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臂绕在她的腰身上,手臂收紧了将她紧紧嵌入自己的怀抱,用力到纪初语觉得自己快要被压扁了。
她的味道很好,好到让他几乎失控,霍钧安头一次如此认真审视自己的情绪,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有诸多的新奇体验。
这种超出控制的感觉并不太好,他努力漠视和压制,到最后却发现,一切都不过是掩耳盗铃。
他很反感她一切从利益点出发,他很郁闷她面对他时看中的是他手里的资源,他更加郁闷他霍钧安竟然要准备上一沓的资源供给,以期换来跟她的亲昵与她的笑容。
这让他十分挫败。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不想看到她哭泣,他不想看到她伤心。
霍七少实在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一个女人吸引。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就是贱骨头!
纪小姐恨恨的。
纪初语偏开眼,他拉下他的手,很有些无奈的,“七少,你手机响了好久了,你确定不接?”
“……”
霍钧安沉默的看着她,他不是不可以接,而是他很清楚那边在催他回去。
他今晚,完全没有给白松宁留面子,虽然霍家足够强大,但是在商界打拼,谁敢说自己永远基业常青。
有一个好的营商环境是非常关键的,这也是霍家这些年一直名列前段的前提。霍治中无数次教导他,无论站的多高,都要谦逊低调,这是成功人士的基本素养。
在商场打拼的人,但凡成功了,就都有所长,不可小觑。尤其是霍白两家的合作在前段时间堪称利好的消息让双方股价大涨。
而今晚的事,明显有几分对峙的含义,白松宁当场脸色都变了,霍钧安有理由相信,如果白松宁再年轻几岁都不会由着他放肆。
虽然当时对于自己父亲的阻拦,霍钧安是很有意见的,但是缓下来想一想,又不是不可理解。如果今天换一下角色,那霍钧安想他可能做的会比霍韦至更狠。
一个利空的消息就可能导致霍氏与新百集团的股票各自蒸发几个亿的市值。
老爷子那边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可纪初语这样子,霍钧安说不出什么感觉,心有点不淡定。
或者说,忐忑。
他其实内心里真的没什么把握。
她看起来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可是……
“你现在……”霍钧安顿了顿,决定直接的问,“还在生气?”
他可以跟诸多商场人士斗来斗去,他利用数据和经验可以轻易预测到结局,但显然,纪小姐不在轻易预测的范畴里。
纪初语摇摇头。
“没有?”
霍钧安眯着眼看她。
“没有。”纪初语伸手推了他一把,笑言,“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生气?我有什么资格可以生气?”
本来要放下来的心又吊起来,听听,这话明显就是……生气。
霍钧安觉得头有点疼,他挖空心思的找着怎么样可以直接戳到要害的问话。
纪初语手掌搭在他胳膊上跳了下,想要往外走,“我没生气,你走吧。我要是生气不会让你亲我。”
霍钧安有种一瞬间被点亮的感觉,他眉眼间溢出笑意,扶着她出去。
……
等人走了,纪小姐才松口气,她谁都没有怨恨,包括白彤。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昨天的事给她上了一堂极其生动的课,也让她更加清晰的认清了现实。
你成功了,你才会有发言权。
你成功了,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
你成功了,才不会有人随随便便就能上来踩你一脚。
这个跟好坏没关系,这就是人性。
不管是在哪个行业领域里,都是如此。
底层的人疯狂的往上爬,哪怕这条通往上层的阶梯荆棘遍布风险极高,还是会有人不断的,前仆后继的,一代一代的往上走,就是想要改变自己或者后代的生命路径。
我不是贵族。
但我可以是贵族的祖先。
所有的悲伤与疼痛,在身体上划过去,烙下了烙印,也成功的转化成了动力。
纪初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清醒。
霍钧安没有对不起她,所以情绪发泄过后,就算了吧。
她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她真的不要太清晰了。
她不会再轻易的把自己的心摊开,她要把它藏的严严实实,藏到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直到合适的时机,再解除封印,但也绝对不会是现在。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倾尽一切努力。
哪怕,不择手段。
叶旭说了,她本来也不像是好人,那她就不是。
她要本色出演一个坏女人。
……
霍治中喊着霍韦至去了书房谈话。
耿嘉女士和常云欣女士在老宅的客厅里坐着。
进门前,常女士怕被自己婆婆数落,把高跟鞋换下来了,穿着一双轻便的平底鞋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坐着,等着老太太的盘问。
“你说,钧安直接在台子上毁了送给白松宁的生日礼物?”
“是。”常云欣点头,“把人当成是礼物盒子一样推到现场,确实也有些让人看不过眼去。都是些有教养的人,现场却是……”
常云欣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的生活环境很单纯,在家的时候被父母兄长护着,出嫁了被老公护着,她的眼里非黑即白,很少有模糊地带。
老太太看她一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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