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怕不是疯了吧
“瑶瑶，瑶瑶醒醒，瑶瑶……”
付瑶突然被人叫醒，坐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就连眼神也无法聚焦。
言柏舟已经开了灯，坐在付瑶身边为她擦汗，“又做噩梦了？”
以往付瑶会梦到九十九层天，如今她已经飞升，没有必要还会梦到那九十九层天上的事情。
付瑶在缓和了一些自己的情绪之后看向了言柏舟，那金色，分明就是一条龙，一条金龙，不同于真龙，天龙的金龙。
所以，或许空灵的那条龙不是真龙，而是一条金龙？
“我梦到浳尾和那空灵的人了，看不真切，但是应该不会错，那地方很荒凉，荒凉到好似天地还未初开，在天道降世之前。”
那环境，比起九十九层天更加的恶劣，如果说九十九层天是天地初开之后的模样，那她梦到的地方，就是天地还未完全开起来的时候。
“天道之前，便有生灵存在？而且是意识神识完全存在的生灵？”
言柏舟不难猜出付瑶的意思，所有人都以为，天道是天地初开的时候第一个存在的生灵，有自主意识的生物。
可是付瑶的梦一向有预警的作用，所以这或许也是意味着什么东西。
言柏舟下床去倒了水过来放在付瑶手中，“那空灵之人是言琛吗？”
付瑶摇头，“我不知道。”
“如果天地之初最先行程的意念便是善恶，浳尾为恶，空灵前辈为善，那就说明，那一战之后才是真正的天地初开。”
如此一来，这天地间唯一可以和浳尾抗衡的，就是那位空灵前辈了。
付瑶努力的想去会想那件事，但是却怎么都想不真切。
“想不到的就算了吧，无须为难自己。”言柏舟为她将额头上面的汗水擦拭干净，“好些了么？”
付瑶依旧抱着杯子，“龙为天地圣物，那浳尾元神是什么？”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浳尾的元神是什么。
“他能吸纳天下浊气，天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是付瑶最想不清楚的一点，如果能找到浳尾的元神，或许还有别的出路。
“水，水可荡涤万物而不受濯。”
水能纳万物，而能孑然起身。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同样也是这个道理。
所以浳尾只能在深海之中，并未离开过那里。
付瑶：“……”
水？
怕不是疯了吧。
水是万物之根本，荡涤一切的存在。
这就好像在和一个人说，空气污染了，我要把空气带走了。
这带走，人可就憋死了。
“刺激了。”付瑶咬了咬自己的唇，抬头看向了言柏舟，“金龙为天，浳尾为海，初为天地，现在是浳尾不想干了，要罢工了，作为他们闺女的天道不敢插手俩爹之间的事情，所以怂了？”
言柏舟：“……”
话听着好像不是那么对劲儿，但是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也没有错。
就是俩爹这个说法，怎么听着都觉得别扭，莫名觉得，这话不应该这么说。
“但是这和我爸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最多算个孙子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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