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看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纤柔的小手拍了拍他肩膀,“这是在浴缸里,好好洗澡。”
他俯首吻住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呵洒进她的耳蜗里,她听到他低低哑哑的道,“有什么关系嗯?”
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骨,弄得她又痒又麻。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洗完了去床.上……”
男人将她的手拉开,没有说话,继而不留余地的亲吻着她,粗重急促的呼吸声近在耳畔。
她身上的裙子被男人扯掉了,男人温热而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腰间探入,顺着光洁细腻的肌肤往上深入。
南栀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战栗,沾了水的长发落到颊边,眼里带着一层滟潋的湿雾。
看着她绯色艳.丽的脸蛋,他低低地笑了出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头发拨开,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小.脸。
南栀到底还是抵抗不了他,亲着亲吻,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她眼神迷离若雾的看着身前的男人,他眸色幽暗深邃,跳跃着两簇不容忽视的火苗,令人心悸不已。
他滚烫的长舌撬开了她的唇齿,伸进去纠缠吻住她。
尝到他舌尖淡淡的酒香味,那样的味道夹杂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气息,让她的心尖都在跟着发软。
也顾不上是不是在浴缸里了,她伸出细长的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脑子里有混沌的回应着他。
男人的小腹积聚着一股熱量,蓦地——
她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睫毛被眼里氤氲出的水雾打湿,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全身心被他侵-略,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余地。
她,甘之如饴。
浴.室里激烈旖-旎的缠綿,一直持续到深夜。
结束后,南栀靠在男人怀里很快睡着了。慕司寒拿了浴巾替她擦试干净,将她抱到宽大的软榻上。
他坐到床边,拿了吹风机替她将一头漂亮柔顺的长发吹干。
可能是嫌吵到了,她嘤咛了一声,纤细光躶的手臂从蚕丝被中伸出来,一小片肩膀和锁骨露了出来,有着说不出来的美感。
她白净的肌肤上,落着浅浅深深的吻痕,带着一股被蹂-躏、疼爱后的性.感。
替她吹干头发,他躺到了她身边。她翻了个身,窝进他结实宽阔的胸膛里。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睫毛纤长卷翘,面若桃花,白皙干净中透着自然的粉,美不胜收。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嗓音低哑,“晚安,我的王后。”
……
明明很累,可凌晨五点左右,南栀还是醒了过来。
大约是昨天顺利领证后大脑还处在兴奋状态。
南栀睁开眼睛,天还没有亮,房间里壁灯没关,透过柔和的光晕,她抬头看向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
他睡得很深,安静的侧着身子,一只手臂搭在她腰至臋部之间。
经过一夜,他性.感的下颌生出了淡淡的胡茬,她抬起手摸了摸,有些扎手,石更硬的。
南栀的视线,从他英气的剑眉,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扫到性.感的薄唇。
英俊得令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一张脸。
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
她知道,成为他妻子后,她需要更加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他除了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他还是一国之君,而她,也成了一国之母。
他们需要一起携手,让这个国家更加强大,美好。
南栀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难得他睡了个好觉,为了不打扰到他,她拉开他的大手,轻手轻脚的下床。
洗漱后,她到了书房。
书房里放满了昨天收到的礼盒。
南栀坐到沙发上,拆开朋友们送过来的礼物。
拆到其中一个礼盒时,南栀微微怔愣住。
因为礼盒里不是什么稀有或者贵重的礼品,而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新娘。
新娘的五官,脸型,都和她极为相似。
礼盒上没有署名,但南栀一眼就认出,这个礼物是顾笙哥哥送的。
自从她回都城,两人见过一面后,就没有再见过。
他留下一封信后,和灵儿回了大山里。
她领证,他没有过来,但跟她发了邮件,恭喜她成为王后。
南栀看到新娘子背面的木头上,雕刻着六个字:一直幸福下去。
南栀微微红了眼眶。
“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南栀吓了一跳,她连忙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的冷酷男人,她唇瓣动了动,“你怎么就醒了?”
“你不在身边,睡不着。”他黑眸幽沉的看着她,视线落到她手上的木雕新娘上,“谁送的?”
南栀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男人说,“顾笙?”
看来这几年,慕司寒对顾笙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慕司寒从南栀手中抽回木雕,棱角分明的英俊轮廓绷得紧紧的,“真想将它捏碎。”
南栀哭笑不得,她嗔了眼男人,“大早上你瞎吃什么醋?我只是看到顾笙哥哥祝我一直幸福下去,有点感触,我早就将他当成哥哥对待了,你又不是不清楚的。”
慕司寒另只大手握住南栀手臂,将她从皮椅上扯了起来,紧接着,将南栀抱到了大腿上。
南栀看着线条冷硬的男人,“吃醋还抱我?”
“吃醋就更得抱你了,不然,你想别的男人怎么办?”
南栀双手环住他脖子,主动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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