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兴奋个什么劲?”叶玲娇冷笑,“听说张博元乡试只考了九十多名而已。”
孙氏一噎,怒道:“那时博元是带病入的考场。已经病得迷迷糊糊了,能中举,已经很能耐了。”
叶玲娇呵呵哒:“那这次可不是病着入考场了吧?”
“你胡说啥!”孙氏冷哼一声,“我家博元入考场时不知多精神,当时我也有去送呢!出考场时,虽然憔悴了一点,但精神状态也好好的。”
“这就好了。”叶玲娇点头,到时没考上,就没得赖了。
苗氏也点了点头,含笑:“现在咱们得备好重礼了。”
孙氏听着,便得意洋洋起来,拉着苗氏,巴啦巴啦地说着当时如何送张博元入考场,出考场时又如何如何。
“出来的时候,脸上笑着呢,说已经考得好。”孙氏说。
苗氏呵呵呵,这些,当时会试时孙氏就说了一遍了,但苗氏仍然陪着笑脸听她重复又重复。
以前苗氏就有意讨好二房和张家,现在叶玲娇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她又与娘家闹掰了,自然得好好与二房和张家打好关系。
几一人边说着一边进了屋,等所有人进去后,大门便缓缓关上。
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一边议论着一边离开去。
人群散去之后,却露出一个修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许瑞。
许瑞原本秀气的脸一片阴霾,让苗叶两家继续婚事,是他出的主意,结果苗基和给吊死了,太子的污名没洗掉还越发的深了。
许瑞想着,急急离开,坐了马车,前往太子府。
来到太子府的东角门,递了拜帖。
不一会儿,他的拜帖很快就到了李桂手里。李桂拿着帖子走进书房。
太子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正在摆棋局,面无表情,一片冰冷。
“殿下。”李桂小心冀冀地走进来,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李瑞……”
“让他滚!”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除此之外,太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本宫面前。”
李桂垂着头,连忙跑了出去。
许瑞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李公公……”
“殿下说,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李桂冷声道。“许公子,你以后就不要再往上凑了。若非……”
若非昨晚太子连一次都不愿意施舍给苗基和,也许苗基和就不会死,自然也就不会加剧了这次事件。
“反正,殿下仁厚,饶了你性命。许公子以后好至为之。”李桂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看着紧紧关着的角门,许瑞清秀的脸一阵清一阵白。
牙,满是不甘地紧紧地咬着。
“嗯,这不是许公子,怎么站在这里?”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许瑞回头,只见一名二十七八上下的男子走近。一身简单的灰色直裰,容貌普通,不是别人,正是宋肖。
宋肖走上前,笑吟吟地道:“拜你所赐,太子殿下的名声更难听了。但是,殿下不过是一时受挫,而且德行什么的,对于一国太子来说,真的是小事。也不过是殿下以前过于爱惜羽毛,才被无限放大。”
许瑞脸部因着愤恨而抽动两下。又想起上次宋肖让太子消停,不要再闹了。而他自己却坚持,结果……
宋肖又道:“许公子放心好了,不论是镇守大齐边境咽喉之地的将领,还是朝中肋骨之臣,都是殿下的人。等过一阵子,事情丢淡了,太子还是那个风风光光的太子。”
太子,还是那个太子,而他许瑞,却失去了攀附太子唯一的机会。
宋肖呵呵一笑,轻摇着折扇离开。
许瑞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胸口直起伏,心里简直是恨毒了。
不过是一个谋士而已,得瑟什么!
等他高中,等他认回靖安侯府!幸好,上次让太子帮着办的事情,早就办了下来。等放榜之后,他就风风光光地认回靖安侯府当嫡子。
因着失去了太子这棵大树,许瑞对于认为靖安侯府这件事抓得更牢了。
……
叶棠采在温氏那里坐了一阵,就被温氏赶回家了。毕竟叶鹤文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让她能少回来就少点回来。
回到家,叶棠采早早就安歇了。
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推醒,她抬头一看,见是惠然。
“姑娘。”惠然皱着眉,“玲姑娘来找你。”
“呃……”叶棠采揉着眼,“这么快天亮了?”她觉得才刚睡下,还没睡够。
“不……现在还不到子时。”惠然说。
叶棠采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那她怎么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不知道,她等在西角门那里。”惠然说。
叶棠采已经爬了起来,胡乱套了一身袄裙,再披上斗篷,就急急地出门了。
走出西角门,果然看到叶玲娇站在那里。
她一身家常的衣服,披着墨色的斗蓬,脸色惨白的样子。
叶棠采往周围一看:“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叶玲娇红着眼圈:“今儿个我外祖家来闹了之后,我们都想着苗家那边丧礼就算不大办,也会打斋,就算闹得再崩……我娘还是让人给随了一份礼钱。谁知道,回来的钱嬷嬷却说,那边没办丧事。我便想……他们嫌丢脸,要草草埋了,以后再去拜祭。谁知道,亥时左右,苗家那边一个小丫鬟悄悄找我说,说他们把表哥扔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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