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不足以构成证据，这个行业是有人这么贿赂编辑的，而且不少。
“再没有别的？”
烟火想了会儿，突然说：“她曾经剽窃过一个小透明的创意，拿到自己的工作室去用，后来那个小透明要告她，却投诉无门，也没有证据，只能吃了哑巴亏。这事儿我知道，是因为她跟我说过，她不算剽窃，只是借用，再说那个小透明自己画肯定没有成绩，她还不如自己拿来用呢。”
“那你知道那个小透明是谁吗？或许可以联系她。”
“我不知道，她很谨慎，不会多说。而且也是去年的事儿了。要找到那个人已经不容易了。”
最后，人间烟火提供的其实很少，她把季绾绾叫出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而到后面，季绾绾跟程朵离开之后，程朵才跟季绾绾说：“我看她这次找你出来，一是算是对你表达支持，怕你忘了她这个朋友呢，抓紧机会对你表达好感，跟你维护好关系，二来呢，也是试探你，有可能那个编辑那里也有什么可能对她不利的东西吧？还有一个，你没发现，她选的这个地方，可是很多我们认识的朋友呢，而且坐在外面，很多人都能看到，她是你的朋友，这个分量，对她日后在这里面混，可是加了不少呢。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心眼太多，算计的真让人讨厌。”
季绾绾原本自己没有察觉出来呢，程朵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如此。
她都不知道，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多算计？
“朵朵，她不是已经达到自己目的了吗？不是听说她有了有钱男朋友了？还这么利用我做什么？”
“你呀，人都是贪婪的，怎么有够的时候呢？他那男朋友，我认识，有过很多女朋友，玩的很多，这个女人怕是不会满足，还想要更好的吧？”
“啧，这世上，更好的从来就不断，她还能把所有男人都网罗了？”
“你这话说的，这世上就有这样的女人啊！而且，我最近跟着几个朋友出去玩，还听到了林姝烟的消息，你猜怎么着？”
季绾绾蹙眉，“跟我说她做什么？”
“哎呀，八卦啊，而且，我觉得你得警惕啊，我最近听说，林姝烟跟她最新的一个老板闹崩了，是被人家正室赶出来的，之后，就各种参加宴会，这目的不是很明显？这是找下家呢，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说，林姝烟不小心喝醉，哭着叫着乔瑾之的名字，说乔瑾之是她的初恋这种话。虽然这种事儿传出来的不多，也不一定有人相信，但是，绾绾，这个女人，做事儿不会没有目的，喝醉叫着乔瑾之名字这种事情以前没有，为什么偏偏在现在？”
程朵说的很严肃认真，而季绾绾也脸色不好看。
“这种女人，做事儿从来不是没有目的地。她这是要冲着乔瑾之来的，你说是不是？”
季绾绾紧蹙着眉头，显然也是上心的了。
“所以，你到底对你的瑾之哥哥还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有的话，就抓紧了，没有的话，就算了，他爱被哪个女人祸害就被哪个女人祸害吧，也不管你的事儿。”
程朵这话，说的这么轻巧，多么简单的事儿。
可是到了季绾绾这里，就不是一或者二的问题了。
季绾绾没有当着程朵的面给什么选择，她一路沉思，回到家里，正面对着乔瑾之那张献殷勤的深情宠溺的笑脸儿。
不知怎么的，季绾绾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有些生气，生气他为什么会有一个那样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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