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从慕以农的手里借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虽然不知道能买多少东西,还是要出去转转,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物价。
她已经开始盘算着,是否要重操旧业,给自己赚点银子花花了,秦忆烟留下来的嫁妆她不想动,那些都是留给玲珑的,没了娘的孩子,日后嫁入了婆家,秦忆烟所有的东西就是她的底气。
眼见第五念离开了,慕以农招来明月,“跟紧王妃,去看看她做什么?别让她发现了。”
“是,王爷!”
慕以农若是换做平常,肯定会直接推开香梨,非要见到玲珑安然无恙才行。
可是现在他想修复自己与烟儿之间的感情,就不会去惹怒对方。
他看了一下四处无人,利用轻功飞上了房顶,躲在暗处的清风差点没掉了下巴,王爷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做出了那些宵小之辈的举动,上了自己闺女的房顶是不是有点太不合礼数了。
正要起身,却看见王爷朝着他无声的‘嘘’了一声,清风只能躲在暗处,便不再动了。
悄悄地挪开了房顶上的瓦片,透过缝隙能够看见香梨就坐在玲珑的床边,时不时还擦着眼泪,因为有床幔的遮挡,距离也有点远,所以他暂时看不见玲珑的状况,他隔空点穴,点中了香梨的睡穴,只见她两眼一翻,就昏倒了。
慕以农翻身下了房顶,推开房门时遇见了一点小阻碍,随后掏出了自己藏在靴子里的匕首,轻轻的挑开了房间里的门栓,只听见门栓上的木条啪嗒一声,他已经推开了房门,走到了床边。
玲珑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呼吸微弱,额头间有一抹红,却是不知道什么东西,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想到烟儿如此小心翼翼对待玲珑,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让见,这恐怕也和她有关,上下打量了玲珑一眼,却是发现玲珑的右脚上还挂着一个秤砣。
心里逐渐泛起了疑惑,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御医整出来的。毕竟他从出生就没有听说过,挂秤砣就能治病救人的方子。
他解开了香梨的穴道,只见她揉了揉眼睛,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我怎么睡着了?”她看了一眼小主子额头间的那么红,随后眼睛移向了玲珑右脚上的秤砣,发现王妃交代的这些东西还在,不由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迹,眼角的余光却瞄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王爷,吓得她捂着自己的小嘴,差点就尖叫出了声音,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布满了惊惧,猛地站了起来,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慕以农的面前,“王,王,王,王爷!”
慕以农抬头看向了床上的玲珑,伸出手探向了她的额头,香梨惊恐的喊了一句,“王爷,不可!”
慕以农抬眸冷冷的看向了香梨,那眼神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气,修长白皙的大手缓缓下移,随后来到了玲珑的鼻尖,感受到了温热虚弱的气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坐在了床边,执起了玲珑的手腕儿,探上了脉搏,就和她的气息一样薄弱,慕以农微微皱起了眉头,情况这么严重,来的时候烟儿却说没有什么大事儿?
“御医来过,可说了什么?”
香梨跟在王妃身边多年,对这位同样清冷的王爷,多少也是了解的,就算是自己不说实话,招来看过郡主的御医,一问便知,所以此时她必须得说实话了。
老老实实的将御医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慕以农听闻,立刻就翻脸了,“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还和王妃一起隐瞒本王,郡主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一个贱婢能负担得起吗?”
香梨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王爷,奴婢错了,可是王妃说了,她有办法救郡主,郡主又是王妃的亲女儿,所以奴婢相信王妃是不会害自己的女儿。”若是第五念听到香梨的这番话,一定会为她大肆鼓掌的,被吓成这副德行了,还在尽力维护自己的主子,怪不得秦忆烟说,香梨和樱桃是值得信任的人。
慕以农拧着眉头,“王妃可与你说了有什么办法吗?”
香梨想了想,随后摇摇头,“王妃什么都没说,她只说她有法子救郡主。”
“那玲珑右脚上的秤砣是怎么一回事?”
香梨看着那个脏兮兮的秤砣,也是一脸的茫然,“王妃说那个是什么代表不同时间,不同的人群,可以用来压住郡主的魂魄!”之后王妃便是什么都不再说了。
慕以农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烟儿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爷,香梨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请你相信我们王妃吧,她比你更爱郡主,绝对不会害郡主的。”
“等你家王妃回来,你该知道怎么说,好好的看着郡主,若是郡主有个什么差错,本王唯你是问,你可知道了?”
香梨心中一喜,王爷这是相信王妃了是吗?“是,香梨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好好的守护着郡主。”
慕以农点点头,然后大步的离开了房间,交代清风找人守着玲珑房间的附近,“守住郡主的房间,哪怕是一只蚊子都别想给本王飞进去。”
清风很小就跟在王爷的身边,也是看着郡主长大的,所以格外的关心玲珑的情况,“王爷,郡主可有大碍?”
“暂时不好说,去问明月,王妃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好!”
第五念换了一身樱桃找给她的朴素装扮,就像是平常的民妇,然后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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