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撒播的谣言?……对了,听韩静说,她是从吴梅霞那里听来的,这样吧,我去调查一下,把幕后主使找出来……”欧阳玉玲皱着秀眉说。
“呵呵,别想得太简单了,这种小道消息根本就查不清楚,就算查清楚,也不能上纲上线,那个撒布的人可以说是猜的,或者说是醉话,你又能拿他怎么样?”罗子良摇头。
“是啊,这还真是棘手,那怎么办呢?”欧阳玉玲愁眉苦脸。
“事情出了,就顺其自然吧,不较真,不理会,淡然处之,以静制动才是上策。”罗子良说。
“那姐夫,不管是不是谣言,如果肖省长真的走了,那你能当上省长吗?”欧阳玉玲问道。
“我又不是上级组织部门,我怎么知道?”罗子良反问。
“别跟我打官腔好不好?我问得很认真呢。”欧阳玉玲嘟着嘴很不满。
“我回答也很认真呀,这种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做主嘛。”罗子良笑了笑。
“那你就说想不想吧?”欧阳玉玲追根到底。
“不想!”罗子良干脆地摇头。
“不想?有没有搞错?”欧阳玉玲不禁瞪圆了大眼睛。
“嗨,说不出你也许真的不信,我是真的不想,我忙着呢,当然,是精神上忙着呢,考虑着很多事情,哪有时间去想这种无聊的事情呢?”罗子良说。
“无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依我看呀,你是在讲套话罢了,你们这些个官员,说的话都是天衣无缝,圆滑得很,从不肯透露一点内心的真实想法,哎哟喂,文娟姐跟你过日子不知道有多累呢。”欧阳玉铃不满地说。
“玉玲说得对,子良现在回家连话都不愿意说了,问什么都是啊啊嗯嗯的,变得古板了许多。”坐在不远处的窦文娟赞同地说。
“那又能怎么样?人的一生,有得有失嘛,你总不能让我和你勾肩搭背上街唱卡拉ok吧?”罗子良苦笑。
“我没那么说,但你也不能整天都板着一张脸。”窦文娟的脸一红。
“对对对,姐夫,你现在对我姐笑一个!”欧阳玉玲歪着头说。
“呵呵……”罗子良咧了咧嘴。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窦文娟撇了撇嘴。
“哈哈哈……”欧阳玉玲却笑得前仰后合。
这样一来,话题也就转变了,轻松了许多,欧阳玉玲也就不再纠缠罗子良,说笑了一会,就告辞走了。
等她一走,窦文娟却说,“说真的,子良,随着你的官越当越大,我们的生活却越来越公式化,失去了随意性,真正的朋友少了,每天看到的,大都是讨好的笑脸,和心怀鬼胎的算计,有时候想想也是真累,如果有下辈子,我都不愿意让你去当官了,自由自在的活着多好呀。”
“如果我不当官,能认识你吗?咱们能走到一起来吗?你不要不知足了,你现在的身份,有多少人羡慕呀?对生活感恩吧。”罗子良说。
“得,别对我说教了,我只不过发一下牢骚罢了。不过,我也对刚才玉玲的话有同感,也想知道你对当省长有几分把握。”窦文娟说。
“你怎么也像一个俗人似的,问出这种没营养的话来呢?”罗子良摇了摇头。
“我本来就是个俗人,你不让我过问你工作上的事情,但你每天头脑里装的都是工作,咱们已经没有了共同话题了知不知道?”窦文娟有些幽怨。
“你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罗子良知道亏欠老婆太多,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和别的女人一样,每天能和自己的丈夫聊聊天,如此而已。我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只想做一个听众而已。涉及到政府的秘密,我不会外传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窦文娟执着地说。
“行吧,你想知道什么,问吧。”罗子良说。
“肖省长要调走,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窦文娟于是问。
“是真的。”罗子良没有再否认。
“哪你刚才跟玉玲说,有人传言你当省长的事情是不怀好意,难道你是骗她的话?”窦文娟说。
“这是两回事,肖省长要调走的事情,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外面的传言,确实别有用心。”罗子良解释道。
“那上级组织想让谁来当这个省长?”窦文娟说。
“本来想让我当。”罗子良回答道。
“本来?”窦文娟有些不解。
“是本来,但现在不是了,被我推辞了。”罗子良说。
“为什么?你真的不愿意当省长?”窦文娟怔了怔。
“不是不想当,只是现在不是时候。”罗子良毫不隐瞒地说。
“不是时候?什么不是时候?”窦文娟更加不明所以。
“现在咱家也不缺钱,就算缺钱,我每个月的工资也比较高,已经算是一个高收入的家庭,各种福利待遇已经很好,没有了普通市民的烦恼,还求什么呢?现在对我来说,获得进一步的提升,无非就是更好的,更有条件地实施自己的施政抱负,造福于当地人民,为社会做贡献,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但以目前的社会现状来说,民众呼声最高的是,无非就是公平公正,而这一块,法律的公平性,又尤其重要。如今我兼任省政法委书记一职,正好做些实事。在这个位置上,不搞出一些名堂来,我是不会离开的。”罗子良说。
“那上级领导有没有让你推荐省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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