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高大诡异充满未知的石门前,我和王大鹏一筹莫展显得形单影只,盘算着不知道传说是真是假,龙洞深处是否真有金银城的存在?
我华夏文明之地由来已久,又是历经无数朝代的古国,素有地大物博无奇不有之称,在中国,那些只言片语玄而又玄的飘渺传指不定都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龙洞十二道门的话,那此番我和王大鹏就真个危险了。
想那传说的云游道士能够折符成船定是有几把刷子的,连看家的家伙都丢了,道士恐是凶多吉少无疑,更何况我和王大鹏还不得给吓趴了。
王大鹏在心里一番嘀咕,瞧着那样子怕是差不多都写好遗嘱了,我俩鼓足了勇气举着“灯笼虫”迈了进去,拱门内并非像荷叶梗一般中通径直,而是时而狭窄时而宽敞曲径幽深。
拱门内估计是一通道,随着我俩脚步的不断深入,尽头处逐渐看得见光来。眼前,一望无际望不到边缘的大斜坡。斜坡上茅草丛生,高过了膝盖,茅草摇曳着草尖,起起伏伏如一阵阵波浪展开,依稀听见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和王大鹏都警觉了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开始我们以为是蛇,后来发现根本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马口草,但却比蛇更加可怕。
我和王大鹏都拔出了短刀,王大鹏在前用短刀开路,刀刃落下仿佛就像是砍在了一棵树上,这些马口草不像是一般的杂草,不多时我们就陷入了一片草海之中,好似呼伦贝尔大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
这里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大草场,牲口的天堂,不由得想起曾经给地主放牛的日子,为了让牛吃饱总会换无数个草点,为了一口牛草黄二狗家的黄牛还和隔壁地主家的黑牛斗过牛角呢,我和王大鹏把那放牧长工的腿给打折了,后来听说那放牧的长工在家躺了个把月才敢下地。
我们行走在无尽的草海里,这里仿佛是草的海洋,大斜坡宽阔到看不到边,直到我们走了很久依旧没有走出草海,这才变得开始迷茫起来。
“该不会是遇上了鬼打墙吧。”王大鹏说道。
我们已经深入草海,一望无际的都是草,四周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停下脚步,这才发现我们的裤脚早已经被这些马口草割破渗出血来,但是被割破的裤子上面却没有丝毫血丝,仿佛只是被利刃瞬间割开一般,完全感觉不到伤口传来的痛,这些马口草好似异常的坚硬,王大鹏举起手里的短刀时,发现刀口已经烂得如同犬牙一般,不由大惊。
手脚上全是被利刃割破的一道道伤口,只见身上鲜红的血液刚从伤口处流出来,好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吸纳走了一般,这时,我们发现一片马口草的叶片上挂着几滴血液,眨眼间便消失了,原来这些马口草竟然是吸血的!
我们不敢再靠近这些马口草,脚下加快了移动的速度,马口草仍旧不断从我们的伤口处吸走血液,那些被砍掉的马口草在我们身后悄无声息的又重新长了出来,生命力极其的强悍。
这时候,远处草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紫衣女子的身影,衣袂飞扬飘然若仙,突然向着某处奔去,我和王大鹏顿时吓得不轻,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莫非是妖?
接着,在我们一路追寻下并未发现那个紫衣女人,而远处最前方却出现了一处茅屋,这时候,身后的草海里突然出现无数铠甲士兵,拿着大刀长矛向我们挥来,我和王大鹏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恨不能长出三只脚来,赶紧向茅屋靠近,扭头一看,只见那些身后的铠甲兵不断的向我们投来了长矛利器。
我和王大鹏躲进了茅屋,四下查看后发现茅屋里面空空如也,茅屋不大并未有人住过的痕迹,想不出来谁会在这里搭建茅屋,这里除了无尽的草海什么也没有。透过窗户看见,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铠甲兵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眼看就接近茅屋的时候,铠甲兵不知道为什么却停了下来,好像并没有打算攻打进来的样子。
“老马,咋回事啊?怎么停下来了?”王大鹏问道。
“有古怪!”我发现王大鹏身上伤口血流的速度仿佛加快了,回答道。
话音刚落,感觉身后好像有东西在推移一样,心想茅屋里除了我和王大鹏两人什么也没有,反手就是一刀劈出,没想到却劈了个空,身后连只老鼠都没有,就在这时,我们发现这间茅屋正在不断的缩小一般,茅屋的墙壁正不断的向我和王大鹏合拢逼近,地上墙上和屋顶茅草像是受到诅咒一般,疯狂的生长着。
我和王大鹏挥舞着短刀,草叶飞扬,充斥着青草的味道,不多时我们就被茅屋吞噬在了里面,这时候,茅屋外面整个草海里的马口草像是受到了感召,不断向着茅屋聚集,整个茅屋疯狂的向上生长,早已失去了茅屋原本的雏形,长成了一个巨型“稻草人”。
那稻草人在草海中疯狂的奔袭着,我和王大鹏像是在稻草人的肚子里面翻滚着,那感觉就如同无数利刃在绞杀着我和王大鹏,感觉人中上的胡子都被剃光了。从踏进草海的那一刻就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现在想想整个草海从一开始就显得太安静了,静的瘆人,寂静的背后往往埋伏着杀机,看来这话说得不假。
随着我和王大鹏两人的不断深入,发现身上皆是被草割开了许多的伤口,这才意识到这些草竟然会吸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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