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每一道吻痕,都在印证他昨天对她的掠夺和霸凌是多么的彪悍。
他知道,昨天的她初经人事。
虽然她表现出来的一副狐媚惑人,风骚浪荡,成熟性感,狂野小猫的姿态。
可,一旦动真格的却是不一样了。
她太生涩,疼的咬紧牙关。
盆池上依然残存一朵艳红玫瑰花一般的红色
那是他第一次掠夺她的地方。
他无声息的走进她,她认真的搓洗着他的内裤,并未发觉他的到来。
他站在她身后,看到她修长的犹如天鹅颈一般的脖颈上,更是比之手臂处更多的是他的吻痕。
深紫色的,淤着血痕。
她的肌肤那般的嫩白莹润,根本经不起她三番五次。
然而,她却一直在承受。
没有哭没有叫。
除了睡梦中她蹙眉摇着头说“疼”之外。
她清醒的时候,一直都是给予他甜甜的满足的笑。
“疼吗?”他在她身后,突然开口。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猛一哆嗦。
然后转身。
眼神含着笑:“谭先生,你起来啦?”
谭先生?
她叫她谭先生?
“疼吗?”他又问道。
“什么呀。”她轻笑,有一种避而不答的意思。
“身上,我的痕迹。”他挑明了说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她的小唇嘟了嘟,哼唧了一下才笑嘻嘻的说道:“嗯,我们俩以后达成个协议,就昨天的事,不提了好不好?”
“嗯?”
谭韶川登时有一种我被睡了。而某人,不认账了?
她将手在水池里冲洗干净擦了擦,走在他前面,然后回头对他说道:“你来啊,来!该吃早饭了。我让你尝尝我今天做的早饭。”
她的语气很轻快。
若不是谭韶川昨天白天折腾了她一天,夜里又搂着她睡了一夜,他根本会觉得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似得。
他有些怔。
“来呀。”她喊道。
他跟着她去了厨房。
立即闻到了一股新鲜豆浆的香味,以及培根三明治的香味。
“我知道我不太会做饭,这几天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克服的,你放心吧,我能学会做饭,一定能学会的。不过我今天做的很成功。你看,培根,鸡蛋,黄油,面包切片,我在微波炉里做了个三明治,培根三明治很好吃的,还有豆浆!我知道我烧的稀饭不好吃,但是豆浆不一样啊,豆浆我都是按照比例量好的,我刚才尝了一口,非常好。”
她嘟嘟囔囔,献宝似的。
一边嘟囔,一边拿了碗给他盛了一碗豆浆放在他面前:“你喝一口。”
只字不再提昨天的事情。
这让谭韶川想起了英国作家毛姆的一部随笔。
男主和家里的一个女佣突然发生了yī_yè_qíng,发生关系的时候,彼此都控制不住自己,然而事后,男主在清醒了以后,十分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因为他害怕自己被佣人纠缠住。
然而,当他起床以后,他发现他的担忧和顾虑都是多余的。
昨晚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佣早已经先他一步起了床,围上围裙去做饭打扫卫生去了,当女佣看到男主时,只字不提夜里发生的事情,只一味的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
其实,这只作者幻想的男性内心深处一种潜意识的理想生活状态,既想和女佣发生肢体关系,又想让自己一直都是自由状态不被束缚。
可,这世上,现实生活中,哪找这样好的事情?
然而,她特别像毛姆笔下的那名女佣。
他喝了一口她端过来的豆浆,的确不错。
淡淡的甜,豆浆粘浓。
“你知道你的现在的身家是多少吗?”男人一丝不苟的问她。
心中轻笑。
整个青山市,想做他谭韶川的女人的人,应该数都数不清吧?
可唯独她,睡过了,却不提任何要求。
作为谭韶川的女人,身价用亿来计量都不足为过。
“嗨!不带你这样的啊!”她坐在他对面,伸出手臂打他的手,她的手腕处到现在还残留着他昨晚握住她手臂将她按在两边时候用力过猛留下的指印。
满身都都是他踏遍的痕迹。
看到这样的她,他有种异样的感觉。
是那种男性与生俱来带着的一种侵占欲。
男人不动声色。
“你一个月就给我两千块钱,难道还想再给我扣掉一点不成?还问我身价多少,我身价两千!我告诉你不能再少了!再少了我就……”
“再少你就在我身上骑马?驾驾驾,喔喔喔?双腿夹紧马腹?”他冷不丁的眼眸看着她。
她小脸‘腾’的红了。
“说好了不说这事的。”她咬着唇,低下头。
她不会纠缠他,不会让他感到难堪的。
她不愿意让他有任何的束缚。
她知道他配不上他。
一个女囚。
一个全青山市最优秀的男人。
她想都不敢想。
他起身,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径直上楼去。
“你干嘛?”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狂野。
不是不想。
是实在太疼了。
她害怕。
而且他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别害怕,不弄你了。”男人答道。
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到自己床上,为她脱了鞋,盖了被子,这才告诉她:“你不适合下地走路。中午我叫宋卓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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