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二楼卧室内,苏幕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有些不可置信,有些难以接受。
片刻,她伸手推搡着眼前男人,猛然之间,她怒火喷发而出;“陆琛,你别太过分。”
男人眼眸猩红,带着怒火与隐忍;“我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苏幕,你是觉得大西北不够远是不是?”
“你敢,”苏幕怒火中烧,望着陆琛毫不掩饰眼眸中的愤恨。
后者似是权当没看见,将人逼至墙角,一番翻云覆雨在这对中年夫妻身上展开。
苏幕的抗拒,陆琛的暴怒,尖叫声与警告声在屋子里谱成了美妙的乐章,良久,苏幕停歇,
陆琛稍稍停下动作,望着身下人,伸手撑在她脸庞看着她依旧白皙的面庞。
一国夫人,一个国家的门面,这些年,苏幕花了多少金钱与时间在这张脸上已经数不清楚了,多年如一日的她保持身材,控制饮食,定期皮肤管理,让她即便是人到中年美貌依旧。
一恍惚,陆琛似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苏幕。
结合之余,男人怒火稍稍消散了些,他说;“不要私底下与苏家人见面,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苏幕,逼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我已迈入中年,人生在做减法,我想你也不希望人生当中重要的人走了一个又一个。”
“陆琛,我三十年的隐忍以及抹不平你心头的仇恨?”苏幕躺在他身下冷着眉眼询问道。
“三十年过去了,你抹得平对我的不满吗?”陆琛反问,后者不回应。
他冷笑,动作不减。
“至死方休,”良久,陆琛吐出这四个字。
苏幕心里一咯噔,望着男人带着一股子诧异与不敢置信。
他陆琛这辈子到死也不会放过苏幕。
总统府今日的气氛异常诡异,诡异的可怕。
身在局中,似乎没有什么局外人。
这方,沈清前脚回了清幽苑陆景行后脚紧随进来,男人进来时,面上的五指山尤为醒目,南茜见此一声惊呼,陆景行忘了其一眼开口道;“拿冰块上来。”
言罢,跨大步朝楼上而去,气势汹汹。
二楼、沈清早已没有了总统府的那股子怒火冲天,相反的,是较为悠悠然的姿态,才拿着衣服欲要进衣帽间的人被人擒住腰肢抵到了墙角,男人俯身而下,强势霸道,她左右躲闪有些拒绝。
男人见此,面色微寒盯着她,带着一股子阴郁;“阿幽,你这一巴掌下来,还不许我收点利息的?”
“不是你让我打的?”沈清没好气问,是他让动手的,怎回过头来要死乞白赖要收利息?要不要脸?
“我让你打你就下狠手?不知道心疼下老公?”男人问,话语戚戚哀哀。沈清紧抿唇,防止笑意流淌出来,抬眸看了眼男人面上的五指山,当真是。挺显眼。
想来,这夫妻二人为了不回总统府也是煞费苦心演了场好戏。
陆景行不惜送上脸给自家爱人打。
而沈清还下了狠手,这一巴掌下去,扇的陆景行是头晕脑胀的。
“疼不疼?”沈清拧眉问道,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亲一口,”男人将脸送过去,求得沈清的垂怜。
沈清自知理亏,踮起脚尖在其面旁落下一问,而后紧随而来的是陆景行擒住她薄唇一番辗转反侧,沈清并不想,只听男人抵着额头压着嗓子道;“乖、让我亲会儿,不然会委屈。”
委屈?委屈个屁,不都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
沈清心里赏给他无数个白眼。
一番辗转反侧结束,男人适时松开她,拍了拍她白皙面庞道;“去洗澡吧!小心点。”
沈清点头,转身进去。
沈清洗完澡出来时,陆景行正拿着手机通电话,话语中听得出来,那侧应该是陆槿言。
陆景行在询问她家里情况,那侧似是在告知。
只听闻陆景行道;“外婆来了,你多注意下母亲。”
陆槿言在那侧笑问道;“你老婆将爷爷险些气死了,你是不是关心错人了?”
“明知故问的话语就不说了,”陆景行答,面色平平,在继续道;“明日早间我让沈清接母亲过来住几天,她来之前,你别出门。”
陆槿言在那侧应允,而后二人收了电话。收了电话男人回首,手中拿着冰块,见沈清擦头发,随手将冰块放在一侧梳妆台上迈步过来。沈清疑惑问道;“母亲怎么了?”男人伸手摸了摸她头发,低声道;“母亲很久没回外婆家了。”“为什么?”沈清疑惑,住在一个城市回去不是很方便的事情?在说,即便不在一个城市,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回去也很方便啊!
“傻阿幽、你没发现我们结婚之后,只有回首都那次去过外婆家?”男人见起头发不是很湿,许是洗澡的时候染了些,伸手拿着毛巾一寸寸擦着她的头发。
沈清静静坐着,在想,确实是如此,按照平常人家来看的话,苏老太太还在,即便苏幕逢年过节的不回去但每年过年陆景行那道请安是少不可,可没有。
她似乎很少在陆家听到有人提起陆景行外婆的存在。
“为什么?”她好奇。
“母亲年轻的时候跟父亲发生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大抵是外婆家的人明明知晓却不阻拦反而是助纣为虐,父亲知晓后很生气,将大舅舅送到了大西北,三十年从没回来过,明令禁止母亲带着我们会苏家,包括她自己。”
“母亲没反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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