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别找事,看到你今天刚进来,就排到最后,等一下我们就好好地招呼你。”一个小混混斜了他一眼,又去抓那个戴眼镜的人。
“你们连我也想打呀?”罗子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哟霍,挺拽,那我们就先揍你。”那说话的混混一点也不含糊,手中的木棍就朝罗子良挥了过来。
罗子良一个侧进,闪电般的出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就在对方愣神的瞬间,一脚踹在其命根上!
“嗷……”
一声如狼嚎般的哀叫,伴随着蛋蛋的碎裂声,那混混的脸色变得发青,变紫,斗大的汗珠当场就冒了出来……
罗子良的手一松,那混混就瘫倒在地。另一个混混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房间本来就不大,又挤满了人,那个人根本就跑不快,罗子良抢前一个正踢,正中那人的屁股蛋中间!
东风吹,菊花残!
那准备跑路的混混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两腿发软发麻,都迈不开脚了。他下意识用手摸着屁股,艰难地扭转身,目光中充满了惊惧和哀怨,好像在问:你干嘛踢我?
房间里除了那两个小混混的呻吟声,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目瞪口呆地看着罗子良。就连那个刚被打,又送进来的刘庄都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看我干什么?揍他们呀。”罗子良说。
可是,没有人敢动手。就像非洲大草原上那些水牛看到倒地的狮子一样,只是围观,却没有进攻的胆气。
“你们呀,被打出奴性来了,两个受了重伤的人都不敢打?真是可悲!”罗子良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随手把房门关上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
院子里的树荫下,摆着一张茶几,有三个青年在喝茶。看到罗子良走到院子里来,他们都很惊奇,中间那个怔怔地发问。
“咳,房间里太闷,空气不好,出来透透气,”罗子良说,“哇,你们喝茶怎么不就叫我呀?太不够意思了!”
罗子良边说边走到他们跟前,从茶几上把茶壶端起来欲喝。
“把他给老子抓起来!”那中间为首的青年发现不对劲,有些惶急。
“嘣!”
罗子良把手中的茶壶就砸在那个为首的青年头上,把他砸得摔倒在地!那么近的距离,力量又大,本来把那人砸晕了,但茶壶碎裂以后,开水溅出来,把他又烫醒了。就在地上不停翻滚,像杀猪似的。
“呯!”
“咚……”
罗子良端起茶几,又砸向还没站起来的另外两个青年,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全都放倒在地!
然后提麻袋似的,一只手提一个,来到那间关人的房间,打开门,把被打得只剩半条命的两个青年扔了进去。
此时,原来被罗子良收拾过的两个小混混已经被房间里的人揍得面目全非了,躺在地上不停喘气。
“你把他们几个身上的手机都搜出来,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罗子良对那个和他说过话的陈磊说。
收走手机,不是怕他们叫虎哥来增援,而是担心报警。这些人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十有八、九都认识一些警员。一旦警方介入,影响就大了,怕那个马明全会闻风而逃。
江湖事江湖了最好。
当罗子良把那个被砸破头,又被开水烫伤脸的为首青年也拎进那间房间去以后,里面原先关着的人都出来了。
他又把房门关上,才转身对他们说:“现在我们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大家去看看哪里有吃的,准备晚饭吧。”
“好啊,我们自由了!”十几个人欢呼了起来。
欢呼过后,大家却不约而同地往大铁门边跑过去!
大铁门是关着的,有的人就翻了过去,但有几个因为身体虚弱,爬不上,可还是努力爬着。
陈磊也转身跑了几步,发现罗子良不动,就停地发问:“你不走?”
罗子良笑道:“我干嘛要走?这里有吃有住的。”说着走过去打开大铁门,他从为首的青年身上搜到了一串钥匙。
铁门一打开,除了那个陈磊,所有人都走了。
“你不是想走么,干嘛又不走了?”罗子良对他说。
“虽然这里是边境小镇,但距离边境线还很远,身上没钱坐车,饿得腿发软,根本走不出去,说不定还会被虎哥的人抓住,他们都还会回来的。”陈磊说。
话音刚落,就有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那个戴眼镜的崔红义对罗子良说:“大哥,帮我们弄一点路费和吃的好吗?”
“我早就让你们去做吃的,你们非要往外跑,怪谁来?”罗子良笑了笑。
不到十来分钟,跑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一个个都望着罗子良。现在他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在异国他乡,那种孤苦无助、无依无靠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同样是两腿支着个肚子五尺高的男人,十几个人被五个人看得死死的,更离谱的是,居然只有两个人进屋的时候,你们都不敢采取措施,每天就这么让他们暴打虐待,都不敢反抗,你们说丢不丢人?”罗子良说道。
说得大伙儿都渐愧地低下了头。
“那个……虎哥的功夫很好,他在这里有很强的势力……”陈磊支支吾吾地说,他对罗子良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叫兄弟显然已经不合适,他又不是社会上混的人,叫老大又叫不出口。
“他利害还是我利害?”罗子良轻松地说。
陈磊不说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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