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看了很多,我认错。”
宴好吐掉牙膏沫,姿态很诚恳:“之前我没男朋友,需要教材满足好奇心,毕竟身边也没谁可以讨教。”
“其实我那么努力学习,都是为了你,虽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我要先掌握真理,然后才能跟你一起实践。”
宴好叹了一口气,对这番话做总结:”所以我是想学会了,等我们真枪实弹的时候,就不会是杀猪现场。”
江暮行:“……”
宴好一直观察着江暮行的面色,见他稍微缓了点,就赶紧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你看了盘,就不跟我耍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江暮行瞥他一眼,低头拿了自己的牙刷:“我看了一点视频,就去搜了不少资料。”
“第一次很困难,要准备很多,不止是一盒t那么简单。”
宴好拿盆打洗脸水:“一回生两回熟……”
见江暮行看过来,他立即面带微笑:“你说你的。”
江暮行是讲题一样的口吻:“哪怕熟练了,承受的一方也有可能会发烧,拉肚子,哪怕再小心,第二天也不可避免的会腰酸背痛,坐着屁股疼。”
宴好没得反驳,他拽了架子上的毛巾丢盆里:“那我来?”“反正你也不需要高考。”
“我是不需要高考,只不过,“江暮行睨他,“平时你做梦都是我弄你,怎么来?”
宴好差点失手打翻一盆水:“是是是,我来不了。”
“这都怪我看的第一部同志电影,主角有一点像你,当然长得没你帅,差远了,就是身材像,很高很挺,头发跟衣服也跟你一样的干净整洁,肌肉不夸张,又很有力感。”
宴好把脸埋进盆里,哗啦洗了几下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拧毛巾:“我看完主角跟另一个主角亲热,晚上做梦就梦到你了,那是我的第一个春|梦。”
时间隔的有点久,细节方面他忘了,只记得醒来是八个字,怅然若失,一滩黏糊。
从此以后梦里就那样了,爽到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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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擦干净脸上的水珠,随意抓抓湿答答的刘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撇撇嘴道:“我是觉得,梦里我都受过n回了,应该没多大问题。”
“问题很大,并且不能忽略。”
江暮行刷着牙:“我弄你了,不论是一次还是几次,你第二天起来都会难受,即便不请假去学校硬捱,一天下来,也很难集中注意力做题看书。”
“高三这个阶段已经在冲刺了,整个复习计划组成了一条链子,每一节都要勒到极致,不能松,否则松一点,后面就会散掉。”
宴好愣愣地看着江暮行,他们这个年纪,精力旺盛,血性浓烈,定力不够好,真的不太能禁得住撩|拨。
江暮行每天跟他同吃同住,经常被他撩,次次都是把手举得老高,阵势惊人,却没有哪次动真格,不管不顾地抽他。
一个不需要背考的人,就算沾上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整天整天的沉迷进去,无心学习也没什么关系。
江暮行能这么隐忍,完全是为了他。
也是为了他们的以后。
要一起上a大。
宴好的心里窜出一句情场很常见的话,俗不可耐,也难能可贵。
――喜欢是冲动,爱是克制。
宴好攥着湿毛巾,胸口起伏渐快,江暮行什么都替他考虑了。
这感觉像是喝了一大口烈酒,有些上头,飘得厉害。
“我知道你克制自己是为我好,也知道你忍得很痛苦,可我还是会招你,这个纯属本能,你别怪我。”
江暮行冲冲牙刷,没理。
宴好顺着他的纵容得寸进尺:“哥,你一直忍,会不会哪天忍出问题?”
江暮行瞥过去。
宴好往他臂弯里蹭:“别这样看我,好歹是我的东西,我问问是情理之中的事。”
江暮行的唇角抽动:“好得很。”
“那我就放心了,明年高考前还要麻烦你多替我保管保管……”
宴好想到什么,突然鬼叫:“不对啊,照你的意思,睡觉会让我学习进度下降,那到了大学也不能了?!”
江暮行耳膜疼:“我指的是现阶段,大学跟工作都不会有备考的紧张。”
宴好舒口气:“明白了,指日可待。”
江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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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黏着江暮行:“还有你在海边说的,高考后要给我看你拍的照片。”
“拿到了a大录取通知书,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说完就盯着江暮行,摆出一副“我都在小本本上记着,别想赖掉”的架势。
江暮行透过镜子看他一眼,洗好脸把毛巾挂回去:“脚踮起来点。”
宴好:“干嘛?”
江暮行:“早安吻。”
宴好:“那你把头低下来。”
江暮行正要低头,宴好同一时间垫脚,两人脑门磕脑门,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星星在你我的眼里闪闪发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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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顺利出柜,剩下就等着发小谈一谈了。
杨丛还是老样子,能玩能笑能闹,就是避着那个话题。
宴好只能随他的意。
高中最后一个冬天来得没什么声响,一场大雪倒是来得轰轰烈烈。
当时在考英语,教室的喇叭里放着听力。
宴好游刃有余,勾了答案就看窗外,世视野里忽地多了一大片白点,从上往下飘落。
第一反应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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