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脚底下的确没了沙子,就连我们三人身上在风沙里面携带的沙子也都不见了踪影,我瞧着四周的情况,我们仍旧身处mí_hún阵中,空道两旁依旧是厚实的夯土墙,只是……这夯土墙似乎有点不一样……
对于王大鹏的善变,李小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李小琴问道:“既然我们已经穿过了阵眼,为什么我们还在mí_hún阵中没有出去?”
李小琴的话音刚落,王大鹏便立即附道:“是啊老马,那老江佬不是说,找到阵眼就能够逃出mí_hún阵吗?可是现在我们依旧在mí_hún阵里面,那该死的落魄江湖佬该不会是胡说八道骗我们的吧?”
此刻眼前的mí_hún阵中,空道两边的夯土墙上,既没有之前奇怪的痕迹和那些能够放下大铁锅的凹坑,也没有了后来的沙子以及我在风沙之后所发现的那几具不明骸骨。
我一边寻思着一边回答道:“既然我们能够在风沙里面发现阵眼,就说明当初江湖佬说的话是真的。”
……
王大鹏说的在风沙里头看见的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我断定一定就是石津,因为这mí_hún阵里头除了我们四人之外不会再有别人的什么人,可是我实在想不通石津怎么会出现在阵眼里面的?难道说,石津一早就觉察到了其中的蹊跷?
经过一番斟酌后,我提议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找到石津再说。”
李小琴那小妮子显然看出了我的担心,要不怎么说,这女人就是比男人更加善解人意呢?李小琴随即附和道:“对,我们先找石津姐姐再说,晚了怕是危险。”
后来,我们七拐八绕的在mí_hún阵的空道里头又发现了一堵到了尽头的夯土墙,夯土墙的横截面上同样刻画了许多“一”字,同样是呈纵横方向分布,但比之上一次我们看见的“一”字墙明显少了许多奇怪的“一”字,中途似乎突然中断了一般,没有再继续刻画下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突然间遇上了什么变故,中断得十分突然,最后一笔明显斜了,且那道斜痕拖得很长。
不过奇怪的是,这堵夯土墙上的“一”字并不是横躺着大写的一字,而是竖刻的一道划痕而已。
王大鹏歪着水瓢脑袋,盯着夯土墙那些密密麻麻的刻痕,说道:“奇怪,这墙上的东西怎么和我们之前在那堵夯土墙上见到的‘一’字是反的?”
当我们找到石津的时候,发现石津竟然猫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就在石津起身转过来的那一刻,我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而就在石津身后的那个角落里面,竟然藏着一个洞口,看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遭出来的!
我问道:“你没事吧,你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即,石津向我们三人讲述了这中间所发生的一切,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你拿掉了那颗骷髅头的时候,我就像被人在后面拉了一下,再一看的时候,就发现你不见了。之后,我遇上了一次风沙,我一直在风沙里面挣扎,随后也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
见石津没事,我们三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说道:“那一定就是阵眼了,风沙中的阵眼是会随时移动的。”
我前面话音刚落,王大鹏便按耐不住突然接过话茬,一副厌恶的嘴脸说道:“什么!老马,你连人家的脑袋都给端掉了?!你……你连死人都不放过?”
说起这事儿,也的确怪我太过大意,不由得忽然生出一种触景伤情的感觉,于是只能对三人一番解释说道:“我本忠良之辈,奈何一失手竟成千古恨……”我本想着,将这事儿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可话一到嘴边就变了味。
王大鹏一盆冷水泼来,一脸不屑地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我呸!你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就你还忠良之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长得一脸一世奸雄的样子……”
我盯着王大鹏说道:“我说王大鹏,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石津立刻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别掐了,快看看这洞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王大鹏、李小琴三人早就注意到石津身后边的洞口,石津这一说,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石津的身后。石津的身后的洞口并不是很大,洞口边上和内在的表面上,坑坑洼洼的很是粗糙不规则,洞内曲径幽深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王大鹏盯着那洞口,竟然一时语痴道:“这……这是,这难道是……我看见的那黑乎乎的东西?!”
王大鹏的话使我顿时心头一震,遂说道:“莫非你在风沙里头看见的不是阵眼,而是这口洞?!”
李小琴的脸色也为之一变,说道:“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歪打正着?”
王大鹏琢磨着,然后对大家道:“会不会是,我们都被鬼迷眼了,我们看到的那些东西还有那几次的风沙全都是幻觉?”
石津回答道:“不可能是幻觉!如果是幻觉的话,那么,马上发之前在空道里面,发现的那些早已经死去的古代士兵的骸骨又怎么解释呢?还有,那些死去的士兵以及夯土墙的各种奇怪痕迹都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些人都是后来者,而且他们在这里被困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发现了这里。”
我分析着石津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说道:“看来,布下这mí_hún阵的人一定十分了得!”
石津说道:“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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