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没有理会管事,更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玉米。
拖着疼痛难忍的小腿,往前走去。
管事见上官婉不识好歹,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上前几步,一把扯掉上官婉的头纱,她的一头乌黑秀发,以及细腻光洁的脖颈露了出来。
那一小截皮肤,以及脖颈优美的弧度,让管事吞了吞口水。
平时在奴隶房干活的妇人,身材壮实,皮肤黝黑,但上官婉就不一样了,她身材纤细匀称,肌肤如绸缎般细滑,看不出一丝瑕疵,摸在手里的触感,一定特别好。
上官婉见自己的头纱被扯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来的时候,有个管事将奴隶拖进了烟地里。
在这种地方,即便管事欺凌了奴隶,奴隶好像也没有说话权!
上官婉紧抿住双唇,这一刻,她意识到了危险。
悄悄将藏在袖子里的一根铁丝拿了出来。
管事不知道上官婉在做什么,见她愣着不动,他不想再等下去,迅速将上官婉拦腰抱起,朝他的房间走去。
管事相当高大,手臂健壮,抱着上官婉,疾步如飞。
上官婉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喊。管事起初还有些奇怪,但后来想想,可能这个女人知道逃不掉,所以没有任何反抗了。
算她还有自知之明!
几分钟后,管事将上官婉抱到了房间。
他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他直接将上官婉甩到他的硬板床上。
看到上官婉娇俏明媚的芙蓉面,男人猛吞口水。果然是个尤物!跟组织高层用的军女支有得一拼。
但军女支眉眼间,都是娇滴滴的,柔情似水,可这个女人,却透着一股英气。
管事和她眼睛对视了几秒,仿佛有种被高层训斥的错觉。
管事不想再看到上官婉那双眼睛,他迫不及待的去啃咬上官婉的脖子。
好香!
管事全身血液都在汹涌的流动,整个人好似被点了火,快要炸开了。
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腰带。
上官婉一直都没有挣扎,没有哭喊,这样的她,可比那些不愿意服侍他的奴隶听话多了。
管事将上官婉的袍子扯开了一条口子,看到她露出来的锁骨,若现若现的沟壑,眼睛都看直了。
不知道等下这个女人被剥光后,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现在还没有看到什么,就已经让他口干舌燥,难以忍受了。
管事一秒都不想再多等,他用力朝上官婉身上的袍子撕去。
奈何上官婉身上袍子的布料比一般奴隶穿的质量要好上许多,他扯了一下,只撕开了一条小口,他又用力扯了一下。
眼看她胸-前的美景就要全部曝-露出来了,突然,他脖子一疼。
一直没有反抗出声的女人,不知何时打开了手铐,在管事将她衣服扯开的一瞬,用手铐勒住了他的脖子。
虽然小腿行动不方便,但上官婉手腕有力量,她死死勒住管事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管事没料到上官婉能将手铐解开,更没想到她小小的身躯里,竟隐藏着如此大的力量。
“贱人,松手!”管事涨红着脸,骂骂咧咧。
上官婉没有理会,直到她两手泛酸,使不出什么力气了,她才松开管事。
管事差点被上官婉勒死,他躺在床上,吐着舌头,不停喘着粗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婉见管事不再惧备任何威胁,她低头,将衣服整理好。她没有注意到,后门进来了另一个管事。
见到屋里的情形,他拿着块木板,走到上官婉身后,用力一敲。
上官婉脑袋晕了晕。
看着倒在床上的上官婉,管事扔下木板,他一脸鄙夷的对床上的管事道,“连个奴隶都搞不定,真是没用!你这个样子,估计也石更不起来了,这个女人,让我来享用吧!”
管事色眯眯的将上官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满意的勾了勾唇,“不错,这女人模样好,比例好,滋味一定很不错!”
他婬笑着,俯下身,去解上官婉的长袍。
……
夜炎枫从训练场回到主堡,将近一天没有看到上官婉,他不禁加快步伐。
他早上吩咐过大管家,让他派人给上官婉送来三餐,不知道她按时吃了没有。
想到昨晚对她的所作所为,夜炎枫敛起了眉头。
也许,昨晚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碰她了吧!
走到门口,夜炎枫停顿了几秒,才有勇气将门打开。
他能想象到,她看到他之后那种恨之入骨的眼神!
客厅里没有她的身影,他又快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同样没人,他脸色一沉,几个箭步,冲进浴室。
她不在屋里,能去哪里?
这个地步,单凭她一人之力,怎么可能逃离?
她一路观察过这边的地形和环境,应该比他更清楚这点吧!
如果逃跑,只有死路一条!
夜炎枫朝床上扫了一眼,发现床单和被套都换成了新的,想到早上他离开时,旧的床单上可能染了他肩膀上的血。
似乎想到什么,夜炎枫大步朝外面走去。
他找到大管家,俊美的脸上覆着一层暗黑的阴翳,“我房里的女人呢!”
“少爷,她弄伤了你,我已经将她发配到奴隶房了。”
夜炎枫眯了眯桃花眼,唇角噙起一抹冰冷又嗜血的弧度,“你亲眼看到她伤了我?”
“不是,她已经承认,是她伤了你。”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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