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群中,突然的出现了几十个黑袍人,那些黑袍人手握长剑,从人群里削开了一条血路,鲜血飞溅到空中,将整个天空都映出了一片红火的颜色。
纤漠抱紧了离儿,马车颠簸掀开车帘的一角,纤漠看见了那些黑袍人,心中一惊,这些黑袍人不正是当日在小虎头的后院里看见的黑袍人吗?
这些黑袍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人绝对没有这么冷血。
惭洛和岳然并肩站着,看着那些拿无辜百姓的头颅做垫脚石的黑袍人,心中腾起了冲天的怒火,两个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久违的相同的嗜血焰火。
空中弥漫着的是百姓的鲜血,惭洛按住心脏的地方,头低低的埋着,一双眸子早已经燃烧成炙热的红色。那血,都是他发誓要保护的臣民的!
“传令下去,杀无赦!”
惭洛举起剑,冲天怒吼,那吼声让空气中的血腥也振荡了起来。侍卫们喊着号子,随着惭洛举起剑,面对黑袍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退缩,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无情的屠杀,只要是热血男儿,便不会退后半步。
可笑的是那些大臣,一个个惊慌失措,躲在百姓的背后,惊恐中却只能成为黑袍人剑下的亡魂。
那些黑袍人似乎是冲着惭洛来的,几十人名黑袍人,竟都是向着惭洛的方向杀了过去,而浴血奋战的惭洛和岳然,竟没有注意到身后靠近的几名黑袍人。马车中的纤漠,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那些黑袍人的恐怖纤漠是知道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眼看着那些黑袍人已然快要将惭洛和岳然围在了当中,纤漠急了,抱着离儿匆匆的跳下马车,不顾一切的向惭洛的方向冲了过去。
“洛……小心身后……”
可惜,纤漠的提醒已经太迟,那几名黑衣人已然偷袭成功,惭洛的背上瞬间便被划出了一尺长的口子,血肉模糊,涌着红色刺眼的液体。
顿时,惭洛和岳然与几十名黑袍人陷入了苦战,两个人两把剑,配合却出奇的默契,只可惜,他们面对的不是人,而是杀人的机器,不一会儿便险象环生。可是出乎纤漠的意料,那些黑袍人似乎是不敢伤岳然一般,每每最紧要的关头,却都收住了剑势。
纤漠凝眉,脑海里有些若有若无的东西闪过,一瞬间,面,苍白成一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怀疑。眼泪落下,纤漠再也看不见眼前的局势了,心中狠狠的抽痛着。
喊杀声突然的大了起来,增援的侍卫到了,上千人的侍卫,面对几十个黑袍人,即使黑袍人武功再强再冷血,却终究抵不过人数众多的侍卫,到底是只能败走。
皇宫的天暗了,整个队伍仓促的回到皇城的时候,阴沉沉的天气总算是落下了雨来。
关上门,门内,太医们在惭洛的身上忙碌着,惭洛背后的剑伤只差半寸便要了他的命,惭洛拧紧眉头,任额头上的汗颗颗的滑到鼻尖上,再汇聚成一抹晶莹,狠狠的落下。
岳然处理完大街上百姓的善后,这才匆匆的赶进了宫来,雨,浸湿了他灰色的长袍,从发丝到地上,雨似乎连成一串没有断过,隐约透着一种不祥的意味。
他的脚刚迈进屋内,泛着寒光的弯刀已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这是皇上的命令,岳然,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云翳国的丞相!”黑牙冷冷的开口,弯刀上的宝石映出一抹灿烂。
“为什么?”岳然抬头,看着被太医包围着的惭洛,他的身旁站着纤漠和离儿,只是纤漠的脸上,竟有些惋惜。
纤漠低下头,就在刚才,她将一切都告诉了惭洛,从思慕镇岳然险些的见死不救,深宅里的黑袍人和岳然的画像,这一切都在说明,岳然与黑袍人牵扯不清的关系。
直到刚才,看见那些黑袍人尽管恐怖却不敢伤了岳然,纤漠才发现,这一切都透着诡异。当初她以为那些黑袍人的目标是岳然,可是现在想来,是她错了,岳然的画像出现在黑袍人的手里,不是因为他是目标,而是因为那些黑袍人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岳然。
惭洛手中是一封信,他高高将信举起,手一松,信落到地上,被风一吹,摊开在岳然的面前。
那信,竟是小虎头写给他关于今天行刺行动的。
“哈哈……哈哈……”
岳然仰天大笑,笑容里,全是落寞。
窗外的雨被风一吹,从敞开的大门飘进了很多,让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一种湿冷的水汽。
岳然没有狡辩也没有解释,只是笔直的站着,任雨水扑在面上,他的目光望向纤漠,眸子里是温柔的哀伤,他哽咽了,只问了一句,“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岳然眼中的希翼,纤漠不是看不见,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又要她怎么开口?纤漠低下头,地上,褐色的羊毛地毯上,还有惭洛伤口上留下的血迹。
岳丞相被送入了天牢,这个消息,瞬间让整个朝野动荡了。朝中大臣都不相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岳丞相会暗杀皇上,可是通敌的证据摆在面前,却又众口莫辨。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岳然的话总是出现在纤漠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也挥不开,她忘不了那时候,岳然眼中的伤。心中疼痛,对岳然她总是无情的伤害他一次又一次,这笔债恐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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