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示的那么诡异,心跳也在此时变得急促起来。
两个水晶头骨在众人惊讶的神色当中,滚进了主墓室,径直的消失在棺材的后边。
袁纯清不知道从手中拿出来一件什么东西,朝着墓室里边滚去,从墓室四周的墙壁之上忽然出现了一层液体,以可见的速度蒸发着。
原来袁纯清是害怕里边有机关之类的东西。
几分钟过后,我们几人才慢慢的朝着里边走去,走进去我们没有来得及看四周的东西,只是围着冰火棺看个不停。
近距离才能够感受到那股震撼!
冰火棺四周有着无数的火焰流动,仿佛是神的作品一样。
心在震惊之余还充满了各种猜测。
这就是属于那位象雄王国最后一位君王的棺材吗?
袁纯清正要朝着冰火棺触碰而去,被我一声大喊给制止住了。
“怎么,你要吓死我啊!”
“袁爷爷,您不想死,就最好别动这冰火棺材。”
“有什么门道?”
“我按照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禁忌,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够成功。”
在场的人将他们的视线焦点全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虽然说有点紧张,但是还是能够镇得住场子。
毕竟在秦岭远古遗迹当中我已经见识了太多的离奇事件。
拉姆白玛好像很恐惧,站在棺材前边,我估计拉姆白玛的年纪还小。
“棺材上有一个人影!”
拉姆白玛这句话刚出来,我们几人赶紧后退,难道真的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占堆巫师看着拉姆白玛的眼睛,忽然说道:“圣眼天女,目视十界,千年禁忌。”
占堆巫师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奇怪的话,我心里一直在打鼓。
拉姆白玛的眼睛慢慢变成了火红色,眼睛当中布满了血丝。
“血瞳?”
占堆巫师径直的朝着拉姆白玛跪拜下去,嘴里还念着巫师秘语。
“血瞳一出,禁忌全无!”
“其实你们所见到的那个水晶头骨我很熟秀,甚至我从小到大每一年都会见到,因为我们家里有那么一张人皮面具,我们巫师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会佩戴,而且这张人皮面具可以和人的皮肤发生一种共融关系,仿佛长在人身上一样。”
这时周教授仿佛懂了,我们之前见到的那张照片上的人就是占堆巫师的爷爷。
“这张人皮面具是当时的象雄统治者,送给巫师的最尊贵的礼物,我其实隐瞒了你们,我是象雄古国的后裔。”
此话一出,我们几人全都惊呆住了,因为实在是太震撼了,我甚至不由得停止了思考。
既然占堆巫师是象雄古国的后裔,龙逸飞属于远古氏族的一脉传承,其中必有蹊跷。
我试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性,那就是龙逸飞也有一个人皮面具,我们见到的龙逸飞并非是龙逸飞的原貌,而是龙逸飞易容之后的样子。
我感觉我也太聪明了吧,这样我都能够想得到,真是厉害了。
周教授示意我们几人不要说话,因为我们要是一说话,就难免被占堆巫师听到。
关于龙逸飞的事情,我们几个知晓就好了。
我只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解开龙逸飞的秘密,但若是占堆巫师家里既然有那副面具,那么龙逸飞为什么不能够有呢。
我脑子在高速的飞转,难道说我们都被占堆巫师给利用了。
在没有绝对的弄清楚之前,我还是不想说出那句——妈卖批。
周教授看着占堆巫师,虽然说占堆巫师在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波澜,但还是被周教授犀利的眼神给深瞪着。
气氛诡异的寂静,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去朝占堆巫师质问什么。
占堆巫师忽然深吸一口气:“背负的太多,所承担的就越多,我不是为我一个人而活,我是为了巫师一脉而活。我甚至可以死,只要他们身上的诅咒消失了。”
周教然对着占堆巫师说道:“其实你说的诅咒我只是半信半疑,我不能够说我知道,我也不能够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曾经在外国遇到的一个考古档案,就遇到这等怪事情,被誉为百年密案,但是到了近些年终于被弄清楚了。”
“什么密案?”
“占堆,你们那个印记是生下来就存在,可能是你们巫师一脉的一种基因变异,而所谓的诅咒便是你们自己折磨自己,属于一种心理暗示。你们知晓自己的祖辈将会在五十岁这一年死亡。年复一年,不是诅咒,而是恐怖的心理暗示杀死了你们。”
周教授没有说那件秘案,而是分析了占堆巫师这一脉为什么会到五十岁就会死亡。
我咋感觉周教授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究竟是周教授在胡言乱语,还是另有想法。
我看不出周教授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占堆巫师既然告诉我们这些,就一定有他的意图。
这意图我看不懂,也从未懂!
我语气极其微弱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欺骗我们?”
“没有!”
占堆巫师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你们是我的朋友,你们很善良。”
对于占堆巫师说的话,我觉得还是能够少信一点就少信一点吧。
免得被这家伙忽悠了,但是大胸妹和秦龙都在我身边我就放心多了。
“孤独终老,这就是我们的命。红尘当中,早无眷恋。”占堆巫师仿佛化作一个得道高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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