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刀一晃,划破她的手腕,放血蛇鼎放在下面接着血。
华胥的血带着淡淡的七彩光芒,落入血蛇鼎里后,原本趴着不动的蜉蝣似乎慢慢活了过来,开始慢慢繁殖。
对于华胥谁都没什么心痛的,帅哥还一直催我:“一个刀口难够,反正放血她又死不了,大不了呆会让她多喝点水吗,另一只手再来一刀,要不直接割喉?”
被冰柱冻着的华胥一脸惊色,双眼泪光闪闪,隔着冰柱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水。
可惜白水只是看了一会被华胥的血淹没的蜉蝣,朝我要了巫面拉着帅哥就离开了。
巫面跟游媚游娓都有联系,白水拿走,怕也是防止我去偷尸婆身,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不大明白,他为什么拉着帅哥。
冰柱自然困不住华胥太久,白水一离开,她立马就脱困了,脸色愤恨的看着我道:“我现在肚子里有个孩子,他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你居然狠心放血?”
“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呢,估计是个野种吧。”坛女从来留口德。
气得华胥脸色一白,想逃离,我立马一道铁链挥过去,将她锁回来,塞进八宝琉璃瓶里,朝坛女道:“看好她。”
华胥在八宝琉璃瓶里气得撞墙,双腿化成蛇尾抽得瓶身啪啪作响。
女娲之血能压制住建木,希望这些蜉蝣吸食了之后,夏荷能好起来吧。
陈起语将昏迷的九尾狐带了过来,青要山传闻是帝之下都,但只有武罗和那些山魈,连座房子都没有,九尾狐估计就放在哪个山洞里,毛都有点湿,他引着狐影喷火将毛烘干,守着血蛇鼎里的夏荷。
“我去找小白,有事你用符纹叫我。”从一到青要山,小白和小龙种就跑没影了,估计是去找人头蛇玩去了。
只是当我从树屋下来时,却见白水握着巫面回来,一边帅哥用衣服遮着一个瓶子,看上去贼眉鼠眼,完全是一只刚偷了油的老鼠精。
他一见我,吓了一跳,瞄了白水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道:“白水大神带我去拍花子了!”
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拍花子也就是人贩子,难不成他们要改练邪术,用童男童女的心啊,血啊什么的?
要不拐人家的孩子做什么?
白水抿着嘴似乎在偷笑,可抿着抿着就忍不住了,将巫面收起来,朝我偷偷道:“谁也猜不到是我们弄回来的。”
帅哥瞄了瞄四周,好像青要山还不安全,将遮着的衣服掀开了一点。
只见另一个八宝琉璃瓶里,胖妞阿娲有点好奇的在瓶子里窜来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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