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砸鬼鲨,他很痛苦,面容都扭曲了,想要从我手臂上逃脱掉,但是屁股黏在我的手臂上,怎么也逃不掉。
我发现这一点之后,就轮到我得意了,我红着眼睛说:“把君临的戒指吐出来!”
鬼鲨扭着身子,大声说不!
啪一声,我砸到他嘴巴上,我听到他牙齿被砸掉的声音。
真b,是个鬼就了不起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恶从胆边生”了,但我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我曾经害怕鬼鲨,但这一刻我不怕了,我拼命地往死里砸他,砸他一脸血,砸他牙齿全掉落!
忽然间有个人从背后抓住了我的手,大声喊道:“苏凉!”
他的声音有着特殊的魅力,一瞬间,把我喊了回来。
我看见,自己的左手一片模糊,鬼鲨不见了,整条胳膊没事。
“好痛!!”我抓着左手,痛得蹦蹦跳跳,跳个不停。
这什么情况?我打的明明是鬼鲨啊,怎么最后稀巴烂的是我自己的手掌呢?
但我的手烂得血肉模糊已经是事实了,我蹲在地上,呼呼地朝左手吹气,虽然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还看见戒指还在手指上,而那根无名指已经扭曲得不像是一根手指了,皮肉烂开,看见里面的指骨碎了,像残渣一样散在皮肉间。
“这是什么情况?”我含着泪,忍着痛,问。
我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一念,而这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一念说:“谁知道你在这里玩什么自残。”
我委屈死了:“我明明看见的是鬼鲨从戒指里面钻出来,要吃掉我,所以我按着他打,谁知道打的是自己啊?”
我的手……
就我那时候的狠劲,估计整只手掌的骨头都被打碎了,现在左手唯一给我的感觉就只有痛了,没有其他感觉了。
“鬼鲨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会看见鬼鲨?”一念问。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来凤和我说你们偷走了花盆,要去打开什么墓,然后我就跟着脚印走过来了。然后我就看见鬼鲨从戒指里钻出来,吃掉我的手臂,说是绝对不会让我拿着戒指……”说道这里,我疑惑了一下,我记得鬼鲨的话,可是,他的话也让我感到茫然,似乎知道了什么,还似乎觉得,有些事不能跟一念无为他们透露。
“总之,他说他自己死定了,所以就把一魂藏在了我的戒指里,到晚上的时候,他就出来要吃掉我!”我抬起受伤的手到一念面前,说:“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还躲在戒指里?”
一念瞥了一眼,沉稳地说道:“鬼鲨已经死了,他被那些鬼魂吞噬,ròu_tǐ、魂魄都喂了海尸,不可能还存有一魂,而且你从他手上挣脱的时候,你还没有以血驭尸,他不可能知道战局被扭转,自己即将要死亡,所以那时候他不可能提前做好准备,把一魂寄放在你的身上。”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明白了过来我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可是为什么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就没有人在背后搞鬼?”
一念说:“从我们进村的时候,我们就在鬼鲨的狩猎范围之内。而当我们跨越海域,踏上悔过岛的时候,我们的每一步都在护岛者的手掌心中。”
所以,我是被迷惑了。
我委屈地咬住嘴唇,心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蠢,这么容易中招呢?真是笨死了!
“对了,来凤说你和无为抢走了我的花盆!”我想起了这件事。
“你是说那个东西?”一念悠然指着一处,我看过去,花盆摔在一处,泥土洒出来,可怜的刚冒芽的小种子露了出来,我再一次庆幸那是塑料花盆,摔不坏,不然就这么波折的精力,它早就粉身碎骨了。
一念说:“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拿那玩意砸自己的手。”
含泪,我记得我拿的是石头……
看来,花盆其实一直都握在我的手中,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从我醒来的那时候起,我就在幻象之中了,我看到的来凤就是一个骗子,她和我说的所有话都是谎言。
但,不管是骗子来凤、还是鬼鲨,他们都提到了相同的一件事,他们都提到了“一个墓”。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境,出现的都是我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岛上有一个墓呀!
我只知道这个岛是阎家的私人监狱,君临就被锁在这个岛上!
可是在我看到的幻象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反而是插进了另一件事——“墓”。
那并不是我自己的记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背后黑手插进来的记忆,他误以为我是来找什么墓的,所以就在幻象中提起了这件事。他这样做,虽然没有让我看到他是谁,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戒指可能就是打开那个什么墓的关键!
难道百晓生是骗我的,这根本就不是阎家的什么“监狱”,而是阎家的“墓”?
阎家的“墓”,难道君临被判处死刑了吗?
这就是我没有把戒指是“墓”的开启关键这一件事告诉一念。
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鬼鲨临死之前,奋力游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脚哀求我的样子,我以为他是临死前的疯言疯语,但是现在看来,反而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求我不要把别人带到岛上,他那时候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因为他那时候说:
“如果,你是阎家的人……”
开始时,他认为我不配戴上戒指,所以要割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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