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亲密,她心里自然不爽。
幸好夏芳菲是一个不会把内心表露于脸上的女子,她有什么心思,也只是独自不开心,不会让别人去分担。
如果说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糕的,那么,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让她很郁闷,很难过了。
碰了那个眼镜男,他的表现,完全是变态。夏芳菲当然瞧不起这样的男人,凭什么你离了婚,这个后果就要我来承担?
你这不是把离婚的借口和过错,都怪在我身上吗?
这不是爱,而是一种逃避。
夏芳菲觉得,他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后来自己要走了,他却用那种无赖的手段,想偷袭顾秋。如果不是顾秋还够敏捷的话,只怕此刻躺在医院的就是顾秋了。
夏芳菲都不敢想象下去,如果顾秋被他捅伤,后果究竟会怎么样?
打不过顾秋,居然自残。
用自残的方式,来博取女人的同情,这就是弱者的表现。夏芳菲在心里苦笑,今天晚上闹出这么一个笑话,不用说,明天准要见报。
有人会大肆渲染,借这件事情来博取读者的眼球,夏芳菲甚至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报社这种商业行为。
一个报社的发展,离不开各种伎俩,他们必须用无所不极的手段,来抢占市场。
夏芳菲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静下来,好好理一下思绪。从彤来敲门,夏芳菲看了眼,打开门。
“芳菲姐,你没事吧?”
从彤观察着她的表情,夏芳菲笑了下,“没事,你过来了,小顾呢?”
她极力把顾秋的名字,喊得陌生点,不要让人看出她和顾秋的关系比较亲密。从彤道:“他在洗澡吧!”
此刻夏芳菲才想起,咦,今天晚上顾秋还和左省委书记的女儿在一起,咋又带着从彤过来了?
这个疑惑,在她心里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有些奇怪的是,顾秋拒绝和左省委书记女儿去单独约会,难道只是为了从彤?到目前为止,夏芳菲并不真正了解顾秋,关于他的感情世界,夏芳菲一直都不太清楚。
今天她突然发现,原来顾秋的感情世界,也有些乱。
左晓静应该是喜欢他的,这一点看得出来。
可顾秋呢,又是什么心态?
他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或许是,那种不主动的接受?
如果他敢戏弄省委书记的女儿,后果是非常严重的,甚至不需要左书记说什么,他一个眼色,就会有人帮着他收拾顾秋。
那么顾秋的仕途,只怕是从此终止。
这种事情,没有道理的。
可顾秋明明跟从彤在一起,看样子他们是已经同居了。
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开房,他们的关系等于已经公布于众。这一点让夏芳菲的些担心,既然自己拿他当弟弟,她不得不考虑这些。
她就在想,我必须跟他谈谈,感情的事,万万不可以当儿戏,尤其是牵扯到这些权贵。
从彤当然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钟内,夏芳菲的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
她走进来,夏芳菲一直在打量着从彤。
不可否认,从彤长得不错。
这一点,完全不需质疑,顾家这么多人看上的女孩子,不会太差。
再说从彤,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把自己长成这样,也不容易。人生,在成长的过程中,也是一种修练。
如果单从容颜,身材,气质来说,从彤无可挑剔,但是夏芳菲考虑到了各种因素,从彤越是优秀,她越是担心。
因为顾秋一旦放不下从彤,那么他就无法接受左晓静。
从彤回眸一笑,“芳菲姐,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
夏芳菲嗯了声,“我来省电视台有事的。”
从彤问,“今天那个男的,是谁?这么恶心。”
夏芳菲摇头,“不提他,没意思。”
这个人的确太恶心了,用这种手段来博得自己的同情,夏芳菲都不想再提起。
从彤闪着眼睛,看着夏芳菲,夏芳菲是南川市的名人,她经常在电视节目上见到她。如果不是因为顾秋,从彤可能没机会认识夏芳菲。
她问夏芳菲,“芳菲姐,你是一个人在南川吗?”
夏芳菲笑了,“别问我了,说说你吧!”
从彤不解地问,“说我什么?”
夏芳菲说,“说说你和小顾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又是怎么走到一边的?”
她怕自己这么问,从彤会觉得有些奇怪,夏芳菲道:“我第一次见到小顾,就是去年在长宁县,体育馆坍塌了,他冲进去救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极深。”
从彤道:“他就是这么一个傻乎乎的人,一旦有什么危险,总是一个人冲在前头,什么也不顾了。”
夏芳菲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想到自己和顾秋相识的过程,从彤很羞怯。两人在大山里,发生这种暧昧,能说吗?
当然不能。
不过当时从彤也在想,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孩子都这样了,要是以后两人没有在一起,万一碰面,还不知道有多尴尬。
尤其是顾秋,他会不会想到两个人在水潭里,*着身子的那些情景。每当想到这里,从彤就很纠结。
不过幸好两人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终于摆脱了这种心里阴影。夏芳菲见从彤发愣,不禁有些奇怪。
“你怎么啦?”
从彤吓了一跳,马上笑了,“没事,其实我们相识很简单,那是他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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