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吗!”柳宓口气有几分不快。
“你看看,这就是你放到心尖尖上的人,你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戳我心的?”
柳宓乖巧的跪坐在地上,心里直骂娘。
“娘娘,时辰不早了,宫门快要落锁了,等改日我再亲自给您请罪,柳宓她心性不稳,您就别跟她计较了,让我带走她吧。”
“别,秦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没住够呢,您就别操心我了。”
柳宓这是跟他划清界限,给太后看呢。
太后冷哼了一声,“今个不止是你,就连早就养老回去的周老爷子,赵王夫妻都跑到宫里来给我请安,话里话外都是要接你出宫,柳宓,你到底给人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连……”
连对我言听计从的秦淮,都能这么反抗我!
柳宓还真不知道今个这么多人为了她的事进宫来呢,其实这么说,只能证明她人缘好呗。
秦淮看了她两眼,起身要走,太后原本生气就生在,他一直沉迷在同柳宓的过往中。
可是此时见自小疼爱的他这么悲惨的离去,地上跪着的那个没良心的丫头还装乖巧模样,心又闷的说不出话来。
“走什么走,先给你背后的伤,上了药后再走!”说罢,又恨恨的盯着地上的人道,“你还跪着做什么,要哀家亲自请你吗!”
柳宓麻溜的从地上爬起,去拿自个的药箱时,还挺想抱怨两句,这太后娘娘真是表里不一的人啊。
…………
这是出了那档子事后,柳宓第一次跟秦淮在一个地方,此时他趴在自己那狭小的,硌人的床板上,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给他上药。
气氛沉闷到桌子上的蜡烛都不想闪动。
这次甩鞭子的,都是下了狠手的,她看着这人背后没一处好地方,情感上没怎么同情,理智上倒是想替他叫屈。
你说三年前她涉世未深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是那种半羞涩半天真纯洁的模样,你惦记着也就成了。
可是这三年她经历了这么多,早就从以往那种人见人爱的小白花进化成油盐不进的二皮脸,他还惦记什么呢?
那赵音自个也见过,长得不错,又会哄男人,还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
要是她是真的太后女儿,你是她舅舅,说出去有luàn_lún的嫌疑,你推辞也好。
可是她不是太后女儿,你也不是太后亲弟弟,你这别扭啥呢?
柳宓心里想着事,手上的力道就没控制好,消毒的时候酒精倒的有点多,原本手下毫无反应的男体,此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对不住啊,我手没个轻重,这样,秦大人,我去找个丫头来帮忙,我笨手笨脚的,怕伺候不好您。”
柳宓作势要出去,可是她还没出去,手臂被人抓住了。
柳宓看着手臂上多出的那个手掌,努力伸呼吸,压下心头的焦躁,冷声道,“你这过分了啊。”
秦淮这三年进化的也有些厉害,柳宓的不高兴那么显而易见,他还是没任何的动摇。
手上稍稍用力将她拉到了床板旁,侧着脸,露出那双在蜡烛下贼亮的眼珠子,看着她,“你跟我说说,你这三年都做了些什么?”
“秦大人这是把我当成说书的了?”
“一炷香的时辰五十两银子。”
柳宓心头一直大骂着老子不缺钱,更不缺骨气!可是ròu_tǐ还是不服从大脑指挥,坐了下去。
习惯多可怕啊,一旦形成,轻易想改根本改不了!她坐下的时候,还在深刻反省了一下,这三年,她到底有多穷,对银子的执念又有多深!
深到能坐在本来打算跟她老死不相往来的男人跟前,话起了家常!
等她反应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盏茶了。
对面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也不催促,只用那双会说话的眸子,近乎贪婪的打量着她。
柳宓捡着就近一年的事往外说。
没说病情,只说当初有一次太穷了,盘缠花光,又没收入进账,在路上碰到有送葬的队伍,俩人就混了进去,就是想等人下葬后回灵堂蹭饭吃。
可谁知道,柳宓当时哭的太过‘认真’竟然跑到别人的坟堆上哭号了。
柳宓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才找话头打破现在的局面,可是她发现,有个好点的听众,真的能带动人的情绪。
她说着说着,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三年无拘无束的岁月里,他们一老一少过的清贫,可是却是从来没有的自在。
她陷入到回忆里,也就忘记了此时正在给秦淮上药,而秦淮也不催促她,她说的三年,是自己曾缺席的三年,他认真的盯着那跟记忆里重叠起的面颊,渴望时间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不要再流走。
柳宓说了好半天,口渴的不行,等止住话头后才意识到自个玩忽职守了。
她重新给他上药,只想着早点完事了,早点打发他走。
可是刚有动作,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她抬头,措不及防的映入到了某人的眸子里。
他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突然不想说了。”柳宓挣开了他的手,想起了方才自己口不对心的行为,想起三年前的种种,她烦躁的停下了动作。
“我找个丫头来给你上药。”说罢,她转身要走。
可是她快,秦淮也快,他趁着柳宓转身的一瞬,起身,麻溜的穿好了衣裳,“我的伤没大碍,你要是不想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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