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尘倾见左家两叔侄大肆埋汰青玉灵,如何还忍得下,大举反击,什么犀利的话也说了。
左兰亭闻言不禁为之一滞,他可是没想到一向温和有礼的晋尘倾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而且还说的这么决绝,满脸涨得通红。
良久才脸红脖子粗的道“那是他运气好!碰巧考较到了他的长项,否则,青玉灵早已经万劫不复!”
“哦?只不知道你们左家为何运气会这么差?运道,天命也!连上天都不站在你们左家那一方,还奢谈什么胜负?什么凤凰草鸡?井底之蛙妄谈行天之灵禽,真正不知所谓!”晋尘倾第一句难听的出口之余,再无顾忌,言辞如刀,尖锐之极。
晋尘倾一向温和守礼,从来也不是这样尖刻的人,但这左家人不留余地的侮辱青玉灵,却是触到了晋尘倾心中的逆鳞。
是以言辞不但毫不客气,而且同样的不留余地!
但他这几句话,尤其是‘上天都不站在你们左家这一方’这句话,更是触到了左颉冬心中的疼处!
左颉冬想起家族数万年的努力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岂不正是‘上天也不站在战家这一方’?
不由得眼中厉芒闪动,一头黑发,飘飘飞扬!
左颉冬想不到这守礼温和如此伶牙俐齿,而且句句阴损,似另有所指,从他说话之中,好似是知道了什么一般,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忌惮。
但他这却是杞人忧天了,晋尘倾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被他们话赶话逼出来的,并不是真正掌握了左家什么秘密。
但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左颉冬这一听,就觉得不得劲了,不由得疑神疑鬼起来。
“不要吵了!我等乃是代表天罚出来,自己人之间吵了什么劲?左颉冬,你也是几千岁的年纪了,跟一个小娃娃大肆争执,你很要脸嘛!”
晋流刀回过头,很不耐烦的斥喝了一句,两眼森冷的向着左颉冬看了一眼,对晋尘倾的回护之意,却是溢于言表。
左颉冬脸上一红,闭口不语。
晋流盛冷冷哼了一声,他对左家这几个人早就已经感到无忍耐。
虽然打定主意不让这些人活着回去,自然也就犯不着跟几个要死的人计较,但就让这些个杂碎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张,他还是觉得时间过得有些太慢了。
现在晋流盛心中正在想:到底是让这些人死在灵之君主手里,还是死在自己手里算了?
既然他们已经注定无活着回去,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己,免得因他们的死而堕了天罚净峰往昔的威名。
晋流剑舒了一口气,多少有点纳闷的自言自语道,“怎地三大圣地方面的人还没到?纵然三地有远近之别,也不该一地也不到吧。”
晋流刀微笑,“三大圣地做事,向来雷霆爆发,每每先发制人,攻敌无备。想必他们已径到了近楚……”
说到这里,晋流刀的脸色突然一沉,紧接着,晋流剑和晋流盛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三个人同时向着一侧的密林之中看去。
那个方向,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正以快到了极点的速度,向弄自己这边而来!
晋流刀摇了摇头,很是有些郁闷的道,“还是邪了,说谁谁到。”
晋流剑晃了晃脑袋,低声道,“圣地人,就是邪,说着王八就来鳖。”
晋尘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几乎把口水喷出来。
晋流剑这句话,可真是损人损到家了。
“晋兄,居然这么早就到了,哈,看来你们天罚净峰对这一次灵之君主的事情,还是挺上心的嘛。我等有劳晋兄等久侯,当真是罪过啊!”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似乎浑然不带半点人间烟火之气。
随着这声音,六七条白影从路边密林之中飘然逸出。
“洛兄……怎么,这次居然是你亲自前来,看来至尊宫廷也是有备而来啊。”晋流盛哈哈一笑,快步迎了上去。
路边暗影之中,共是出来了七名白衣人,六名青年一名少年,俱是一身胜雪白衣,那六名男子均是苍髯高冠,目光锐利,而唯一的那名少年,却是眉目如画,清俊难言,遑如嫡仙临凡。
“中间的这一位,可是至尊宫廷当代宗主苏云白吗?”晋流盛目光奇特的看向七名白衣人之中居于正中间位置的那个人。
此人容颜如玉,白衣墨发,看上去当真有飘然出尘,可谓洒脱之极。
而最重要的,他在这一行七人之中,乃是修为最低的,貌似只得sān_jí尊者修为,单论修为,双方在场之人,只比晋尘倾、左兰亭强些而已。
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股子浑若天成,从容潇洒,隐隐约约,带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清华高贵之气!
而另外的六个人,五名男子之中有三位圣皇,两位圣尊,而那清俊少年竟也拥有圣尊修为,实力之强隐隐为众人之冠。
但苏云白走在这些人之间,即便这六人的修为都远远在他之上,但在气势上,却仍能突显出了他出来,足见这人的不凡。
这却是长久以来,身居高位发号施令而养成的风范!
其他人吗,却是没有的。
苏云白眉目温润,看着晋流盛,微笑施礼道,“这位就是天罚净峰的晋流盛……晋前辈吧,后学晚辈苏云白向前辈请安问好。”
他说的话可谓平淡之极,但不知为何,如此平淡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给人一种很给力、很诚挚的感觉,配合着他的脸色目光,大家都觉得他的问候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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