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舟白了青,青了黑,黑脸白,来回变化,煞是好看。
穆六福记着严御舟帮她说话一事,也知道自己不帮严御舟点什么,下次就没人帮她了,忙说道,“这件事奴婢有所耳闻,当初严大人是有点不得人心,但绝对没有那么严重……”
穆九呵呵了,打断她,“殿下,这事是皇帝陛下亲自处理的,穆老鸨这样说,是表示觉得陛下处理错了吗?严大人也一样,是觉得皇帝陛下不该处理你父亲吗?”
一顶藐视皇权的帽子,就足以砸死这两人。
两人脸色苍白,穆六福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本来缩头缩尾站着的严御舟,急忙跪下,“殿下,下官没有这个意思,家父有错,但身为人子,对待一个亲手送家父去死的人,真的该有什么好感!”
既然以公事为名说不过,就用私人恩怨来说?
穆九心里很清楚,“严大人此言差矣,身为大夏国的官员,你应该凡事以大夏国的利益为先,说更直白一点,你父亲贪污了,你没有大义灭亲已经是愧对这一身官服、愧对陛下了,却反过来记恨把他丑事曝光的人,你不觉得你太狭隘了吗?细思极恐,大夏国有你这样的官员,真替殿下的以后担心……”
严御舟的脸色更苍白了,“你……你……你别太片面了!家父一事是家父一事,我是我……”
穆九:“呵呵,一个未为了犯罪父亲公私不分的官员……”
穆六福有心帮严御舟,但插不上话,只能干着急。
夏擎弼沉着脸,不高兴表现在脸上。
穆九一点也不嫌事大,“殿下,民妇知道,暂时没能帮您什么,但是有句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若觉得民妇在撒谎,民妇也可以退出不站队的,民妇保证只做一个中立的人,该上交给大夏国的税一个铜板也不会少,免得您这样左右为难。”
一副我也是为你好的样子,夏擎弼很受用,阴恻恻的扫了一眼严御舟,“你父亲一事到此为止,不服你可以去跟父皇抗议。”
严御舟不服,但他哪敢去跟夏枥皇抗议,除非他嫌脑袋长在脖子上太稳了。
穆九瞟了穆六福一眼,示意夏擎弼还有一个没有处置呢。
“穆六福,你怎么解释?”
穆六福心头一个咯噔,不是转移话题了?怎么又回到她的身上来?
“殿下,奴婢实在是冤枉,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啊!一定是纪岳氏那个剑人不服奴婢当家,想要陷害奴婢!”
穆九冷声道,“她怎么知道我来了三皇子府?蓝剑锋还说我是墙头草两边倒,想两边站队!”
穆九又看向夏擎弼,说了和蓝剑锋说过的一样的话,“殿下,即便是民妇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实力啊!一年两成的利润,两边都给的话,那就是四成,换了谁谁舍得?反正民妇舍不得!”
夏擎弼还真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反正换了他,他也不会拿出来,轻易的相信了穆九的话。
“穆老鸨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试想一下,要不是你对纪岳氏说过泄密的话,她怎么会知道我来过三皇子府?我很小心的!”
夏擎弼戾身上的戾气暴增,“来呀,给我拖下去!竟坏我好事!”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这件事,求殿下饶了奴婢吧!”穆六福拼命的挣扎。
但三皇子家养的小厮,岂是穆六福能比的,三两下把穆六福拖了下去。
严御舟看得心惊,尽管夏擎弼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怎么处置穆六福,但被拖下去的人,从来没有过好下场,别说报仇,看来近期一段时间暂时不能得罪穆九了。
本不欲赶尽杀绝,但到了这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穆九继续说道,“殿下,她在您手下做了这么久的事情,万一她把您的一些事情爆出去……”
“放心,她没有那个机会!”夏擎弼的戾气很重。
穆九就放心了,又说了一些恭维的话,离开了三皇子府。
回到家的时候,零三已经回来。
天寒地冻的,穆九先到火炉边上烤着,才看向零三,“怎样了?”
“主子,蓝剑锋去了纪家,把纪岳氏打得半死,看那样子,多半活不了多久,穆六福没有回来。”
穆九心里有数,穆六福多半也回不去了。
只是可惜了那三个孩子。
想了想,“你们留意一下,要是孩子没人管,就给找户人家。”
“知道了。”
尽管暂时把夏擎宇和夏擎弼忽悠过去了,但穆九深知,若不能尽快想个办法,只怕真的要上交不少钱了。
不过,能用钱搞定的事情,都不算事。
次日,穆九依例去了罗府,给罗练诊脉施针,再施针两次,再继续吃两个月汤药就能痊愈。
罗练很开心,早就把罗亚的事情抛之脑后,全府上下对穆九就像是对恩人一样,恭恭敬敬的。
从罗练那里出来,穆九只想加速往家里走去,这见鬼的天气!
本来,街道上的行人就不多,迎面匆匆走来六个人,带着风帽看不清模样,但第六感让穆九深感不安。
“主子!”小米的职业嗅觉同样感觉到了这六个人不简单,加快脚步紧紧的跟着穆九。
不就是当街追杀?穆九早就习惯了,淡定的顿住脚步,给了小米和零三每人一颗软骨散的解药,“尽量不要出人命。”
这里不是齐州,没人给她兜着,也兜不住!
“知道了。”
对方听到主仆的对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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