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脸问:“请问,是谁帮我脱的衣服?”
美男子微微一笑很倾城:“除了我还有谁?”
我红着脸娇羞地问:“请问你除了脱衣服之外还有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
美男子低额垂眉,笑得也很是羞涩:“该做的事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也该做了。”
我的笑容已经僵硬:“你能把你家菜刀借给我吗?”
美男子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问:“你是想要自尽吗?”
我嗤之以鼻:“傻子才会自杀!”
美男子问:“那你要菜刀来做什么?”
我说:“想吃水果。”
美男子说:“想吃水果何须用菜刀?”
于是他从一旁拿来一柄水果刀,说水果刀足以,递进了我手里。
我一手拿刀,一手拽住他裤头。
他吓了一跳,问你想做什么?
我抬头,笑得丧心病狂:“老娘阉了你!”
他哭笑不得,死命挣扎,但是裤头被我扯了大半,快露屁股了,他挣扎着叫:“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凶恶?自古以来,女子应以贤良淑德为荣,你怎这般蛮横无理?!”
老娘平常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但是老娘疯起来的时候不是人!
“你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破身,自己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安静的美男子歇斯底里起来就像杀猪一般。
我说看就看,然后一手拽着水果刀,一手扯着被子,卷着自己的身体,在床上蹦起来。
床单上一片洁白。
我很感动,至少没做出对不起君临的事情,不然真的会阉了这个安静的美男子。
“别再乱说话了,再乱说,我阉了你。”我气哼哼地的扯着被子坐下,那美男子也是被我折磨怕了,嗯了一声,不敢再坐在我床头,站到一米开外,整理裤子。
我盘腿坐着,拿着水果刀指着他问:“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要我以身相许,这老套的情节我不接受。”
那美男子说当然不是。
我又猜测:“是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喂,我的朋友们呢?你把他们绑到什么地方去了?”
美男子摇头说不知道。
完蛋了,我最好的、最坏的猜测都没猜中,那这个男的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要tuō_guāng我的衣服……呸,他一开口就乱说话,我才不会再相信他的这个鬼话了呢!不过我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话,谁会傻哔哔地对一个陌生人说那么暧昧不明的浑话呀?
我索性说:“你直接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美男子则对我说:“你先把刀子放下!”
好吧,我先做妥协,这个美男子看起来脾气很软,没硬气,我气势都能在他之上,我不怕他。
我放下刀,美男子退后几步,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认真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这话气得我再次拿起刀子掷过去,他稳稳接住,看来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叔父忽然把我叫进这个房间,说我是年纪娶妻生子了,所以他先给我挑了一个好姑娘,让我先行圆房之事,明日再办婚礼之事。”
我靠你丫的!
这个叔父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个青楼老鸨或龟奴!
“我不是卖的!”我气得扔枕头。
他再次接住,认真地说:“我知道,出来卖的花姑娘没你这么泼辣。”
此刻赤身luǒ_tǐ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我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狂躁中,整个人都变得十分阴沉,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危险男子,恨不得杀了他!
他慢吞吞地和我解释了事情的始末,原来他父亲去世得早,所以家里面只有母亲和叔父,他岁数渐长,也到了适婚年龄,最近家里面逼得紧,他又没有中意的女子,就一直拖着。他这次被叔父骗过来,还以为就和平常一样,又是相亲,但是没想到的是叔父一转身就把门给锁了……
“锁了?”我失声问。
美男子努努嘴,点头说:“对,我看我叔父这次是认真的,明日可能真的要举办婚礼了。唉!”
他叹什么气呀?对于我来说,最应该叹气的是我吧?我可是稀里糊涂地在睡梦中就被人扒光了,现在屋里面连一套能给我穿的衣服都没有呢……对了,话说我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努力回想失去意识前的事情——有一群阴兵巡逻过来,为了躲避阴兵,我和双喜架着三叔狼狈逃跑,然后被人拦住,看了镜子,然后……我就被吸进镜子里了。
难道,这里是镜中世界?
不对,那些阴兵是黑家的人,所以那些阴兵用镜子将我们擒住之后,送到了黑家!
我指着美男子问:“你是不是姓黑?”
美男子一怔,然后点头说是。
我现在完全弄明白了,看来那是黑家的人把我们都给捉住了,那个“叔父” 一定知道我是谁,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想逼我嫁给他的侄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叔父可以操控孽镜地狱的巡逻阴兵,又希望我归属于他们黑家——那么看来那个“叔父”在黑家里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了!
“你叔父是不是黑家家主?”我问。
美男子摇摇头,说不是呀。
“哦。”看来是和一念一样了,不具备继承家主资格,但是又想要篡位,于是就想借助我的力量去让他的子嗣变成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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