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晓为难的说道:“我们的包厢被抢走了。”
秦天赐皱皱眉头:“被抢走了?那可是最后一个包厢了啊。”
李长生说道:“酒店没包厢了,咱们去别处去吃吧。”
他才不愿继续留在这家酒店呢。
万一这家伙再使坏,故意挑拨自己和武媚娘的关系,自己还得再受辱。
关键是,他不敢反抗啊,免得中了这家伙的圈套。
说不屈服,就绝不能屈服这小子,要不然自己威信何在?
被他爹知道,自己连这家伙都玩不过,还不得被他爹笑死!
秦天赐叹了口气:“那……既然没包厢了,只能去别处了。”
不过就在此时,光头强一行人走了下来,大喊道:“服务员,算账。”
秦天赐眼前一亮,忙说道:“现在腾出包厢了,李老师,咱可以不用走了。”
李长生哑口无言。
他隐约能猜到,这伙人估计也是秦天赐安排的。
自己究竟是碰到了怎样的对手啊。
李长生说道:“算了,咱还是换一家酒店吧,我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秦天赐幽幽的道:“万一别家酒店也满员了,咱们岂不是还得再折返回来?”
李长生:“……”
机智如你啊。
他知道,秦天赐还真可能干得出来这事儿,派人把别家酒店的包厢也占满。
没辙,李长生只能答应。
大不了,待会儿不出包厢就是了。
不出包厢,就和武媚娘闹不了矛盾了吧。
三人进了包厢,秦天赐点了不多不少几道菜,都是李长生爱吃的。
李长生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小酌几口。
所以秦天赐又要了一瓶千元左右的国窖1573。
“李老师,难得咱们三个聚在一块,咱爷仨好好喝一杯。”
杜晓晓给三人斟满酒,李长生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五十三度,酱香典范,起码有八个年头了,不错不错。”
一看见酒,李长生心头的郁闷就消散了一多半。
秦天赐竖起大拇指:“李老师,高人啊。”
李长生笑了:“臭小子,你可算说了一句实话。”
秦天赐“委屈”至极:“说的好像咱以前没说过实话似的。”
李长生笑骂:“有没有说实话,自己心里有点逼数就行。我就不多说啦。”
秦天赐:“……”
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美滋滋。
觥筹交错间,一瓶酒就少了大半。
秦天赐看杜晓晓一直兴致不高,便问道:“晓晓,看你有点不高兴啊,怎么了这是?”
杜晓晓叹了口气:“天赐,你知道是谁抢走了我们的包厢吗?”
秦天赐摇摇头:“是谁?”
杜晓晓说道:“是武媚娘,还有铁路规划局的人。”
“武媚娘请铁路规划局的人来吃饭,估计火车站要选址在东城区了。咱们的物流基地项目,怕是要流产了。”
“是吗?”秦天赐一脸的失望:“哎,真是个坏消息啊。”
“你我损失点没什么,最怕的就是,这个民生工程,会成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啊。”
李长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一杯:“小子,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秦天赐叹道:“苏家知道火车站选址东城区,那附近的土地肯定升值。”
“所以苏家正以极地的价格,暴力拆迁那附近的区域。一旦火车站选址确定,苏家反手一卖,就能赚一大笔钱。”
“好好地一个民生工程,却搞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可悲,可叹。”
李长生眉宇间闪过一丝怨愤。
不过他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再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尽管他的愤怒很快消失,不过依旧被秦天赐的目光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窃喜:“李长生的立场总算动摇了。只要动摇,还怕拿不下你?”
怨愤,他李长生当然怨愤了。
拿着人民赋予的权利,从人民身上剥削血肉,禽.兽不如。
但再想到秦天赐的激将法……
李长生犹豫了。
接下来,酒桌氛围压抑了不少。
酒足饭饱之后,李长生便提出离开。
秦天赐也没挽留,点点头答应了。
结果他们在走到二楼的时候,一个包厢中却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这个老杂毛,今天说什么也没用,你们学校必须拆迁。”: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若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撤离,休怪我们用暴力手段了。”
这声音,分明是黑熊的。
然后,是一个沧桑的声音:“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蛮不讲理。”
“学校是教书育人的神圣之地,是祖国栋梁的成长土壤。你们怎么能因为一点钱财,而把黑手伸向学校呢。”
黑熊骂道:“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不就一所破学校嘛,大不了我们再给你在别处重建一个就是了。”
沧桑声音回道:“你以为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当学校?”
“现在学校所在的位置,环境清幽,附近文化氛围十足,没被钱权色侵染,想找这样一个位置,比登天还难……”
听到那沧桑声音,李长生眉头紧皱。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他所在学校的老校长的声音。
老校长教书育人一辈子,培育出来的国家栋梁之才,遍布华夏大地,是教育界人人敬仰的存在。
可现在,他却被一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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