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说这些,我已经翻脸把莹夫人赶回去了。”
穆宏利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没想到孙泽昀这么有魄力,可是……“嫂子她……”
“放心,你嫂子现在是我孙家的人,我有能力保护她的所有。”
“那你好好陪陪嫂子,反正我是不可能让夏治平活下去了,皇上那里……”
不管怎么说,夏治平还是夏家的人。
孙泽昀倒是不担心,“皇上是英明的皇上,这点你可以放心,不然以你们穆家对大夏国做出的功劳,他早就动手了。”
“那倒是,有时候觉得我们还是很幸运的。”穆宏利由衷的赞叹,“或许因为这样,我才有胆子对夏治平下毒吧,哎,看着那么完美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权势,他才十七岁就把亲生父亲赶下台坐上逍遥侯的位置,手段可想而知。”
两个大男孩从家事说到国事,一直说到半夜,穆宏利才催促孙泽昀回去陪夏雪。
孙泽昀却不愿意走,“其实你嫂子也知道,我现在才知道,知书达理是莹夫人要求她必须这么做,吊着我这么多年,也是莹夫人的主意,就想在我这里和我姐姐那里拿到更多的好处。
我打算带你嫂子离开京城,去庄子住一段时间。
本来我想带她到处去走走的,但她暂时离不开治疗,我总不能把月季也带上,所以只能就近一点了,你以后有事可以去庄子找我。
我不在家,我家你也帮忙多看着点。”
孙泽昀说了一大堆,穆宏利都记下了。
经历了夏治平一事,但穆宏利仍然相信孙泽昀是赤诚相见的兄弟,他有很多的臭毛病,不屑于装,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夏治平那样的。
第二天,孙泽昀带着夏雪离开了,但是去了哪里,除了穆宏利和孙家的管家以及他的几个心腹,没人知道。
甚至太子妃来问穆宏利,穆宏利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愿意看见京城的琐事打扰了孙泽昀和夏雪的安静。
次日上朝,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参了穆宏利一本,指责他经常迟到早退,不负责。
他的话一出,便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甚至有人带节奏,说他只是在嫉妒穆宏利。
夏治平一边听着朝中大臣的争论,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观察夏枥皇的神色,见他非常的生气,暗自笑了。
但他的笑容只维持到下朝以后,他去了太医院,找了其他的太医,没人能诊断出他的脉象异常,每一个人都说他的脉象非常健康,至于胸口疼,可能是癔症。
夏治平回家以后,气得差点砸东西。
莹夫人急坏了,但她跟夏治平差不多,关心的问夏治平,“你怎么了?”
“我的胸口好疼!有时候疼得站不直腰,只想蜷缩着。”夏治平道,“我怀疑我被林月季下毒了,那个时候我没有防备,被她刺了一针。”
莹夫人的眼睛阴沉得像是想要吃人,“她竟敢!”
“娘,我去找了所有的太医,都说我的脉象没有问题,我调查过了,穆九的毒术跟她的医术一样高深,我担心……”
“那怎么办?”夏治平可是她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她余生的依靠就是夏治平万一夏治平出事,她能依靠谁!
夏治平道,“我也不知道,我觉得穆宏利非致我于死地不可。”
“不行,这样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莹夫人去把她所有的高手找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林月季给我绑来!”
“我就不信了,林月季在我手里,他们还不愿意拿解药来换!”
……
天气渐渐的变冷,林月季又开始了重复的单调的日子,早早的起来,锻炼身体以后就跟穆远山一起去医馆。
简单的快乐。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穆宏利就把八个保镖增加到十二个,唯恐夏治平和莹夫人绑架林月季。
天冷的关系,早上他们去医馆的时候,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
带着十二个保镖,加上穆远山带的两个照顾他的小厮,队伍就显得有点可观。
所以林月季就跟穆宏利商量,“要不你还是减少几个人吧,实在太显眼了。”
穆宏利想了想,“好。”
由明转暗,还是八个跟着,四个就改为暗中保护的暗卫形式。
如今林月季除了医术,有时间就学习毒术,所以手里也常常拿着几根带毒的银针,谈不上以防万一,就想带着学习。
未到达医馆,半路就遇到了高手,不顾一切的跟八个保镖打起来,手段非常凶残,冲着把人杀死去的,八个保镖瞬间有四个受了伤。
林月季心里有数,知道这些人可能是冲她来的。
既然莹夫人母子主动把证据送上门来,她也没必要太客气。
扯开嗓子大声喊,“来人啊!杀人啦!”
绑匪无动于衷,继续往林月季身边冲过去,穆宏利安排的暗卫不得不出来加入战斗。
有人远远看见这边的情况,急忙跑开了,唯恐跟着遭殃。
绑匪几次接近林月季被打了回去,也不知谁开口说了一句,“绑不了林月季绑这老头!”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保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月季身上,猝不及防,有人扛起了穆远山就走。
林月季反应过来,指挥保镖追了上去,却发现人家早就准备得好好的,扛着人钻进一条小巷子里就不见了踪影。
林月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挥三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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