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瞪着君临:“君临,最近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但是一直忍着,没舍得告诉你,现在我不得不说了!”
君临好笑地戳戳我的脑袋:“有话直说就是,什么叫‘没舍得’呀?这形容词也太怪了吧?”
因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江湖上一直有句传言,你知道吗?”我问。
君临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反派死于话多!”
君临扑哧一笑,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帅破天际,一脸正气(明明邪恶做坏事的时间比做好事的时间多),这世上绝对不会有比他更正派的角色了!
等他把自己的品性魅力夸破天际之后,我才无奈地把实话告诉了他:“所谓‘反派死于话多’呢,说的就是港片警匪片谍战片魔幻片等等大型制作电视剧里,dà_boss把枪都指到主角的脑袋上了,明明就有秒杀主角的机会,但是每次就是噼里啪啦地说一筐子废话,于是主角等到了救星,然后主角活了过来,dà_boss反而被的主角反超、逆袭、杀掉了!”
君临张大了嘴。
许久,他低声忏悔:“抱歉,我不看电视剧。”
我去,这是该忏悔的理由吗?
我嫌弃地瞪了君临,聪明如他,肯定不是真心忏悔不看电视剧的,而是假装糊涂吧!
我哼了一声,指着他鼻子生气地说:“反正,你最近就经常做反派的事,你看,黑大老爷都跑了多少次了?是不是都是在你手下逃跑的?”
君临翻白眼吐舌头做鬼脸,这个时候不是在装糊涂,而是在装弱智儿童了!
我气得拧他大腿一把,哼,这傻子!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却装不知道,说真的,他今天话的确多了一点……不,是很多,他一直在黑我一念师父,这完全就是没必要的谎言嘛,要干黑大老爷,直接拿刀上就是了,何必废话那么多呢?他又不是没本事解决掉黑大老爷。
难道……
难道是他骨头又疼了?
“君临,你不会是骨头又疼了吧?”我想到就问,但是君临摇摇头,说没事。但是我知道他在逞强,因为我每次问他骨头疼不疼的时候,他平常什么损招都肯出,装可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只有在这件事上,他是死都不会说自己疼的。
我留意了一下君临的脸色,他虽然还是和平常一样微笑着,但是脸色确实苍白了些。我想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肯定是因为身体不适了,才会说那么多话去吓唬黑大老爷,直到把他给吓跑的。
弄清楚真相的我,心里也软了一些,觉得刚刚对君临说的话太重了,正琢磨着想要和君临道歉的时候,君临忽然蜷着身体,苦着脸对我说:“凉,我冷,你要是不冷的话,把斗篷还给我吧。”
我说好,然后正好解下斗篷还给他的时候,忽然瞅见底下白光一闪,不,那不是白光,而是我的肉,我下面的衣服已经不能算是衣服了。我顿时明白过来君临说冷的意思了,于是赶紧拢好斗篷,从斗篷下伸出小手,狠狠一拧君临的大腿,气呼呼地说:“是又想吃我豆腐吧?你体温明明就是〇,还好意思说什么冷啊!”
哼,傻子,阴间人的体温都是低温度,会觉得冷才怪呢。
君临撇撇嘴,满脸失落,委屈不已,嘀咕着说:“这不是看你闷,活跃一下气氛嘛。”
活跃你个大鬼头,明明就是知道我衣服破破烂烂的,才会想着说要拿回斗篷,就是想一饱眼福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我们偎依着说了一阵子话,渐渐的,君临说话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我问他有没有想过要回阎家去?他说的天上的月亮好圆啊。我抬头一看,尼玛,这是镜子世界,哪儿来的月亮?
我问他有没有想过要我们俩的“事”?君临说起风了。我抬手给自己扇了扇凉,我去,这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唯一的出口还被黑大老爷活化石给堵死了,哪儿来的风啊?
我问他娘贵庚?君临说自己永远十八。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是……我问的明明是他娘啊,又不是他……
我摸摸君临的额头,他不仅没有发烧,反而体温更低了些。
“君临你是怎么了?你明明就没有发烧,怎么胡言乱语了?”我奇怪地问。
君临嘴唇动动,他的确很帅,整张脸上下我最喜欢的是他的眼睛,接下来就是嘴唇。他的唇形很漂亮,有些人的唇角天生就是向上勾的,有些人唇角就是向下弯的,君临就是前者,这种唇形的人总是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因为不管他开心与否、笑或不笑,看起来都是似笑非笑;而后者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阴十二,那家伙天生黑脸的。
“君临,你在说什么?”我问。
君临嘴唇翕动,可是我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我生气地推他,让他别再恶作剧了,有话就直说,别玩我了。但是他还是微笑着动嘴皮子。
唇形漂亮的人动嘴皮子的人就是一副美的动图,我一时禁不住诱惑,就盯着他翕动的嘴唇盯了半天。
直到……
直到它不再动。
它是慢慢地减弱,直到不动。
“君临你怎么了?”我察觉到事情不正常,问了几声都得不到他的回应,摸着他的脸,只觉得手掌底下的温度比平常的零度更低,而且,君临的眼神很吓人,是空洞的。他在我面前的时候,眼神从来都是很深邃的,眼神里似乎饱含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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