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聂云帆娴熟地将第二次炼制的药液分别导出，一滴不差。范灵儿心中满是好奇，不由问道：“你……到底是哪里学的……”
聂云帆沉默不语，只是微微一笑。
范灵儿也不敢多问，她也知道武者之间询问武技和修炼方法都是大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每个弟子之间相互都是竞争关系。
炼丹师也是一样，谁也不会把自己的本事轻易告诉别人。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别介意。”范灵儿低头，轻声说道。
聂云帆笑了笑，“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怕你听不懂。有机会我会跟你说的，也会教你一些东西，前提是你肯学，愿意提升修为。”
范灵儿眼中闪出浓浓神采，急忙点了点头。
这聂云帆的本事都很神秘，若是能学到一点，对她的武修定有极大的提升。
“里面是谁？这洞穴本少要下了，给老子滚出去。”正在这时候，一道嚣张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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