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你的悲哀啊!”他紧接着又道,“你懂什么?这有女人才算有个家。”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大家纷纷坐回自己床上,精力显然与前些天相比,没精打采了许多。
“我是不懂女人,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如果真的入选了,今后都是这种日子,在海上一漂都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时间更长。你就是把媳妇儿接过来,她也是两地相思哟!这日子还怎么过。”
“女人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势利眼的。”有人极力的反驳道,不过这语气怎么听都不足。
“人心难测啊!”
“行了,行了,别讨论这个令人丧气的话题了。”
“这是我们不可回避的事实。”
“有国才有家,女人们应该理解我们。”
“是啊!她们理解我们,可谁理解她们啊!”
“都说了,不要在说这个话题了,怎么还接。”
“闭嘴!”
密封舱内陷入了沉默,可是这话题深深的刺激了他们。
舱外监视他们行动的战士们,虽然他们成不了潜艇兵,可执行这个任务已经离家五年了。
而且多数已经结婚,此时更鸦雀无声,他们的感触更深。
这真是一个难解的问题?情义自古难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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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封舱内,气氛压抑地令人传不过气来。
骆忠信看着烦躁的他道,“哎!既然你睡不着,要不,我给你拿点吃的。俗话说,吃饱了容易犯困。”
“去,去,这能一样吗?”他没好气地摆摆手说道。
“这心灵受伤,拿点儿食物安慰安慰你的胃呗!”骆忠信好心地建议道。
“还吃啊!这除了罐头,就是压缩食品,还有什么啊?吃了几天你们没吃腻啊!现在只是想想都恶心。”他大喊一声道,“啊?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这里好闷啊!”
“别叫了,今儿才第六天,还有四天呢!”
“啊!这简直是度日……不应该叫度秒如年啊!”
“唉……”重重地叹口气,咚的一下,躺在了床上。
舱外,战常胜在文件夹上记下来,战士们食欲下降,生物钟紊乱。
小子们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最关键的,希望你们能挺住,别让我失望了。
现在只是开始,你们还有心情聊天,看小说,唱歌,居然还玩儿石头剪子布,插科打诨,想干什么都成。
然而到了真的潜艇生活,比这要枯燥许多。
枯噪乏味的潜艇生活比蹲监狱还要难受,在监狱中,犯人每天还要“放风”运动,晚上也能安静的休息,而他们,每天呆在只有几个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内,单调紧张的干着千遍一律的工作,目光紧盯着你眼前的机器,不能有片刻走神。会时常感到,只要意志稍一松懈,绷得紧紧的神经就会崩溃!
那才是真正的考验意志力,现在只是小儿科。
战常胜告诉舱外的观察员们,“接下来几天是最为关键的,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密切注视着,记录着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等回来分析他们的此时的心理问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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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每分每秒对密封舱内的人都是一种煎熬。
他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有些人乱发脾气。
密封舱内与前几天的喧嚣不同,现在安静的很,有的人在看书,有的人在发呆,有的人无聊的拽着毛毯玩儿,有的人在做笔记,不知道在写什么?有的人在运动,有的人烦躁的来回的踱着步。
“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晃的人头昏脑涨的。”骆忠信烦躁地放下手中的书道。
“那你跟我聊聊呗!一个人好无聊。”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他希冀地说道。
“聊什么啊?聊你家那些破事?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骆忠信没好气地说道。
“兄弟你就聊聊你家的事呗!”
“大哥,我有限的人生,已经给你交代的干干净净了,就连左邻右舍都让你给扒干净了,几岁尿裤子,都告诉你了,真没什么好说的了。”骆忠信看着他道,“你让我静静好不。”
“有没有人说句话啊!知应一声好不好。”他眼神转了一圈,扫过他们道,“就你们这种沉默,这是生病了你知道吗?得治。”
他叫嚣一圈没人搭理他,砰的一声,他将自己摔到床上,焦躁地说道,“真想把自己给灌醉了,一觉睡到出去。可惜没有酒。”
他老实了,有的人则待不住了,骆忠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对面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的战友道,“大哥,写什么呢?写这么认真,不会是给女朋友写情书的吧!”
“没有女朋友,哪儿来的情书。”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那你写什么呢?”骆忠信直接下了自己的床,坐了过去。
“自己看。”
“哎呀!你画的我们,还真是像耶。”骆忠信惊讶地说道,紧接着招手,“哎!你们来看看,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他的视线从笔记本上离开,看着围过来的战友道,“就差最后两天了,你们可得坚持到底,不然我把你们的丑态画下来,出去好好让那帮子人嘲笑你们。”
“哥们儿,你够狠!”
“嘲笑就嘲笑吧!老子就不信他们也不会崩溃,说不定比咱们还惨!”
“面对这个没有阳光、新鲜空气的密封舱,咱们要做的是放平心境、去除杂念。”
“说的容易,我现在只想着出去,我要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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