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尘看着她,忍不住道:“看你表现。”
顾浅有些失望,她最近表现得挺好啊,可既然他这么说了,她就还需要再努把力,争取在月底前让他回心转意。
“那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还来得及吗?”
墨北尘唇边终于绽开了一抹笑意,他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来得及。”
顾浅一阵心花怒放,说了要追墨总,顾浅就没打算敷衍了事,她制定了厚厚一本计划,打算每一个都实践一番。
“墨总,你等着瞧好了。”
墨北尘倒是真的被她挑起了兴趣,想知道她要怎么追求他。
不过在她追求他之前,他还是先带她去开了健胃消食片,然后将她送回酒店,顾浅看着窗外金碧辉煌的酒店,第一次发现这段路太短了。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磨蹭道:“这么快就到了啊。”
“听起来你好像挺遗憾的。”墨北尘挑了挑眉,他也不那么想让她下车,可看她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就故意端着了。
顾浅看了看他,目光落在他薄唇上,她咬了咬唇,还是鼓不起勇气扑过去,只得黯然收回目光,推开车门下车了。
她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墨北尘在身后叫她,她猛地转过身去,墨北尘朝她微笑,“晚上早点回家,开车注意安全。”
顾浅点头如捣蒜,“嗯嗯,你也是啊。”
墨北尘唇角微扬,看着她半晌,终究什么也没说,开车离去,顾浅站在门外,一直目送黑色保时捷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然后,她便看见脸色惨白如纸的言洛希从出租车里下来,她快步迎上去,一摸她的手冰凉,她急忙道:“洛希姐,你的脸色很难看,你生病了吗?”
言洛希茫然地看着顾浅,目光像落在她脸上,又像没有,看得顾浅一阵心惊,“洛希姐,我先扶你进去。”
回到办公室,言洛希就冲进洗手间里,趴在马桶上将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等她有气无力的从洗手间出来,顾浅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洛希姐,你喝杯水吧,你这情况该不会是有了吧?”
言洛希接过水杯,灌了半杯水下去,她摇了摇头,“不是,大概是胃炎犯了,胃里火辣辣的,浅浅,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顾浅担忧的看着她,“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言洛希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让我自己待着吧,顺便再告诉小玲一声,让她不要打扰我。”
顾浅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看她的样子就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让她心里陡生不安,“好,那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我送你去医院,别自己撑着。”
“嗯。”
顾浅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明显是不放心她,言洛希坐在沙发上,耳边回响起傅伦说的那番话,“洛希,传言你母亲手里握着南宫总统的罪证,她死了,可这罪证却下落不明,那些想要让他下台的人,自然会将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你想,你真的握着罪证,薛长空就能凭着这份罪证,洗白他的黑产业,而军方直接就能将他攥下台,他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已经够久了,久到已经碍着不少人的路了。”
“什么样的罪证,值得这么多人大费周章?”
“我不知道,即便不知道,也能猜得出来,洛希,当年你母亲执意回到金三角,不仅仅是为了替父报仇,还有助南宫总统当选。”
言洛希听懂了,南宫总统当年当选,背后的活动需要不少资金,凭南宫家族之力,根本做不到,所以那些人知道她和总统阁下是父女关系,再一联想到她母亲这个跨国集团犯罪首脑的身份,自然就能衍生出不少脑洞来。
“傅璇死了将近七年了,为何现在才来翻这些陈年旧事?”
傅伦说:“因为下一届的选举就在明年,而这些事情他们却是在几年前就开始策划,洛希,你已然站在风口浪尖上。”
言洛希抬手覆在眼睑上方,她没想到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有一天会成为所有人虎视眈眈的对象,除此之外,傅伦还告诉了他一件事,下一届的候选人里有厉首长。
她扯了扯唇,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难怪厉首长打从一开始就排斥她,原来是因为这样,而厉夜祈弃商从军,真的是因为她么?
她想问,却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起答案。
她知道,她恐怕又开始犯病了,她要找个时间去徐医生那里坐坐,可是去坐坐能解决问题吗?她长叹一声,她不信任任何人啊,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顾浅一下午都心神不宁,言洛希中午回来时的样子吓坏她了,她没办法安下心来做事,一会儿出去问小玲,言洛希有没有出来过,反倒把小玲也搞得紧张兮兮的。
下班的时候,小玲才告诉她,言洛希已经回去了,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看,像生了一场大病。
顾浅心事重重的回了墨家别墅,最近言洛希都很不对劲,偏偏她什么也不说,她想安慰她都无从安慰。而且她有一种直觉,最近似乎好像有事要发生了。
回到墨家别墅,顾浅去厨房,找周妈教她做甜品,周妈欣然同意了。
周妈教她步骤,她自己打蛋液,放奶油,最后居然像模像样的做出一个小蛋糕来,刚做好,她就听见窗外传来引擎声。
“周妈,周妈,快关灯。”顾浅连忙喊周妈,周妈手忙脚乱的拉了总闸,然后笑着撤退,将地方让给这对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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