会被射成筛子。
但是几秒过去,阿左没有动地图,而是将它放进了木盒,然后放进了柜子。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傻丫头,这般重要的东西,怎么不放好?”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床.上的薄千歌听到。
薄千歌浑身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阿左没有背叛她!
心里激动又喜悦。
阿左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了下薄千歌的额头,手放到薄千歌小腹上,嗓音微哑的道,“千歌,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但我从没有后悔这样做。”
薄千歌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眼角滑了出来。
她没有爱错人,阿左是值得她托付终生的。
薄千歌放松下来后,进入了睡眠。阿左躺在她身边,一直睁眼到天亮。
方才真的很险。
翌日。
薄千歌很早就起来了,她神清气爽的找到庆叔。
庆叔实现昨天的承诺,答应让阿左一起回到秘密基地。
只是庆叔多疑,他不希望阿左带保镖一起前往。
“去的人越少越好。”
薄千歌皱眉,“我给阿左的保镖,在都城一直保护我,是信得过的。”
庆叔看了眼阿左身后的保镖,低垂着脑袋,对主子毕恭毕敬,看着像是一个老实人。
“等到了基地,多的是保镖供阿左挑选。”
阿左看着庆叔,说道,“我习惯了这个保镖,毕竟以前我像条狗一样伺侯别人,现在有个愿意做狗的人伺侯我。”
不待庆叔说什么,阿左抬了下脚,对身后保镖说道,“我鞋上有灰。”
保镖走上前,蹲下.身,用衣袖替阿左擦皮鞋。
庆叔见此,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阿左,“没想到你早就对你们储君心生怨恨了,我还以为储君的左膀右臂有多忠心呢!”
阿左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这世上,谁愿意一直做条狗。”
“好,这句话我爱听。”庆叔拍了拍阿左的肩膀,“不过是一条狗,你想带着就带着罢!”
庆叔还有事要跟薄千歌商量,留下阿左和保镖后,他们没有注意到阿左看保镖的眼神带了丝慌乱和畏惧。
…………
薄瓷雪去了孤儿院,将从史密斯先生那里拍到的项链照片拿给院长看。
但院长是几年前新来的,上一任院长已经过世了,且好几年前孤儿院起了次火,将以前孤儿的资料全都烧光了。
孤儿院里已经没有以前的老员工了,新员工对以往的人和事都不了解,没办法告知薄瓷雪想要打听的人。
新院长和颜婳有点交情,知道薄瓷雪很想打听到照片上的男孩,她对薄瓷雪说道,“有位以前的老员工,几年前辞职回乡养老了,我这几天帮你打听下她的联系方式。”
薄瓷雪感激的道,“太谢谢院长了。”
…………
薄瓷雪回到家里,发现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薄衍在家,她笑眯眯的走过去抱住他手臂,“薄大人今天终于休息了?你年纪大了,不要还将自己当成小伙子,劳逸结合嘛,你眼里红血丝好重,是不是最近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薄衍一脸宠溺的拍了拍薄瓷雪手背,“忙完这阵,爸爸就放个长假。”
“对了,最近不要跟小楷有所交集,他找你的话,尽量想办法避开。”
薄瓷雪拧了拧纤致的眉,觉得奇怪。
上次南栀阿姨让恬恬找她,不让她跟夜楷接触,现在爸爸也这样说。
薄瓷雪想到夜楷坠进悬崖回来后,变了不少的性情,她心中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
以前不敢想,是因为她觉得,没人敢那样做!
但现在,南栀阿姨和爸爸都在提醒,不让她跟他再有交集。
这本就不同寻常。
“爸,是不是……”
好似猜到薄瓷雪要说什么,薄衍朝她摇了摇头,“你只要谨记爸爸的话就好。”
薄瓷雪不再多问,慎重的点了点头,“好。”
薄衍在家里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就去了宫里。
慕司寒将他叫到书房,“所料没错,跟他联手的大国,让他来窃取我国机密。现在他自以为得手了,马上就会有下一步行动。”
薄衍面色严肃沉凝的点了点头,“不知小楷那边怎么样了?这次对方伪装得太好,若不是小楷派人送回来消息,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刚开始从悬崖下找回夜楷时,他瘦得脱形,言行举止都和夜楷一样,大家确实没有怀疑过什么。
能将夜楷模仿得那般相像,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且这个计划已经很多年了,不然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但显然,对方也低估了夜楷的能力,以为他真的死在了悬崖下。
慕司寒紧抿了下利刃般的薄唇,“等小楷找到秘密基地,将毁灭性的武.器摧毁,我们就能大获全胜。现在最重要的,先稳住这个假小楷,找到他真实身份!”
…………
薄瓷雪最近两天心里总是有些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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