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却要卿玉轩另奏一曲更胜一筹的,却是摆明的强人所难!
“胜负分明,你们难道想要胡搅蛮缠吗?”晋尘倾长眉一竖,凤眼含煞,有些怒不可遏。
“他连乐器都没有摸过,怎么能说是胜负分明?”那声音不依不饶。
卿玉轩神念早已经锁定了喊话的那人,只见他远远的站在人群之中,将脑袋隐藏在一个人的背后,深深的低着头,只是一味扯着脖子喊叫。
一般这样喊出来的,都是神情很激愤,不过这家伙显然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唯恐别人认出自己。
左鸣棠脸上不动声色,但却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人正是他提前安排的后手,万一青玉灵得胜,无论什么理由,必须找出来,就算是鸡蛋里找骨头,也要将青玉灵的胜局推翻!
卿玉轩的神念只是扫了一遍,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心中冷笑了起来,心道,你们若是知道本人就是在菊洲云音阁弹奏笑傲江湖的那位飘雪大书的话……”
“恐怕绝不会这样上赶着来给自己送上一个表现的机会,情伤吟确实已经可算是尽善尽美了,但完美之中也是可以分三六九等滴。
“所谓公道自在人心,也罢,既然有人提出质疑,那么,我就为大家演奏一曲吧。免得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一味不依不饶的耍赖!你说我说得对吗,左大公子?”卿玉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鸣棠。
“那是自然,想要赢得胜利,必须真正具有压倒性的实力!”左鸣棠微微笑着道,“胜负分明,可不能光靠耍耍嘴皮子就可以的。”
“是啊,但说到颠覆胜负之念,也不能光靠嘴皮子。”卿玉轩嘿嘿笑道,“更不可能靠着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用一些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
“说话的那位仁兄,既然有胆量说话,何不大方的站出来呢,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追究,无论你说的话是你个人的意愿,还是代表了别人的意愿!”
这句话一出,晋尘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以他的实力,自然也已经发现了那个人。
而卿玉轩与左鸣棠的唇枪舌剑,也让她瞬间想通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自从来到这里,从未见左鸣棠与这人说过任何一句话,看来,这个人必然是左鸣棠事先安排的。
没想到此人委实的深谋远虑,思虑之周密竟到了这等地步,未思胜先虑败,竟然提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但也因此,在心中对左鸣棠的防备更甚!
那么,之前他的一切作为,之前那些令自己感到温暖的种种行动,岂不全是这人的精心设计?他苦心造诣地讨好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
或者说……左家要做什么?
在晋尘倾的心中,第一次将这问题的高度提升到了左家整个家族的高度,不由得心中警惕大作!
“柳兄,小弟原没想到会有今日之会,并无乐器随身,只好借兄台玉箫一用了。”卿玉轩微笑颔首。
柳心曲微笑答应,取出玉箫,极为仔细的在清水中擦了一遍,然后用白绢托着玉箫,为卿玉轩送了过来。
这种做法,在天罚净峰之中,却是一位礼乐人对自己同行的最大尊敬!
本来以柳心曲乐坛大家的身份,自有其立场坚持,断断没有可能将从不离身的演奏乐器借予他人。
但在柳心曲的举动上,大家却都能清晰感受到一种氛围。
那就是,青玉灵向柳心曲借玉箫演奏乐曲,真正应该感到与有荣焉的乃是柳心曲本人,以及那管玉箫!
卿玉轩接箫在手,竟觉手中轻若无物,心下不由得一惊,道,“好箫。”
这管玉箫拿在手中,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这样的玉质,相信唯有极其罕有的轻灵玉才能做到!
“好箫,也须配好人才行。这管玉箫在我手中,却是有些糟蹋了。现在唯有寄希望于青兄,希望它能够在青兄手中,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吧。”柳心曲落寞万分地笑了笑,慢慢地退了回去。
“柳兄却是太过谦了。”卿玉轩淡淡的笑了,看着手中玉箫,轻声道,“我即将吹奏的这首曲子,乃是一位女子写了出来,传世算来已有数千年岁月……”
“或者是天妒红颜,这位绝代红粉,倾国佳人,一生愁眉不展,身体孱弱,未满二十,就已撒手人寰,一代倾世红颜,消泯于尘土,让人不由为之扼腕一叹。”
“不过,由于我们地处偏僻,这首曲子未曾流传,说来我当日也不过是因缘巧合,才有幸学得这一首萧曲。今日便吹奏一番,与诸君共品。”
他这么一说,评委席上不少人都竖直了耳朵。
显然,这又是一首众人未曾听过的乐曲,而且还是一位女子所作!
“这位姑娘固然有倾城容颜,却因为身体孱弱,终年缠绵病榻,极少出门。”
“平常最大的乐事,就只是观庭前花开花谢,看天上云卷云舒……那一日,花园中百花盛开,她足足赏玩一天,心下极是愉悦,打算明日再去!”
“但就在当夜,却起了大风,更降下了小雨,万千正在盛开的鲜花,一夜间尽数凋零……”卿玉轩说到这里,晋尘倾不由轻轻地‘啊’了一声。
心道这位女子必然会伤心到极处,尤其这位女子还是常年缠绵病榻,心脉必弱,骤因自然变故而毁去她不多的乐趣,岂不是更加难以承受?
果然,只听卿玉轩说道,“她于晚上听到风声雨声,就已经心下焦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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